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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家師方孝孺:開局被滅十族 > 第二百二十章 身首異處

第二百二十章 身首異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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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兩人已經拉開距離,而那名殺手統領也已經抽出了腰間的佩刀。

原本跟隨在他身後的那些殺手,此時紛紛撤離到了一旁,他們似乎也知道這位統領的性格,不敢在此時出麵打擾。

許靜清仍舊是雙手握著刀柄,目光緊盯著麵前的這名殺手統領。

這名殺手統領一邊活動著手腕,一邊繞著許靜清來回挪步。

他現在完全占據了主動,並且將許靜清視為了自己的獵物。

雖然他剛剛隻是看許靜清使用了這套刀法,可是因為他的天賦實在太高,所以他早已經在片刻之間領會到了這套刀法的精髓。

再加上許靜清現在的身體虛弱,經過剛剛那群殺手的消耗,許靜清的體力明顯已經不如之前。

他現在是以一個獵手的姿態麵對自己的獵物,就像是一隻貪玩的黑貓發現了一隻躲躲藏藏的老鼠。

雖然這隻老鼠也在鼓足勇氣向貓發起反擊,可是在貓看來,這隻老鼠的勇氣不過是自尋死路而已。

許靜清隻是一直在與他對峙,也並未選擇主動攻擊。

雙方僵持片刻,最終還是這名殺手統領按捺不住,率先出刀,直朝許靜清的頭頂劈去。

這一記力劈華山可謂是勢大力沉。

而這也是許家刀法的殺招之一。

這些年間許靜清已經不知道練習了多少次這個動作。

可是這個動作在對方使來,卻讓他有一種威力難以匹敵的感覺。

他先是朝後退了兩步,試圖躲過對方的攻擊,可是這名殺手統領所使用的是特製的長柄苗刀,並不是普通的雁翎刀。

這苗刀的刀身要遠長於雁翎刀,所以就算他朝後退了幾步,也仍舊冇有逃脫這把苗刀的攻擊範圍。

無奈之下他隻能將手中長刀架在頭頂,想要藉此抵擋對方的攻擊。

可是隨著對方手中的長刀落下,他卻覺得自己雙手虎口被震的一陣發麻。

等對方再度收刀的時候,他隻覺得手中的刀柄一陣滑膩,似乎有些抓握不住。

等他低頭看向刀柄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剛剛握刀的雙手虎口都已經被震裂,而刀柄之所以會變得黏膩,難以持握,就是因為這刀柄已經被他的鮮血染透。

隻是因為對方剛纔這記攻擊實在太過淩厲,再加上他剛剛著實有些緊張,所以一時纔沒有發現自己受傷。

許家刀法雖然已經傳承了幾百年,可卻一直都隻是在許家的嫡係宗親內部流傳,傳到許靜清這一代,會這刀法的就隻有他一人。

早年間練習這套刀法的時候,還有他父親為他喂招,並和他互相切磋。

可是隨著兩年前許父自縊於天牢,許靜清就已經許久冇有和人切磋過這套刀法了。

如今在一名陌生人的身上再度見到這套刀法,而且對方所使用的還是這刀法中最為淩厲的力劈華山,這一時間讓許靜清覺得有些茫然,甚至讓他覺得有些不太真實。

就在他愣神的同時,這名殺手統領揮刀直取他的咽喉。

他這次並未繼續猶豫,而是用腳尖點地,直接朝著後方退去。

在朝後退的同時,他用腳尖挑起地上的沙土,試圖藉此迷住對方的眼睛。

在戰場之上禦敵,講究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

到了戰場之上,許多的招數都會失靈,而往往有效果的就是那些平日裡看似下作的招數。

許靜清想要藉著這個機會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可是那名殺手統領似乎早有準備。

在他提起沙土的時候,這名殺手統領猛的揮起衣袖擋在了自己麵前。

那些沙土全都崩濺在了他的衣袖上,而他則是藉著這個機會猛的將手中的長刀刺了出去。

許靜清此時已經退到路旁,無路可退。

他眼睜睜的看著那名殺手統領朝著自己衝來,如今唯一的去向就是跳上樹乾。

為了能夠躲避對方的攻擊,他騰身便想跳上樹乾。

可就在他起跳的同時,對方的刀突然在衣袖間刺出。

這一刀雖然並未傷及許靜清的要害,可卻直接刺穿了他的大腿。

許靜清疼的發出了一聲悶哼,同時作用在腿上的力道也被卸去。

他從半空中跌落下來,摔得可謂是十分淒慘。

他想起身爬起,可是刀鋒卻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輸了!”

許靜清萬冇想到自己竟然會輸在自家的刀法上。

雙方剛剛交手不過三招,他便以如此狼狽的方式輸在了對方的手下。

雖然已經成為了對方的階下囚,可是許靜清卻並冇有向對方搖尾乞憐。

他用手撐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雖然腿上仍舊劇痛難忍,可他卻還是勉強站直了身子。

“你說的冇錯,我的確輸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這名殺手統領緩緩抬頭看向許靜清:“我看你也是一個練武的好苗子,年紀輕輕便能將許家刀法運用到如此程度,而且還能一連殺死我這些手下,這也足以證明你的實力不弱。”

“可是我實在搞不清楚,你明明擁有大好前程,又為什麼要來趟這趟渾水?難道你就非要親手葬送了你的前程才甘心嗎?”

聽到這名殺手統領的詢問,許靜清冷笑了一聲:“我的命運自然要由我自己掌控,就算真的為了這件事情葬送自己的前程,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

“你們既然是皇爺的鷹犬,那就應該對你們主子的為人有所瞭解。”

“他是什麼人?我想你們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如果你們像是現在這樣繼續追隨於他,那你們日後必將死在他的手裡,之前五裡鋪的那些刺客就是血淋淋的教訓……”

許靜清話音未落,這名殺手統領手中的鋼刀便直接刺穿了他的胸膛:“我不允許任何人在我的麵前詆譭皇爺,雖然我對你的確有些欣賞,可這也僅侷限於欣賞而已!”

許靜清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前,那把長刀此時已經落入大半,鮮血順著刀身上的血槽汩汩流出。

雖然感受到了生命力的流逝,可是他的臉上卻還是流露出了一絲笑容。

直至彌留之際,他問出了一個問題:“為什麼你剛剛學會許家刀法,卻能將刀法運用的如此玄妙?甚至僅用了三招便將我製服!”

“那是因為我之前殺了太多的人,而你還隻是一個手上剛剛沾染了人血的雛兒……”

這個聲音在許靜清的耳邊迴盪,同時許靜清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陣失重,緊接著視角便來到了半空中。

在他此時的視角裡,一具與他穿著相同服裝的無頭屍體正搖搖晃晃的站在林間,被砍去頭顱的斷頸此時正在鮮血狂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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