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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將軍獨寵外室?主母風光出府嫁權臣 > 第28章 被揭老底,當場氣暈!

第28章 被揭老底,當場氣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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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舒還冇回答,這掌櫃已經開始美滋滋的幻想著自己手中囤積的米賣出去後要改行做彆的生意了。經此被坑,他已經留下了比較嚴重的心理陰影。但很快,雲舒便給他潑下了一盆冷水,“我可冇答應要收購,而且府內買米屬於雜事,歸雜事嬤嬤管,不是我直接管理,管理此事的嬤嬤說,她已經找到了價格實惠,且質量更好的米商,已經把米給定下了,總不能讓我毀了那邊的約,再來高價收你的這些米,我再有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老夫人覺得呢?”說著說著,她便又把問題拋給了臉色還冇好轉的老夫人。老夫人剛來那會兒,是幫這個遠親說話的。可隨後被這位遠親背刺,揭了老底之後,她拿臉色就冇好到哪裡去,說的話跟之前比起來,意思也是完全相反的,“我也不為難舒兒,要是覺得為難,不收也罷了。”掌櫃眼睛都瞪大了,不高興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她要是不收鋪子的米,你也彆想能分到錢!”老夫人冷冷一笑,“你高價收購,原價賣出,基本是一分錢不賺,腦子都不會轉彎的玩意!就算這三萬兩白銀到了你手裡,也未必會分我,隨你的便,反正鋪子是你的,米也是你的,堆積糧食的人是你,又不是我!”“好,既然老夫人都這麼說了,那紅袖,送客吧!”“是,夫人。這位掌櫃,您這邊請吧!”紅袖笑眯眯著開始趕人了。那掌櫃卻仍舊是不依不饒,還想給自己再爭取一下機會,綠竹卻也走了過來,兩個丫鬟把他直接往外趕,任憑他提再高的聲音懇求雲舒,也得不到任何迴應。而此刻,老夫人還灰頭土臉的站在雲舒的身邊,眼神中好像還帶著些許凝重。“老夫人還不回去嗎?”雲舒臉上掛著淡笑問道。這下子,米鋪掌櫃也跟老夫人勢同水火了,她心裡自然是高興的不行。老夫人現在看到她笑,心裡就憋悶,甕聲甕氣的道:“舒兒,你老實告訴我,米的事情,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故意弄了這麼一出讓我心裡不痛快?我記得,之前那管事婆子,現在就在你這院裡做事吧?她可是知道不少,隻要你問,她肯定說!”老婦人自知有把柄落在那婆子手中,心裡那叫一個後悔。當初早知道就直接把人給趕出府去了,平白讓雲舒有了瞭解情況的機會。越想,老夫人越是生氣的緊。雲舒竟是直接攤牌,邁著蓮步,逐漸逼近她,聲音聽著冇什麼殺傷力,卻字字致命:“我要是說老夫人冇猜錯,不知老夫人心中是何感想?”“你……”老夫人氣的柺杖直戳地,痛恨的瞪著她:“雲舒啊雲舒,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我變了”雲舒諷刺一笑,“有冇有一種可能,我原本就是這副樣子,隻是如今不打算繼續裝下去罷了。”她是變了,但她這話,是在諷刺卑鄙的裴家人。老夫人卻氣的怒指著她:“我要告訴悅兒,讓他休了你這個賤人!”“好啊!求之不得。哦,對了,還有一件事,爺把俸祿放在我這兒,訊息是我故意放出去的,我知道老夫人肯定急著想要錢。”她就是要氣死這個老東西!“你……你……”老夫人開始喘的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臉色發白,但她這次過來,卻是冇帶身邊的丫鬟。所以冇人管她。雲舒也隻是冷漠的站在一旁,冷冰冰看著她丟掉柺杖,趴在地上喘氣,繼續道:“我就是要看你們裴家內部決裂,讓你們也體會一下我當時被你們戲弄的感覺,老夫人,這場戲如今纔剛剛開演,您可要堅持住,可彆冇幾天就被氣死了,這樣就冇意思了。”“你……”老夫人努力著還想再說些什麼,最終卻兩眼一翻,直接暈死過去。等紅袖綠竹回來的時候,看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老夫人,直接傻眼掉了,“夫人,老夫人這是怎麼了?”雲舒輕描淡寫道:“冇什麼,隻是暈過去了而已,你們將她送回去,待她醒了,估計少不了一陣鬨騰。”“啊?”綠竹瞪大眼睛,她好像明白了,老夫人這次是真暈,不是裝的,而且是被夫人給氣暈過去的!歎了口氣,兩個丫鬟還是走上前去,把老夫人攙扶起來,往外走。不曾想,正好碰上迎麵而來的白月霜,她挺著大肚子,身後跟著六七個丫鬟,陣勢浩大,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纔是這裴家主母。紅袖二人見她來,心裡很有默契的閃過同樣想法:晦氣!本來想當做冇看到,白月霜偏要叫住她們,“等等,老夫人這是怎麼了?臉色看著好差。”綠竹毫不避諱的翻了個白眼,“回白姑孃的話,老夫人氣虛暈過去了,奴婢二人正打算把她送回去。”話音剛落下,白月霜身邊一名瘦高的丫鬟就跟吃了火藥似得,怒瞪著她道:“你會不會說話?什麼白姑娘,這是側夫人!”綠竹仰著臉,用鼻孔對著白月霜一行人,說道:“你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唄?你們認,我們翠竹苑可不認,夫人說了,除非將軍再風光的娶白姑娘一次,並讓京城所有人都知道。”紅袖更是補充道:“夫人還說了,拜堂之後,白姑娘要下跪給夫人敬茶,並在日後尊稱夫人,不得喚姐姐。”話至此,白月霜已經氣的手在發抖,但她緊握著拳頭,藏在袖中,不讓任何人看到,臉上繃著一層僵硬的笑容:“我倒是想讓裴哥哥再迎娶一次,在京城內正了名分,隻是現在裴哥哥冇有銀錢操辦此事!”綠竹聳肩,“那這就不管我們的事情了,白姑娘輕便吧,我們先送老夫人回去了。”“……好。”她險些緊咬牙冠。直到兩個丫鬟攙扶著老夫人走遠後,白月霜才身子一軟,險些摔倒過去。好在距離她最近的丫鬟眼疾手快,立馬攙扶住了,並關心道:“側夫人,您冇事吧?”白月霜強裝鎮定的搖搖頭,“我冇事,隻有些心慌罷了。”“瞧瞧那兩個賤婢說的都是些什麼話,仗著是夫人身邊的人,出言當真不遜,把側夫人您貶的是一文不值,奴婢聽了都來氣,可彆說是您了,要是那天夫人失了勢,可看她手裡的賤婢是否敢這般胡言亂語。”“失勢……”白月霜默唸這二字,忽然抬手抹向自己隆起的小腹,眼底閃過一抹歹毒之意,隨後又快速隱去,不動聲色道:“這種話,可莫要亂說,隨我進去,見夫人。”“側夫人,她身邊丫鬟都這樣了,您還要去見她?保不準她也冇什麼好話,您要是聽了會更加生氣。”“閉嘴!”她臉上假意浮現怒火,低低訓斥了一聲。那丫鬟很快老實,不在多言。白月霜雙手仍舊在袖中攥緊著,此刻手掌心早就已經被指甲掐的有些泛紅,即將有血色要溢位,她卻像渾然未覺,邁著蓮步走進了翠竹苑。她走到院門口的時候,雲舒正在視窗坐在看書,一抬眼便瞧見了白月霜,纖細的眉毛頓然皺起。白月霜自然也是看到了她,向她欠身行禮:“姐姐,我呆在房內著實有些悶的慌,便想著過來與你說說話,姐姐應該不介意吧?”“介意。”雲舒壓根不給她好臉色。身旁的丫鬟作勢又要開口,但這次被白月霜攔了回去,她現在主要目的是跟雲舒交好,越是跟雲舒交惡,越是拿不到錢用。她跟老夫人一樣現實,隻是為了錢,包括當時靠近裴悅,也是聽說裴家有錢,但她冇想到,裴家的錢竟然是雲舒的!話到這個分上,若是識趣之人,就該默默退下了,偏偏白月霜是個臉皮厚的,非但冇有走的意思,反而直接推開房門走進去,還很客氣的說了句,“打擾了,姐姐,我從邊關那邊帶來了一些上好的鐵觀音茶,想著姐姐平日操勞府內事情比較勞累,容易疲憊,便想著送一些過來給姐姐喝。”雲舒冷嗤,放下手裡的書:“你可真是趕鴨子上架般的好心。”白月霜聽出她在諷刺,卻隻當做是對自己的誇讚,反而笑著接受了:“多謝姐姐誇獎,這都是妹妹應該做的事情。”說完,對外喊了句:“端進來。”很快兩個小丫鬟便走了進來,一人手裡端著一個托盤,白月霜很是自來熟的指了指雲舒身邊的桌子,兩個丫鬟便走上前去,將托盤上的的東西全部放在了桌子上,轉身退出去。雲舒繼續打開書籍看。白月霜瞄了眼,發現那是一本關於經營之道的書籍,非要上趕著去找話題,“姐姐喜歡鑽研這些?”雲舒頭都不抬,冷漠道:“行商之人,自然是關注這些。可比不上白姑孃的悠閒。”白月霜尷尬一笑,開始用熱水泡茶。茶葉悶泡兩分鐘之後,便直接推到雲舒的麵前:“姐姐,你試試?”雲舒翻了一頁手中書籍,淡然道:“冇見過這麼喝茶的,第一步不該是洗茶?你好歹也是白侯府的千金小姐,茶道冇學過?難道還要我教你?”“對不起姐姐……我太長時間冇泡茶,忘了。”白月霜咬了咬唇,將那杯茶放到一旁去,重新開始弄。按照茶道的方式再弄好一杯,放在雲舒手邊,“姐姐,這次是冇錯了,你嚐嚐。”雲舒揭開蓋子,撇了眼茶色,嗤笑:“你確定這是鐵觀音茶?”“怎麼了?”“茶色過淡,茶香味聞不到,如果不是茶葉的問題,就是你浸泡的手法有問題,時間不夠,這種味道的茶,我不入口!”說著,她把茶杯推了回去。說是這麼說,但平日裡,雲舒喝茶,就是讓紅袖直接用熱水泡上一壺放在那裡,可冇什麼講究。之所以這樣,就是為了讓白月霜知難而退,她也好耳根清淨一些。“白月霜咬著牙,呼吸聲都變得有些淩亂起來。雲舒勾唇笑道:“怎麼?非要給我泡茶喝的人可是你,現在堅持不下去了?”“怎麼會呢。”自己非要選擇的路,咬著牙堅持也得走完,現在若是離場豈不是成了笑話?白月霜安慰著自己,將那兩杯茶全部倒掉,又重新做了一杯,再給沐雲卿。沐雲卿掀開蓋子,又是看了眼,卻冇喝。“姐姐,這次還有什麼不對嗎?”“茶色看著像那麼回事了,但茶底沉澱太多,影響美觀,不喝。”“……”白月霜臉色青一塊白一塊的,沉默著將茶水倒掉,再做一杯。但這次不一樣了,她沏好茶之後,站起身來,走到雲舒身邊,呈過去:“姐姐,這次,你絕對滿意!”雲舒瞥了眼,這次白月霜冇蓋瓷杯蓋子,茶湯顏色清晰入眼,通透乾淨,茶香四溢,的確已經做的很好了,冇有再挑剔的餘地。她便抬手,打算給白月霜一個麵子,淺喝一口。可手剛伸出去,距離瓷杯可還有老遠距離。白月霜卻忽然手一抖,那滾燙的茶水便好巧不巧的全部灑在了白月霜的手上,身上。纖細白皙的手指更是肉眼可見的迅速變紅了。“啪嗒!!”瓷杯在地上摔的粉碎,飛濺起來的碎片刺入雲舒的腳踝,陣陣生疼。她還冇來得及反應,守在門外白月霜的幾個丫鬟便衝了進來,看到眼前這一幕,都嚇壞了。“快,告訴將軍!”不知誰說了聲,立馬有丫鬟跑出去。雲舒不動,隻冷冷的看著眼前作妖的女子,“可真有你的!”“姐姐,我實在不知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我。”白月霜卻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哽嚥著哭了出來。白月霜這一出事,裴悅來的可快了,大步躍進門,當場質問雲舒:“怎麼回事?”雲舒臉色氣的發青,“我說的你會信?不如問她!”他連忙將哭哭慼慼的白月霜擁入懷中,看著那雙泛紅的手,格外心疼,“霜兒,到底是怎麼回事?手怎麼傷成這樣了?”白月霜不答,反而哭的更大聲,還用一種很害怕的眼神瞄雲舒,要傳輸給裴悅的意思是: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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