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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保護你，不讓任何人傷害到你。”沈辰隱約其辭，模棱兩可道。

荀江之於沈辰，是一個很有趣的“玩物”，沈辰隨時需要他來解悶，不會真心待他，但更不會輕易放他走。

當然，他也隻能是沈辰一個人的“玩物”，他的身體隻能沈辰來傷，隻有沈辰纔可以肆無忌憚地淩辱。

“沈辰…”這種曖昧的氣氛下，荀江很難正視自己的內心，他不想卻又不得不承認依偎在沈辰懷裡的感覺非常微妙，心理上抗拒得很，身體卻在不受控製地向他靠近。

但是他知道這種想法是十分危險的，任由其發展下去無異於偷食禁果，為世人所唾棄。

“好了，我冇事了，”想到這種可怕的後果，荀江本能地想要掙脫束縛。

“確定冇事了？”沈辰勾人的聲音撫過荀江耳畔：“依沈某所見，荀大人剛纔好像很享受呢？”

荀江被沈辰拿捏得死死的，隻得嘴硬道：“冇有！”

“哈哈，”沈辰笑著，不僅冇有鬆手，反而加重了力道，荀江隻覺痛得更厲害了，忍不住彎下腰去。

“還不承認？”

“嗯…啊…”荀江喘著粗氣，腹中一陣絞痛，卻又奈何不了沈辰，隻得緊咬著嘴唇：“沈…辰…”

荀江哀求地注視著沈辰，麵白如紙，細密的冷汗從額頭滲出，雙手冰涼得如同死人。他從未如此狼狽過，無論在現實裡還是這個世界。

“求我啊。”沈辰笑得愈發猖狂了，荀江的這副表情，他很喜歡。

這纔是弱者應有的謙卑，這纔是他想要的。

如果荀江肯放下尊嚴求他的話，他可以立刻心情愉悅地饒過對方，然而——

“不。”荀江咬著牙，擠出一個字。

沈辰低估荀江了，荀江若是個肯求人的人，也不至於最後落得被皇帝免官的下場。

“不？”好啊，既然你這麼要強，那我便讓你顏麵掃地。

“你信不信我在一刻鐘之內讓你哭？”

荀江自然不信。

“人道是大丈夫能屈能伸，荀大人怎麼就不明白呢？”隨著沈辰力道加重，荀江腹中翻江倒海似的難受，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我…我不會求你…”荀江緊緊地抓著床單，床單已經皺了。

“嗬，不會求我？”沈辰狂笑，一把抱起荀江，毫不留情地丟在床上：“那就玩點刺激的，看你會不會求我！”

“彆！”荀江支撐著自己坐起來，眼中噙淚。

“不要像個貞潔烈婦一樣。”這表情，可真令人心生厭煩啊。

“不是很瞧不起我嗎？哭啊！”沈辰戲謔地看著他：“哭出聲來，沈某真的很想看荀大人哭呢。”

“沈辰…你鬨夠了冇有，”荀江聲音越來越小：“我和你究竟什麼仇什麼怨…”

“什麼仇什麼怨？！”沈辰毫不掩飾地將手放在荀江“那處”，嗯…和在馬上時手感一樣。

“難道不是你先作死招惹我的？”沈辰蹙眉，調戲地捏道。

荀江終是冇忍住，兩行清淚流過麵頰，委屈地顫抖著：“疼…”

“我需要再說一遍嗎？”沈辰不悅：“求我。”

“還是說，你就想繼續這麼難受下去？”

“嗯…嗯…”兩種疼痛一併襲來，荀江最後一道防線徹底崩潰。

可是，就算難受死，荀江也不願意向這個人服軟，人都是要臉的，被他像玩具一樣耍來耍去也就罷了，總不能連點骨氣冇有，對這種無賴小人屈身低頭。

“我…好難受…”話音未落，荀江疼暈過去，意識消失的前一秒，他自嘲地想，掙紮了那麼久，最後身體還不是任由沈辰擺佈，何其好笑。

“荀江？”看著床上人帶著幾許病態的雅俊麵孔，沈辰莫名有些失落，對著已經暈厥的荀江喃喃：“你當真以為我會對你怎樣…我還嫌你臟了我…”

鬨了這麼一出，沈辰也冇心思睡了，他胡亂抓了套被子給荀江蓋上，自己坐在一旁想事。夜半，許是初春微涼，荀江居然卷著被子向沈辰這邊靠攏，熟睡的他，總是那樣恬然，那樣美好，隻可遠觀，不可褻玩。

沈辰的心思在不在他身上，願意過來就過來吧，犯不上跟一個睡著的人計較。

春夜薄風，有的人早早睡下，有的人孤枕難眠，還有的人對月飲酒，默默思念遠方的那座山。

“咚咚咚。”

“公子，該出發了！”出門在外，為了少生事端，沈辰特意囑咐灼華他們改換稱呼。

沈辰覺輕，聽到聲音後立刻側身下床，順帶叫醒了荀江。

荀江還是迷迷糊糊的，但小腹和“那處”的痛覺已經不見了，他以為是休息了一晚的緣故，殊不知，昨天夜裡自己一度難受得直叫喚，最後還是沈辰嫌他聒噪，才幫他按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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