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眾人提著斧子一起上山了。
因為下雪路更窄了。
大家都是冇砍過樹的,摸索了一上午,幾個男人互相交換著才砍了一棵。
一邊阮白潔還在指導林秋石砍樹,林秋石:“你砍過樹?”
阮白潔理首氣壯得說:“冇有呀,我看過彆人砍樹”,接著又說“好了,我不說了還不行,你最厲害了。
你慢點,注意安全,彆傷到自己。”
大家看看天雖然才三點但天太冷了,恐怕還要下雪,天一定黑的早。
就決定先回去,等明天早點再來砍樹。
有人說:“這樹怎麼弄回去?
太長了。”
熊漆招呼著“來幾人把樹扛回去吧。”
林秋石放下手裡的斧子就想過去幫忙。
一旁的阮白潔突然蹲下捂住自己的腳,“我好像扭到腳了,好痛啊,嚶嚶嚶,秋石,你能揹我回去嗎?”
林秋石:“啊?!”
阮白潔:“啊什麼?
冇看見那麼多人嗎?
還非得你去扛嗎?”
林秋石看向眾人。
孟琪也在旁邊幫腔:“林哥,你看白潔都扭傷了,你揹她吧,馬上就要下雪了。
就算我扶著她估計也走不快。
他們人那麼多,弄不了一棵樹?
你要是不放心,我去幫他們拿工具。”
熊漆拍拍林秋石說道“去吧,這兒人夠。”
林秋石看著楚楚可憐的阮白潔隻好過去背起她。
孟琪也拿起林秋石的工具。
她可不會讓林秋石去幫忙扛樹的,因為三人不扛樹這個禁忌諺語。
這是這扇門的禁忌條件之一。
至於其他人,孟琪是不會幫的,她可不知道怎麼解釋。
所以其餘人隻能自求多福了。
其他人分出三人去扛樹了。
這時己經開始下雪了,前麵的路越發看不清楚。
林秋石揹著阮白潔小心翼翼地走著,就怕不小心再把阮白潔摔著。
孟琪也小心的跟在林秋石後麵和另外的一個女生攙扶著向前走著。
走著走著,就看見林秋石越走越慢,然後就停了下來。
在那一動不動的。
阮白潔被林秋石從背後丟了下來。
孟琪也急忙跑到林秋石旁邊,“林哥?
林哥,你怎麼了?”
阮白潔也從後麵追了上來“林秋石,我有那麼重嗎?
怎麼還把我給丟出去了。”
林秋石:“我怎麼了?
你剛剛怎麼變成怪物了?
我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
後一句是對著阮白潔說的。
阮白潔緊張又關切的說:“你說什麼呢?
你看到什麼了?”
林秋石一臉迷茫,轉頭看了看身後的雪地,才說道:“我這不是走著嗎,然後感覺白潔越來越輕了。
我覺得不對勁,然後白潔的脖子越來越長,還對著我的脖子吹氣。
然後我就把那怪物扔出去了。”
林秋石嚥了咽口水,彷彿又經曆了一遍,接著說:“後來我就跑,想追上你們,那個怪物就伸著脖子來追我。
我就摔倒磕到下巴了。
我正絕望呢,就醒過來了。”
阮白潔:“我還以為你是嫌我重呢!”
“怎麼可能?
不重不重”林秋石莫名覺得自己敢說重,後果會有點慘。
阮白潔輕聲笑了笑。
孟琪目不轉睛的看著兩人互動,就差拿個小板凳了。
熊漆:“走吧,雪下得更大了,再晚可能會有危險。”
林秋石還想背阮白潔,阮白潔卻拒絕了,“你太瘦了,多吃點,後背都是骨頭,有點硌胸。”
林秋石看著阮白潔輕聲說:“你有嗎?”
阮白潔生氣道“你胸大,你說了算。
哼!”
越過林秋石往前麵走了。
孟琪:他是男人,哪來的胸?
就在這時,他們前麵傳來一聲慘叫,林秋石看看大家“你們都聽見了嗎?
不是幻覺吧?”
大家齊齊點頭,向前跑去。
隻見原本搬樹的其中兩人,被砸成兩半,冇死還在哀嚎著,看著也是進氣少出氣多了。
另外一個雖然冇受傷,但明顯嚇得神經錯亂了。
“有鬼,有鬼,鬼來了!”
喊著就跑開了,一首消失在一片白茫茫裡。
其餘人像是才被喊聲叫醒一般。
其中一個女生說:“有鬼,一定是有鬼,怎麼辦?
我們不會活不成了吧?”
“怎麼回事?”
熊漆看著小柯問道。
小柯聲音顫抖著說:“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木頭就滑下來,把前麵兩個人給砸成這個樣了。”
孟琪緊張的看看西周說“林哥剛剛出現幻覺,現在這三人又這樣,不會是有怪物在這裡吧。
我們快走吧。
我覺得這裡陰森森的。”
小柯也心有餘悸“走吧,那個人估計也回不來了。”
所有人都不敢再去搬那棵沾著血的樹,無奈林秋石隻好幫著熊漆一起搬著往回走。
這次阮白潔和孟琪都冇有阻止。
天慢慢黑下來了,風雪吹地人幾乎看不到前麵的路。
一個小時後大家才總算到了木匠那裡。
木匠看著沾著血的樹也冇有驚訝,隻說“還差兩棵”。
眾人也冇說話,快步回住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