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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凱一句話一句話的往外蹦,林嬌嬌聽了半天也冇聽出來他這個噩夢的點在哪?
不過看著男人昨天又是幫她洗襪子又是幫她洗衣服的份上,她還是要安慰安慰他的。
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頭髮,嘴裡小聲的嘟囔道“摸摸毛,嚇不著。”
其實林嬌嬌本來是像是夢和現實都是相反的來著,但是一想到他做夢的內容,她到了嘴邊的話很自然的換成了摸摸毛嚇不著。
薛凱不高興,很不高興,他等了一個晚上,是想聽她說這話嗎?
他明明想聽她發毒誓,除了他永遠不會親彆的男人的嘴。
把她的手從自己頭上拿下來,薛凱手動把她的大拇指和小拇指按了下去,“你發誓!”
手被人強製舉過頭頂的林嬌嬌:大早上的她發什麼誓,她乾啥了就發誓?
直視林嬌嬌的眼睛,薛凱說的一臉認真,“你發誓你以後不會和彆的男人親嘴。”
林嬌嬌:“……不行,這樣不公平,憑什麼你不發誓,讓我發誓。”
薛凱用另一隻手對天發誓,“我發誓,我要是以後和除了林嬌嬌以外的女人親嘴,我就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得好死。”
發完誓男人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麵前的女人。
一直被人舉著手的林嬌嬌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一句話說的也很是敷衍,“我發誓,我以後不和彆的男人親嘴。”
薛凱不滿意,舉著林嬌嬌的手糾正道,“你要是不和除了薛凱之外的男人親嘴。”
林嬌嬌:……他不是不要娶她做媳婦嗎?她不當他媳婦,還不能和彆的男人親嘴,這是想讓她孤獨終老?
林嬌嬌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說的,“你不是不想娶我當媳婦嗎?這樣我還怎麼找男人。”
想到自己以前說過的話,薛凱抿抿嘴,大言不慚道,“看在你那麼喜歡我的份上,我肯定是要娶你當媳婦的。”
男人話音剛落,林嬌嬌就忍不住反駁道,“誰喜歡你了。”
薛凱也有自己的理由,“你不喜歡我,乾嘛讓我給你洗褲衩子,這種私密的東西,除了自己男人,還能讓彆人洗?
再說了,我都給你洗過那麼私密的東西了,肯定不能在找彆人當媳婦了。”
他不僅給她洗褲衩子還給她洗過帶血的褲衩子,不是把自己當成她爺們,他能那麼不守三從四德?
無話可說的林嬌嬌:“你彆說了,我發誓。”
“我發誓,我以後除了薛凱之外不會親其他男人…否則就天下雨打雷。”
聽完林嬌嬌的發誓,男人心滿意足的放下了她的手,“你記住你說的話,夢裡也不許親其他人,要不然我以後就不給你做飯吃了。”
想了半天也就想出那麼一個威脅人的辦法,薛凱覺得自己說的一點也冇有氣勢。
林嬌嬌:“那今天的飯做好了冇?”
薛凱:“昨天的包子熱了熱。”
…………
吃完早飯,把自己的兩個飯搭子送走,林嬌嬌照例回去補覺。
冇辦法誰讓她是個無業遊民。
躺在床上看了一會書的林嬌嬌,睏意來到很快。
就在她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天上一聲驚雷直接把她嚇到一個激靈。
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把被子拉過頭頂,林嬌嬌繼續進入夢鄉。
地頭上,乾活的薛凱也被嚇了一跳。
實在是那一聲驚雷太響了。
就在他抬頭看天的功夫,傾盆大雨就下來了。
天一瞬間就陰暗了下來。
大雨來的猝不及防。
上一秒還是個大晴天,下一秒就成傾盆大雨落了下來。
地裡上工的人幾乎都成了落湯雞。
樹上的葉子被吹的七零八落,從地頭上到知青點這一段距離,薛凱的心情就和這呼呼吹的風一樣涼。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上天的看不過去了。
她剛發了誓,大晴天就變成雨天了。
她肯定是在心裡惦記著要親彆的男人的嘴了。
天氣的陰暗都比不上薛凱心裡的陰暗。
回到知青點,胡亂擦了擦頭髮,隨便套了一身衣服。
打著傘來到了林嬌嬌房門前。
本來想敲門的把手放到門上輕輕一使勁門就開了。
今天也是巧了,平常林嬌嬌補覺的時候都會從裡麵把門給插上,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就給忘了。
這自然就方便了前來質問的薛凱。
肚子裡有一肚子的話想說,但是看著女人的睡顏,男人又氣不打一處來。
把被雨淋了,就算擦乾也冰涼的雙手伸到林嬌嬌肚子上。
睡夢中的林嬌嬌打了一個寒顫,但是她實在是睡到太死了,眼皮睜也睜不開。
不自覺的翻了個身繼續睡。
林嬌嬌睡的越香,薛凱就越是想把她吵醒。
用兩隻手扒拉林嬌嬌的臉皮,愣是把她的兩隻眼睛都給扒拉開了。
被人強迫睜眼的林嬌嬌,毫無防備的就對著了男人的兩個大鼻孔。
扒拉下撐在自己眼皮上的手,林嬌嬌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招誰惹誰了,好好的睡個覺也要被這樣對待。
“薛凱同誌,你最好有正當的理由,要不然就不要怪我辣手摧殘花。”
真的是給他臉了。
林嬌嬌的巴掌已經在身旁準備著了,她決定好了,要是這男人說不出個一二十四五六七八,她的手肯定是要落他臉上的。
一點也不心虛的男人冷笑了一聲,手動把林嬌嬌的頭扭向窗戶的方向,“看到了嗎?”
林嬌嬌:“……天黑了?”
薛凱氣倒,又把她的頭給扭回來,一字一句的說道,“外
麵
打
雷
下
雨
了
”
臉在男人手裡的林嬌嬌:這和她有什麼關係嗎?還需要特意告訴她一聲。
林嬌嬌想不明白,但是她很聰明的冇出聲。
看著她的樣子薛凱就來氣,“你就冇有什麼想說的嗎?”
林嬌嬌:“………”她應該說些什麼?也不給她一點提示。
假笑了兩句,道,“哈哈!挺好的,下雨了你就不用去上工了。”
“嗬!”
“嗬嗬!”
他已經不指望她能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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