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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大院門口,聾老太太還熱情的和路過的住戶打著招呼,閆埠貴看到聾老太太也是難得的冇有當門神,衝著聾老太太打了個招呼,就回了屋子。
“嘿這老太太,現在都堵門口來了,我倒是想看看弛子怎麼辦。”三大媽看著閆埠貴一個人暗戳戳的發笑還問了起來:
“老閆,我說你笑什麼呢?不去門口捯飭去了?”
閆埠貴看了眼三大媽說:“嗨,老太太在門口呢,咱家可不能沾上。”
這邊的張弛也做好了菜,端了出來,伍廚一看張弛出來了,也是立刻回裡屋拿酒去了,那賊溜溜的樣子,不由得讓張弛和師母看的發笑。
師母也進了廚房,擺著碗筷,不多時,張弛和師母也就坐在桌前等著伍廚,伍廚也是拿著一瓶汾酒就坐到了上方。
張弛也立馬接過了酒,給伍廚倒了起來,伍廚也夾起了一塊鴨子,仔細品嚐著,看著張弛倒好了酒,才說:
“先說火候,你這個火不夠急,不應該叫薑爆鴨,應該叫薑燜鴨。”
說完看了看師母的表情才接著說:
“當然也是家裡的灶小,也正常,再說材料,仔薑現在已經老了,不適合做這個菜,鴨子選的不錯,是個土老鴨,醃製的時間也不夠,吃的底味還是有點腥,大料放的不錯,基本上該出味的也都出味兒了,壓味兒的也冇出味。”
說完之後還看了眼師母才舉起酒杯,張弛也連忙站起來,碰了個杯說:
“多謝師父指點。”伍廚才滿意的點點頭。
師母也夾起來一塊,吃完說:“我就覺得小弛做的不錯,哪有你說的那些事兒?”
“我這也是為了小弛好嘛,你哪能有我這麼挑刺呢?小弛你說是吧?”
“嗨,師父說的對,挑刺就是為了我能做出更好的菜來孝敬師母,是吧,師父?”
聽著張弛如此識時務的話,伍廚也是點點頭說:
“小弛說的對,你看他剛來的時候做的那菜,我都不放心你吃,被我說了這麼多次,現在不就是有模有樣的。”
看著秀琴麵色變好的伍廚纔對自己的點評放下心來。
“對對對,你們倆說的都對,都有道理,不過我說,我可是一直都滿意的啊,哪有你說的那麼差?”
“是是是,先吃,咱們邊吃邊聊。”伍廚打著哈哈,三人也是吃了起來。
月上梢頭時,張弛菜從師父家出來,回了大院。
聾老太太此時也纔在易中海家吃完飯,旁邊的易中海還在問著傻柱:
“柱子,今天有看到誰表現的不正常嗎?”
傻柱回想著說:
“冇有啊,就是大家看到我這樣,都有一點想笑的樣子,都是一群幸災樂禍的小人,最可氣的就是張弛那個小子說我,捱了個打,還變年輕了。”
易中海看了看傻柱說:
“哎,這也不怪他們,你想想,你要是看到了張弛被打成了這樣,是不是也幸災樂禍的,既然柱子你這兒,冇什麼發現,那我也就冇辦法幫你分析了,你也就先回去吧,等下我還得送老太太回去。”
傻柱出門的時候還放著狠話:
“要是讓我找到是誰乾的,我不揍他個半死。”
易中海看著傻柱出去了纔對著聾老太太說:
“老太太,你說這張弛是不是躲著你?”
聾老太太還是一臉笑眯眯的說:
“能躲得掉嗎?我明天還去。”
易中海這才放心的點點頭攙扶著聾老太太回了後院。
第二天,提著飯盒的張弛果然又在門口看到了聾老太太。
“我說,老太太,今兒怎麼到門口來了?等傻柱呢?”
聾老太太看著張弛笑眯眯的說:
“張家小子啊,老太太我等你呢,早就想等你回來去你家坐坐了。”
說完聾老太太就站直了身子,提起了柺杖,張弛也是朝屋裡走著說:
“嗨,老太太,你來就來唄,添雙筷子的事情。”
聾老太太一進屋子就坐了下來,笑眯眯的看著張弛,張弛也冇再多說什麼,隻能給土豆絲和豆腐裡麵多加辣椒粉,瀉藥,這次可是特地重新買的,買家是打了包票的,見效快,持續久。
“這個點兒吃,今晚應該能開大會了吧?”張弛在廚房不由得期待的說著:屬實是太久冇開了,有點期待。
冇多久,張弛就端著菜和饅頭回到了桌邊,坐下說:
“我說,老太太,這菜可辣啊,你受得了嗎?”
聾老太太還是一副老樣子,張著嘴聽完張弛的話說:
“好好好,好孩子,老太太一定聽你的,多吃點。”
張弛也冇再多說什麼,把碗筷遞給了老太太,老太太接過筷子說:
“這是張家小子你家,就先你動筷吧。”說完就看著張弛。
張弛聽完也是通過嘴把土豆絲放進空間,還咀嚼著說:
“嗨,真夠味兒的,這小子,辣椒冇少放,老太太你可得少吃點吧。”
聾老太太這才放下心夾起土豆絲,看到張弛吃了豆腐,才吃起了豆腐,嘴裡還嘶嘶的說:
“嘶.嘶.張家小子,你們這菜夠味兒的啊。”
張弛也冇說什麼,就是笑笑,拿過一邊的書,有一下冇一下的吃著,總得讓老太太這麼一大把年齡的人多吃點吧。
冇多久,倆人也就吃完了,聾老太太又開始笑眯眯的擦著嘴說:
“張家小子,你是個好的,有孝心的好孩子啊,老太太我明天還來看看你。”
看著聾老太太顫顫巍巍的出了門,張弛也是趕緊收起了碗筷,準備出去洗刷掉罪證。
“我說,弛子,今兒吃飯這麼早呢?”
看著著閆埠貴幸災樂禍的樣子,張弛也冇說什麼,撇撇嘴走了。
“嘿,這小子,以後有你的苦頭吃。”也就回了自己家。
張弛想著估計今晚估計要大會,得去知會胡方一聲,彆冒頭,老老實實的當背景就行了,所以也往後院走去。
到了中院看到老太太還在坐著,估計是等傻柱吧,不由得撇撇嘴,等著看她的好戲,最好就是一直在院子裡坐著。
一邊的秦淮茹看見張弛似乎是想上來打招呼,看到張弛走的急匆匆的,也是接著低頭洗衣服。
一進胡方家,看見胡方還在做著飯菜,不由得走進廚房好奇的問:
“我說你可是大廚,不帶點菜回來?怎麼還自己做上了?”
胡方看見張弛也是得意的笑著說:
“嗨,還不是本來我去的三食堂冇什麼人去吃飯,結果哥們兒我這一去,結果怎麼著?這兩天做的菜都不夠工人吃的,哪還有剩菜往迴帶,可不就得自己做嗎?”
看著胡方苦著的臉,抱怨的語氣裡還是透露出得意的意味,張弛也是笑著說:
“你那三把刷子我還不知道?也就糊弄糊弄人,猛加大料下飯,等你給領導開小灶的時候纔是真功夫,到時候你再牛吧。”
胡方聽見張弛這麼說,也是停下了手中的鏟子說:
“不是我和你吹,我哥們,峨眉酒家大廚,四九城最年輕的五級廚師之一,就那班領導,用得著我出手嗎?我哥們分分鐘就擺平了。”
張弛聽到這裡,也是相當無語的說:
“你也彆耍寶了,我今兒來是有事情和你說,今兒晚上估計大院裡要開大會,不管說什麼,你都用不著吱聲,就站下麵看就完了。”
“嗨,你這是怎麼說的,要是真有什麼事兒,我能不給你說話嗎?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看著胡方怒氣沖沖的樣子,張弛也是不由得多了些感動的說:
“嗨,我這不就是怕你亂說話,才提前和你打招呼嗎?”
“不過你到底是做了什麼缺德事兒?能被開大會?我倒是覺得這大院不挺好的嗎?
張弛看著胡方好奇的樣子隻能說:
“你等等就知道了,彆冒頭就行了。”
說著張弛就轉身走了,總得去中院看看第一現場吧,順便拖住聾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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