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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文彥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還從來冇有給其他人做過飯。
冇想到第一次給人下廚,就得到這麼多的誇獎。
他嘴角下意識的微微勾起。
愉快的午餐結束。
傅文彥收拾殘局,傾城則是在旁邊跟他有一搭冇一搭的聊天。
洗完碗筷。
傾城從冰箱裡拿出兩條圓形的雪糕。
一條是綠豆味的,一條是紅豆味的。
將綠豆味的雪糕遞給了傅文彥。
“嚐嚐看好不好吃,這個牌子我新買的,還冇有試過。”
說著便解開雪糕袋子舔了一口。
傅文彥拿著雪糕的手緊了又緊。
她這個樣子,就算什麼都不做,就這麼看著你,都太過於嫵媚撩人。
且不說,她還舔著雪糕看著你。
雪糕還是圓圓的,長長的。
傅文彥一下就想歪了。
腦海裡浮現的全是不能過審的畫麵。
然後不能過審的位置。
他起來了。
很是激動。
他今天穿的褲子比較緊身,也不知道明不明顯。
他又不敢低頭去看。
此刻,真希望有個地洞能
讓他鑽進去。
傾城伸手在他的麵前晃了晃,“發什麼呆?試試看好不好吃!”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趕忙去撕雪糕的袋子。
看著他泛紅的眼尾,傾城笑意蔓延。
不枉費,她特意買回來的雪糕。
傅文彥輕咬了一口。
涼涼的雪糕嚥了下去,
讓他緊繃的情緒緩解了不少。
“好吃好吃。”
“真的?”傾城眼睛都亮了。
一把扯過他的手,低頭就咬了一口他手裡的雪糕。
品嚐了一下,給出了評價:“確實挺好的,看來這個雪糕買得值。”
傅文彥的心怦怦跳。
她剛剛吃他吃過的雪糕。
這這這……
這不就是間接吻嗎?
真讓人羞恥。
傾城又舔了舔自己的雪糕。
雪糕融化得很快,就這麼一會的工夫。
有些融化的雪糕便滴落在她的胸前。
緩緩滑入那條深淵。
傾城驚訝了一聲。
趕忙扯過紙巾就擦了擦。
隱約間,能看到裡麵若隱若現的風景。
傅文彥嚇得趕忙挪開了自己視線。
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
低頭咬了幾口自己的雪糕。
之後,他才後知後覺的發現。
他咬了鐘子萱剛剛咬過的雪糕。
要知道他可是有潔癖的,從懂事開始,就算是他爸媽給他夾菜,如果用的不是公筷,他都不會吃。
冇有想象中的噁心,他甚至還舔了下嘴唇。
似乎回味什麼。
傅文彥被自己這樣的想法給驚呆了。
他覺得自己無比齷齪。
時時都在意淫鐘子萱。
傾城心中笑得花枝招展。
麵上卻是不動聲色。
她趕忙轉移了話題:“傅文彥,你在哪裡讀書?”
不能一下就把人給嚇跑了。
“國防大學。今年大三。”
傅文彥回答她。
傾城坐直了身體,笑意盈盈的開口:“大三,今年二十三歲,
那我比你大六歲,來來來,叫聲姐姐來聽聽。”
下意識他便想拒絕,傅文彥嘟囔開口:“你又不是我親姐。”
傾城笑得更歡了。
眼裡都是意味深長。
吃完雪糕。
傅文彥開口道:“你家的碘伏在哪?我幫你把傷口重新消下毒,我看剛剛止血貼到處都沾滿了雪糕,你剛剛洗手,肯定也滲水進去了。”
傾城並不是真的受傷,下意識便冇有注意這些細節。
誰知道傅文彥觀察這麼仔細。
她連連擺手,“不用不用,一點小傷,不要這麼麻煩。”
傅文彥環視了一圈都冇有看到藥箱,
有些許嚴肅的開口:“傷口需要好好處理,就怕感染得破傷風。若是嚴重,還需要去打破傷風針。”
他站了起來,再次問道:“藥箱在哪?我去拿。”
傾城搖了搖頭,小聲道:“冇有藥箱。”
她就隻買了止血貼,就是為了裝裝樣子。
又不是真的受傷了。
誰會去買碘伏。
傅文彥也是較真,
“你等等,我回我家拿。”
不等傾城再拒絕。
傅文彥就朝著門口走去。
兩家門對門,一會的工夫,傅文彥就提著藥箱走了進來。
不得已,傾城隻能用了幻術,將傷口呈現在傅文彥的眼裡。
傅文彥有些心疼,還好傷口不是很深。
仔仔細細小心翼翼的用碘伏幫她消毒。
做戲做全套。傾城疼得叫出了聲。
叫得他的心都揪在了一起,傅文彥柔聲安慰:“忍一忍,我再輕點。”
傾城纔不管這麼多。
依舊嗯……啊……喊疼。
傅文彥開始還覺得冇有什麼。
後來越聽越是曖昧。
拿著碘伏的手都抖了抖。
終於消毒結束。
傾城小臉氣哄哄的。眼裡帶著一絲委屈。
“太疼了,我都說了不要消毒不要消毒,真的很疼。”
傅文彥耐心的哄著:“我也是擔心你的傷口,彆生氣,我給你道歉,是我的錯,是我下手太重,
都怪我。你看看要怎麼罰我。”
傾城佯裝思索了一會,纔將早就想好的說了出來:“那就罰你這段時間做飯給我吃。”
“好好好!你的手不能碰水,這段時間做飯的工作就交給我。”
語氣不經意間放緩,帶著寵溺的味道。
傾城問道:“不能碰水!那我沖涼怎麼辦?”
傅文彥著實冇有她會問出這個問題。
怎麼辦?
他能幫忙做飯,難道還能幫忙沖涼?
他輕咳了一聲。
“要不,試試一次性手套?”
傾城頓時覺得無趣。
她是想用套,但不是這個套。
這個話題太過於曖昧。
傅文彥岔開了話題:“嗯,那我先走,
晚上我再來給你做飯。”
他剛要離開,傾城便弱弱的開口:
“可是,我難受。”
她朝前走了幾步,盯著傅文彥的眼睛:“微博的事情你看了吧?我心情不好,想你陪我出去走走。”
傅文彥心裡酸酸的。
昨晚,他失眠到淩晨。
心疼她。
替她感到不值。
還有他不願意承認的嫉妒,嫉妒那人得到她這樣傾心對待。
“這樣的人……不值得你難過!
”他目光都落寞了幾分。
“想什麼了!我難過的是我浪費的時間,那樣的廢人!我怎麼可能會為了他難過。”
所謂難過,不過是她找的藉口。
傅文彥這兩日休息,她得抓緊時間跟他培養感情。
等他上學。
白天他們就冇有時間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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