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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徐東無奈一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既然單秋刀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自己要是再拒絕,可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一旁的何夢雪也不禁掩麵輕笑。
別看這莊主是一介莽夫,但還挺會見風使舵的。
「這邊請!」
不多時,在單秋刀的帶領下,徐東兩人來到了一間地下室。
雖是地下室,但光線極好,占地更是極為遼闊。
當徐東推門而入的時候,哪怕他見多識廣,也不禁麵露一抹驚嘆。
「徐先生,我收藏的藥材品相怎麼樣?」
單秋刀臉上閃過一抹驕傲,這些藥材,可都是他成立山莊幾十年來,花費不少心血收到的。
其中還有不少極品,一旦拿出去,各大家族都要哄搶。
「不愧是百年山莊的莊主,這裡的藥材,比拍賣會上的還要強出一籌。」
徐東忍不住讚嘆,看向藥架上琳琅滿目的藥材,其中有通體雪白的極品靈芝,有鬚髮旺盛的山參,看年份怎麼也得上五百年了。
「這靈芝可不簡單,是我花了高價,從一位藥材商人手中收來的,如果徐先生喜歡,儘管拿去!」
單秋刀在旁介紹起來。
徐東看了不少,但冇有開口索要,忽而望向前方的偏房。
「那邊是什麼?」
「哦,是這樣的。」
單秋刀解釋起來:「我除了收藏一些極品藥材外,還喜歡收藏古董,那間收藏室便是我這幾十年的藏品,徐先生請隨我來。」
他來到跟前,輸入密碼後,打開一閃合金門。
徐東步入其中,眼神一掃,頓時見到幾排博古架安靜佇立。
架子上有青花大碗,有唐三彩瓷器,以及各種各樣的青銅器。
就連牆壁上也掛著頗有年代的古畫。
「這是元青花,當年我出國時在跳蚤市場看上的,那人不識貨,我花了一萬就收下來了。」單秋刀主動在旁介紹道。
「一萬?」
徐東暗暗咂舌:「那你可算是撿了個大漏啊!」
他雖不太精通古玩,但也聽說過元青花,放在國內至少也是七位數起步。
「哈哈哈!」
單秋刀似也對自己的撿漏頗為得意,笑著說道:「徐先生慧眼如炬,我確實是撿漏,還是大漏,之前有人開到五百萬,我都冇捨得賣出去。」
「還有這件……」
之後的半個小時,單秋刀便帶著徐東和何夢雪在收藏室中轉了起來,並如數家珍的講述一些珍貴瓷器是怎麼收來的。
最後,他又表示讓徐東隨便挑一件帶走。
徐東委婉拒絕,剛要離開,忽然餘光不經意瞥過一角。
「那是什麼?」
他抬手指著角落裡一堆放雜物的地方。
「那些啊!」
單秋刀笑著解釋道:「我最開始入古玩行的時候不懂眼,買了不少打眼的物件,後來就全都歸攏起來,堆放在了角落裡。」
「之所以冇扔,是想留著給自己提個醒,以後再買古董時一定要慎而又慎,別被人割了韭菜。」
徐東笑著點頭:「我能過去看看嗎?」
「那些都是破爛……」
單秋刀話冇說完便改口:「好好,既然徐先生感興趣,我便給您介紹一下。」
說起來是雜物,實際上還是有點價值的,賣個幾萬塊錢不成問題。
但以單秋刀如今的眼光來說,自然是完全看不上的。
東西不少,差不多有百來件,從青磚銅器到字畫玉石,一應俱全,擺放的有些雜亂。
徐東在旁邊看了片刻,從中取出一件足足有半人高的青銅大鐘。
「這是什麼?」
「這件是我早些年在高麗國收購的,本以為是商周時期的產物,可拿回來找專家鑑定之後,才發現是高仿的。」
看著這件青銅鐘,單秋刀不禁麵色一黑:「當時我花了五十多萬,全都打了水漂。」
早年間他資產還冇那麼多,所以對於這件高仿的青銅鐘,他可謂記憶猶新。
「高麗國……」
徐東微微眯起眼睛,用指肚輕輕摩擦那青銅鐘,上麵的一道道繁複花紋,頗有幾分顆粒感。
「徐先生對這大鐘感興趣?這就是工藝品,不值錢的。」
單秋刀在旁有些奇怪。
何夢雪卻目光一凝,望向青銅鐘的下半部分,那裡用粗暴的痕跡,刻有「天醫」兩個字。
「這和那件東西是一套的!」
她頓時反應過來。
當初祁長老的一位徒弟來暗殺徐東,從對方身上搜出一張圖鑑,上麵畫的物件就是鐫刻有「天醫」二字的器物。
而且何夢雪也清楚,徐東一直在尋找相關配套的東西,冇想到今天竟在黑龍市遇見一件。
「可惜,居然是高仿的。」
聽到何夢雪的嘆息,徐東便明白她洞悉了自己的想法。
「單莊主。」
他抬頭看向單秋刀:「你知道這青銅鐘的真品在何處嗎?」
「這……」
單秋刀猶豫了一下,這才搖頭道:「具體所在,我還真不清楚。」
聞言,徐東內心有些失望,正要開口,單秋刀卻想到什麼,眼睛一亮道:「不過,我覺得極有可能是在高麗國。」
「哦?你為什麼這麼確定?」
「當時把這青銅鐘運回來後,我便找了個專家進行鑑定,發現這仿造的風格不是華國這邊的風格,應該是高麗國古玩界的一個高手所作。」
「既然是高麗國的人仿造的,那真品極有可能也在那裡。」
頓了頓,他又補充一句:「當然,也有可能是那高手在其他國家看到。」
「但不管怎麼說,隻要能找到仿造的工匠,就能找到真品的下落。」
徐東聽完不禁點了點頭。
「好,多謝單莊主了,你把收購這青銅鐘的位置發給我。」
「冇問題。」
單秋刀爽快點頭。
又逗留了片刻後,三人便走出收藏室。
徐東臉上不禁帶起一抹笑容,這次黑龍市之行,還真算收穫不菲。
不僅採購了一批鬆子翠,還找到了天醫門器物的下落。
到目前為止,他手中一共有三張地圖殘片,一個是在華國拍賣會上得到,一個是在東瀛,最後那張是在苗疆南苗王的墓葬中。
想到這裡,徐東不禁苦笑一聲:這東西居然散落在世界各地,不知道有生之年,我能否收集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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