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誰?看著有點麵生啊!」
「華豐的?」
忽的,金誌勛眼神掃過,瞥見李東株的側臉,質問道。Google搜尋.com
「我不是華豐的,是徐先生的朋友。」
李東株臉上波瀾不驚。
「朋友?鬆武館辦事,無關人等馬上滾出去。」
金誌勛眯起眼睛。
「你在跟我說話?」
李東株忽然笑了。
「廢話,不是你是誰?」
金誌勛冷哼一聲,忽然覺得這男人有些眼熟,但在哪見過,卻是想不起來。
「館長,別跟他廢話了,這家餐廳已經清場了,既然他不願走,就一塊收拾!」
東旭回過頭來,冷笑道:「真以為我鬆武館是什麼軟柿子不成?」
金誌勛聞言,回頭看看黑壓壓的武館成員,內心稍定。
徐東就算再強,也鬥不過上千人吧?
「上!」
「今天我鬆武館就要仗勢欺人!」
他不再廢話,猛地抬起手來。
這時,李東株忽然接了個電話,他還刻意點了擴音。
「大哥,三千兄弟已經到位。」
「現在就攻進去嗎?」
李東株淡淡回道:「過來吧,凡是敢動手的,一個都別放過。」
「記得等會兒動手的時候,手腳乾淨點。」
「是!」
那頭傳來恭敬的聲音,隨後就掛斷了。
「徐先生。」
李東株笑著朝徐東說道:「人手已經準備好了,今天不用您親自動手。」
「那三千人,足以把他們打趴下。」
三千人?
一個也別放過?
手腳乾淨點?
這一句又一句的話,響徹在大堂內,便如同驚雷炸響一般,讓金誌勛和東旭等人耳朵轟鳴。
不斷的衝擊著他們的內心。
什麼情況?
金誌勛看著淡定自若的徐東,感覺是不是這小子在故弄玄虛?
想把他鬆武館的人嚇跑?
畢竟一個華國小子,哪兒來的能耐在高麗叫來三千人?
可是,又看到旁邊的李東株,金誌勛心裡再次咯噔一下,感覺越來越熟悉。
他一拍腦袋,冥思苦想起來。
忽然……
腦海中有如閃過一道霹靂,他終於想起這人是誰了!
李東株,七星派的堂主之一!
「咕嚕~」
金誌勛忽然急促起來,眼睛瞪圓,兩股顫顫,沉凝的臉上,竟閃出一絲絲畏懼。
他鬆武館在漢城雖說強勢,但和七星派比起來,卻是什麼也算不上。
七星派是高麗本土最大的幫派,裡麵的成員各個是爭勇鬥狠之徒,還有不少殺人狂魔。
他們也就在空手道館的圈子玩玩,哪能摻和地下世界的事啊!
可……
李東株為何會跟徐東坐在一起吃飯?
還恭敬的稱呼徐先生?
這到底是為什麼?
「三千人?」
徐東一挑眉頭,笑道:「看來真不用我親自出手了。」
「那是自然。」
李東株一臉恭敬地說道:「徐先生就安靜享用早餐,安靜喝茶,看著這夥人怎麼倒黴就行了。」
「如果蘇小姐對這種場麵不適應,可以迴避一下。」
「有意思嗎?」
這時,東旭忽然抱著肩膀,冷笑道:「在這裝腔作勢,有意思嗎?」
「徐東啊徐東,真冇想到,過去這麼長時間,你倒學會演戲了。」
「你以為找了個群眾演員,說上兩句台詞,就能嚇唬住我鬆武館?」
「你白癡還是我白癡?」
他剛說完,其他人也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是找的演員啊!
也對,徐東一個華國小子,在高麗哪來這麼多人脈?
「阿西巴!演的夠真啊!」
「別裝了,一點兒意思都冇有。」
「你這演員叫什麼名字?也敢摻和我們鬆武館的事?等會把你打的媽都認不出來。」
眾人不屑的說了起來,可旁邊的金誌勛眼神卻越來越驚恐,甚至連身子都不受控製抖了起來。
「撲通!」
他忽然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慘白的額頭,沁滿了汗珠。
完了。
他知道這下完蛋了。
自己馬上要倒黴了。
「李先生,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
「我有眼不識泰山,剛纔冇認出您來啊!」
「那些話也不是故意冒犯您的,您可千萬不要計較啊!」
聞言,李東株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不是什麼李先生,我就是個小演員。」
「館長,你這是乾什麼啊?他都承認是演員了,你怎麼嚇成這樣?」東旭一臉懵逼地問道。
「閉嘴,你給我閉嘴!」
金誌勛忽然歇斯底裡的大叫一聲:「什麼演員,他是七星派的堂主,李東株李堂主!」
什麼?
七星派?
李堂主?
唰的一下,東旭的臉色瞬間白了。
不光是他,身後的鬆武館的成員也都眼神惶恐起來。
在漢城這一畝三分地,就冇人不知道七星派的。
陰狠、毒辣、強勢、霸道……
凡事惹到七星派的,就冇一個有好下場,不是被沉江,就是埋到地裡當肥料。
「李堂主,錯了,錯了啊!」
「我們不知道是您啊!」
「哎呦,誤會,真是誤會,您怎麼可能是演員呢!」
他們都繃不住了,顫聲求饒。
李東株冇理會金誌勛等人,隻是側過身子看向徐東。
「徐先生,您看怎麼辦?」
「既然鬆武館這麼喜歡仗勢欺人,那我就以牙還牙。」
說著,徐東霍然站起身來:「今天沾沾你的光。」
說完,他拿過金誌勛那把長刀,猛地在前方一斬。
「嗤拉!」
一聲銳響傳出,金誌勛右臂齊整整被切了下來,一股鮮血迸射而出,如同泉湧。
「啊!」
早在徐東拿刀時,金誌勛就察覺到不妙,想要抽身躲避。
可這一刀,來的太快太急太凶猛,竟是讓他根本來不及反應。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右臂掉在地上,他呆滯兩秒,喉嚨裡陡然發出悽厲的慘嚎聲。
「館長!」
一眾鬆武館的成員,也都大驚失色,兩股顫顫。
他們聽過徐東的狠辣,但也冇想到會這麼狠!
這可是副館長啊,他說砍就砍,不要命了?
「徐東,你太過分了!」
東旭更是顫抖的大叫起來,雙眼浮現驚恐,再次想起了那天被支配的恐懼。
「咣噹!」
徐東直接將長刀隨意往地上一扔,冇有理會東旭,反而看向李東株。
「我砍他一隻手冇問題吧?」
李東株淡定如常地喝著茶,麵色平靜地說道:「別說一隻手了,隻要徐先生高興,把他腦袋砍下來都冇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