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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來的混帳東西,敢對徐哥不敬!」
德哥一聽這話頓時火了,當即招呼所有保安,把孫河等人圍了起來。
「大膽!」
「你們要乾什麼?」
「知道這是誰嗎?敢動手試試!」
博物館的人見狀都吼了起來,孫河更是義正嚴詞地說道:「我是高麗國家博物館館長,你敢打我?」
「博物館館長?」
德哥一聽頓時微微一驚。
「對!」
孫河滿臉傲然地說道。
「幾位在這裡稍候片刻,我這就去通知徐哥。」
德哥冇敢把這夥人轟走,畢竟來歷不簡單,連忙小跑著衝向辦公樓。
「嗬嗬。」
見德哥慌裡慌張地跑開了,孫河昂起腦袋,淡淡道:「劉亞仁,看到冇有?」
「在高麗這一畝三分地,我們的身份就是最大的威懾。」
「剛纔這保安多囂張?一聽我是博物館館長,馬上嚇得誠惶誠恐。」
「還有那徐東,他就算再不好惹,又能如何?」
「敢對我放肆試試?!」
聽到這話,劉亞仁臉上當即露出了諂媚的笑容:「館長說的對,您的話對我來說,就是金玉良言,讓我受益匪淺。」
「嗯,你能悟了就好。」
孫和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又叮囑一句:「等徐東出來後,你就把態度擺出來,用眼睛,凶猛的盯著他。」
「是。」
劉亞仁當即瞪圓眼睛,打算用眼神殺挫挫徐東的銳氣。
此時,辦公室裡,徐東正在和郭有道溝通,打算等會兒過去一趟。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徐哥,外麵有群老頭找您,說是有事。」
「老頭?找我?」
徐東一臉懵逼:「什麼人?」
「好像是博物館的人。」
德哥走進辦公室,如實回道。
「博物館的人?該不會是為了那印章來的吧?」
蘇雨薇美眸望向徐東,顯然也知道了昨晚撿漏的事。
「告訴他們,我現在冇空,想見我就等著。」
徐東懶洋洋地說了一句。
「呃,徐哥,你確定要這麼說?」
德哥臉色頓時怪異起來,看徐先生悠然喝茶的架勢,哪裡像是有事人啊?
「去吧!」
徐東擺了擺手。
見他不是開玩笑,德哥這才滿臉狐疑地走出辦公室。
而蘇雨薇則蹙了蹙黛眉,凝聲問道:「徐東,博物館畢竟是官方的人,讓他們等著會不會不太合適?」
「挺合適的。」
徐東無所謂地說道:「他們今天過來無非是談判的,談判最重要的是氣勢,先晾晾他們,這樣才能占據主動權。」
「呃……好吧!」
蘇雨薇揉了揉眉心。
而辦公樓。
聽到腳步聲,孫河傲然一笑:「人來了。」
他回過頭去,正要跟徐東開門見山,可視野中卻隻有德哥一個人。
「怎麼回事?」
「徐東呢?」
德哥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徐哥有事,讓你們先等著。」
「有事?」
孫河微微一怔:「他真是這麼說的?不應該啊!」
德哥冇說話,在一旁抽菸。
孫河皺了皺眉頭,忽然恍然大悟:「應該是你這保安冇有提及我們的身份,否則徐東應該早就下來了纔對。」
「這樣,劉亞仁,你親自跟著他去一趟。」
「好。」
劉亞仁點了點頭,走到德哥麵前,笑眯眯地說了自己的訴求。
德哥瞥了他一眼,不耐煩地說道:「我剛不是說了嗎?徐先生有事,讓你們等著。」
「我們可是代表文物局來的,耽誤了大事,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劉亞仁神色一肅:「馬上帶我過去!」
德哥考慮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道:「行,我可以帶你過去,但徐先生見不見你就不一定了。」
劉亞仁麵色一喜,傲然說道:「放心,他會見我的。」
「劉館長,記住,一定要拿出我們官方的威勢來。」
孫河叮囑一句。
「是!」
劉亞仁點了點頭,裝出一副威嚴的架勢,隨同德哥進了辦公樓。
「咚!咚!咚!」
他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吱呀一聲,門打開,露出徐東狐疑的麵容。
「劉館長?」
見到來人後,他伸出手來,便要把門關上。
「徐東!你要乾什麼!」
劉亞仁把眼睛瞪圓,凶神惡煞地盯著徐東:「馬上跟我下去!」
「去哪兒?」
徐東一笑。
「去樓下,我們館長親自等著呢!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商談。」
劉亞仁的語氣極為強硬。
「抱歉,我還有事,去不了。」
說完,徐東便要坐回椅子上。
劉亞仁連忙上前,厲聲說道:「胡鬨!什麼事比印章的事重要?你知道來的人是誰嗎?」
「不管他是誰,都得在外麵等著。」
徐東淡淡開口。
「你!」
聽到這話,劉亞仁頓時氣得不輕:「那可是我們博物館的館長啊!」
「他代表的是高麗的文物局!」
「文物局?」
徐東故作一副惶恐的模樣:「你們是奉文物局的命令過來的?」
「當然了。」
劉亞仁見他樣子,頓時一臉傲然地說道:「文物局得知印章的事後,非常重視,責令我們必須儘快解決。」
「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穿件外套就跟你走。」徐東笑道。
「算你識相!」
劉亞仁冷哼一聲,孫河館長說的冇錯,華國人都是欺軟怕硬的主兒。
隻要自己態度足夠強硬,這小子就得乖乖認慫。
可下一秒,他剛退出去,辦公室的門,忽然砰的一聲關閉。
劉亞仁臉上表情頓時一僵,沉默片刻後,憤怒大吼:「徐東!」
「你放肆!你敢對我摔門?」
「我可是博物館的副館長,公職人員!」
「我命令你馬上出來,否則後果自負!」
然而,不管他如何叫囂,徐東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架勢。
劉亞仁嗓子都快喊廢了,還是不見門開,隻能悻悻地往外走。
「廢物!」
孫河得知後,頓時暴怒不已:「我之前不是叮囑你了嗎?一定要強勢霸道,要命令徐東!」
「我很霸道啊!」
劉亞仁小聲辯解道:「但這小子根本不吃這一套啊!」
「難道非要我親自出馬?」
孫河冷哼一聲,隨後又搖了搖頭:「我可是代表文物局來的,更是國家博物館的館長,怎麼能跟一個華國小子低頭?」
「我今天還不信了,他難道一直躲著不出來?」
他當即沉著性子等待起來。
其他人見狀也隻能有樣學樣,反正就跟徐東耗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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