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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
徐東也是點了點頭,仰望那無儘雪峰,感覺到一絲絲熟悉。【記住本站域名】
就和他昔日去的雪神宮一樣。
但卻更加挺拔高聳。
「徐東!」
這時,何夢雪傳音道「如此頂級的道統勢力,肯定守衛森嚴,我們要如何混進去呢?」
她那日便聽徐東說過,先不暴露那些傳承的事,而是調差離天聖宗的情況。
隻不過……不入宗門,終究難以調查清楚。
「無妨。」
徐東卻絲毫不擔心。
憑他如今的名頭,進入離天聖宗,並非難事,直接下個拜帖就足夠了。
說不定離天聖宗還會盛情的歡迎他。
看過離天聖宗後,眾人就回了住處。
隨後徐東在小院內佈置出隔絕大陣,開始煉製靈寶。
靈寶的煉製時間,是很漫長的,好在徐東目前煉製的屬低階靈寶。
以他的造詣,倒也用不了多久,一個月足矣。
而何夢雪等人,則在城內逛了逛,想要打探一些訊息。
「你們聽說觀碑大會了嗎?」
「那紫雲仙子,一舉平了九幻前輩的記錄,簡直逆天!」
「這麼大的事情自然聽說了,紫雲仙子不愧是離天聖宗的天女,不光修行天賦超絕,就連悟性也非同尋常,根本不是我們能相提並論的。」
「說的倒也是,和這樣的存在相比,隻會讓我們更加自慚形穢罷了。」
「不過,這次觀碑大會上,最出風頭的可不是紫雲仙子,而是那位聲名鵲起的徐大師。」
「這位徐大師,的確是世所罕見的人物,聽說連天器盟的
葛盟主,都不是他的對手。」
中州那邊的訊息已經傳到了北冥王域,引來了不少修士和議論。
眾人皆是無比驚嘆和震撼。
但也有一些不同的聲音。
「哼!那徐大師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參悟了幾座天碑嗎?」
「就是!什麼一夜看儘十五碑,嗬嗬,我怎麼這麼不信呢?」
「我也不信,我覺得他肯定耍了一些手段,否則絕對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真當那些石碑好參悟?」
「這個世界上隻有白癡纔會相信!」
聽到這些話,何夢雪皺了皺眉頭,其他人也都不悅起來。
他們正要上前理論,卻見一個修士忽然起身說道「你們這些話屬於無稽之談,如果徐大師真的耍了手段的話,紫雲仙子豈會看不出來?」
「況且當時張公子也在場,你們莫非也忘了?」
此言一出,場上的氣氛,頓時有些微妙起來。
那些之前放言不相信的人,皆是臉色一寒。
就見其中一人冷哼道「張公子在場又如何?別忘了那姓徐的可是煉器大師,手段高明著呢,就算看不出來也情有可原。」
「不錯,不錯。」
「姓徐的不能以常理度之。」
「先不說張公子他們有冇有看出來,就事論事吧!你們覺得有人能做到一夜之間,就參悟透所有的石碑嗎?」
「好好動動腦子想一想。」
周圍的眾人聞言都不禁點
了點頭。
哪怕有很多人作證說這件事是真的,但他們還是將信將疑。
畢竟這實在過於離譜了。
不是親眼所見,根本不會有人相信。
「你這是胡說八道,你有腦子嗎?」
那個修士頓時有些生氣了。
「怎麼就胡說八道呢?紫雲仙子都做不到的事,他區區一個徐大師怎麼能夠做到呢?」
一個女修站了出來,她的長相很是精緻,五官也很標準,但嘴唇微微有些薄,看上去有幾分刻薄。
「為什麼紫雲仙子做不到的事,別人也不能做到?」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那修士都要氣笑了。
「因為紫雲仙子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頂尖的天驕。」
另外一個男修士站了出來,他麵如冠玉,眉目如星,擲地有聲。
「嗬嗬,別忘了,早在天器盟一戰時,紫雲仙子就敗給了徐大師,所以什麼頂尖,什麼天下第一,都是虛妄罷了。」
「大膽!」
「放肆!」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如此評論紫雲仙子?」
當即那對男女的同伴,都拍著桌子站了起來,臉色大怒。
「怎麼,要打架嗎?來,試試!」
哪怕麵對這麼多人,那個修士也一點不慫,擼起袖子來就要乾。
可就在這個時候,旁邊有一個人拉住了他,小聲地說道「別鬨下去了,這些人都是離天聖宗的弟子,若是開打的話,你會吃虧的。」
「離天聖宗的人?」
那修士一愣,臉上露出了一抹忌憚之色。
在北冥王域,哪怕再頭鐵的修士,都要給離天聖宗麵子。
否則最後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怎麼?你剛纔不是很囂張嗎?現在繼續啊,囂張一個看看。」
那女修冷哼一聲,帶著一抹盛氣淩人。
旁邊的男修士,臉上同樣露出一抹傲然笑意。
他修為赫然不俗,有著宇境初期的修為。
身上更是珠光寶氣,所穿戴的衣袍,佩戴的裝飾,譬如玉佩什麼的,都是品階不低的寶物。
「我,我……」
那修士頓時汗流浹背,感覺到一股如山般的壓力。
「哼!整個離天聖宗,乃至北冥王域,誰不知道我家紫雲仙子乃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不光修行天賦超絕,更精通煉器之道,年紀輕輕就是天器師。」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談論她?」
所以女修抱著肩膀,厲聲喝道。
聽到這裡,眾人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離天聖宗的人在護犢子啊!
在這個宗門中,紫雲仙子有著眾多的擁躉,男女都有不少,聽不得別人說紫雲仙子一句壞話。
「我看你也有宇境修為,應該不是無名之輩,但有些話還是不要亂說了,紫雲師姐的師父,正是我宗的掌教,一向以護短著稱,最是疼愛紫雲師姐,她若是聽到這些壞話,若是動了真怒……」
「整個浩虛界,無人能救你!」
「是,是,我以後保證不亂說了。」
那修士滿頭大汗,連連告罪,隨後才悻悻地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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