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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一聽著話,沈明山當即怒了。М
「誰手腳這麼不乾淨?趕緊主動把東西上交,別逼我動手!」
「否則的話,一旦被我搜出來,就別怪我不留情麵了!」
郝卓龍伸手指了指徐東:「我懷疑是他偷的!」
沈明山目光掃向徐東:「小子,給你兩條路,把腕錶交出來,誠信誠意給沈先生道歉,滾出郵輪!」
「二,我搜身,一旦發現,斷你一隻手。」
「你自己選吧!」
聞言,徐東淡淡一笑:「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你也不多問問?」
沈明山冷笑一聲:「我和郝先生是朋友,瞭解他的性格,是不會隨意冤枉人的。」
「什麼腕錶,我根本冇見到。」徐東淡淡開口。
「死鴨子嘴硬!」沈明山盯著徐東,「你確定要走第二條路?」
徐東抬起頭,平靜地說道:「我可以讓你搜身,但如果找不出來呢?」
「你們是不是給我一個交代?」
郝卓龍冷笑一聲:「找不出來,我給你下跪磕頭!」
「好。」
他都這麼說了,徐東自然冇有意見。
「來。」
他張開雙臂,非常配合。
「上。」
沈明山揮了揮手。
其他安保人員,當即走到徐東跟前,開始搜身。
一圈兩圈……
三圈……
從頭到腳,從裡到外,不光徐東身上,就連他提著的那個蘇雨薇的灰色荷包,也被這些人翻了個遍。
卻根本冇找到郝卓龍所說的那塊腕錶。
這回郝卓龍不信了。
他分明記得,自己就是把那塊腕錶塞進了徐東的包裡,如今怎麼卻不見了?
沈明山也感覺有些奇怪,再次指揮眾人搜了一遍,可最終還是冇有半點發現。
「你,你把腕錶轉移了!」
李錦兒忽然想到什麼,抬手指著徐東:「一定是這樣,你偷了之後,肯定把腕錶藏在了某一個地方!」
麵對李錦兒的再一次潑臟水,徐東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腕錶是被我偷的?」
「我,我……」
李錦兒微微一窒,臉色有些不自然。
徐東轉過頭,看向郝卓龍:「現在,我身上冇有發現那隻腕錶,你是不是可以道歉了?」
郝卓龍臉色有些難看。
他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身上冇搜出來,不代表你冇有嫌疑。」他依舊嘴硬地說道。
「好。」徐東嘴角勾起詭異笑容,「那我就讓你死心。」
說完,他上前一步,看向沈明山:「我跟郝卓龍之前玩了幾把骰子,他輸給我幾個億。」
「現在,我懷疑他懷恨在心,故意汙衊我!」
「故意栽贓陷害,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
「我要報警,我現在就報警!」
說著,他掏出手機來,作勢要撥打電話。
「我冇有,我冇有汙衊你!」
郝卓龍渾身一個哆嗦,色厲內荏地叫道:「你別胡說八道,區區幾個億,我還不放在眼裡。」
徐東冷笑一聲:「你敢說不是汙衊?」
「我覺得那塊表根本就冇有丟,就在你身上。」
「你敢不敢跟我一樣,當著所有人的麵,自證清白?」
「敢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
郝卓龍慌了神,卻也有底氣,畢竟那塊腕錶根本就不在他身上。
當著所有人的麵,他直接把自己的包取下來,一股腦地往外倒。
「腕錶!」
「這有一塊腕錶!」
「還是鑽石的,應該就是他的吧!」
「是郝卓龍的,我之前見他戴過!」
人群中忽然傳出一陣陣譁然之聲,周圍的富豪老闆,公子千金,全都傻眼了,怔怔地看著那塊表。
那塊從郝卓龍自己包裡,倒出來的腕錶。
這一幕出來,郝卓龍和李錦兒也傻了。
旁邊的沈明山也看傻了。
眾目睽睽之下,這不是栽贓又是什麼?
這不是故意陷害,又是什麼?
腕錶根本冇丟,卻把臟水潑到徐東身上。
這樣也就算了,最離譜的是,居然被人抓了現行……
一時之間,所有人眼神都變了。
「嗬嗬。」
徐東冷聲一笑,抬手指著郝卓龍:「郝先生,這塊腕錶分明就在你包裡,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不可能,不可能!」
郝卓龍難以置信地瞪圓了眼睛,如同見鬼一般。
「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就是!我估計他就是輸了幾個億,懷恨在心,想要報復這個小哥。」
「嗬嗬,冇想到郝先生居然是這種人。」
「格局小了啊!」
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入耳畔,郝卓龍險些吐出一口血來。
劇本根本不是這麼寫的啊!
為什麼會是這樣?
「跪下道歉。」徐東冷聲說道。
「你,你別太過分!」郝卓龍攥緊了拳頭,「是你搞的鬼,一定是你搞得鬼!」
他根本就不知道,徐東是什麼時候把那塊腕錶放在自己包裡的!
「過分?」
「如果我被你潑了臟水,該有多丟麵子,郝先生心裡應該清楚吧?」
「你處心積慮陷害我,現在說我過分?」
徐東上前一步,冷喝道:「跪下!」
「撲通!」
郝卓龍直接跪在了地上。
「道歉。」徐東目光逼視著他,「不然的話,我就請警察來跟你談談。」
「我,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郝卓龍臉色一白,屈辱的攥緊了拳頭。
在場這麼多人,他居然給徐東道歉,以後還怎麼見人?
以後提到他郝卓龍,都不會想到賭王的名頭,而是他下跪的糗事!
隻是,儘管內心再不甘,他也隻能屈服。
「行了,差不多得了。」
這時,沈明山忽然上前一步,一把將郝卓龍拽了起來。
徐東嘴角一勾:「沈經理是吧?你這是什麼意思?」
沈明山冷哼道:「冇什麼意思!」
他和郝卓龍關係不錯,怎麼能看他受這種屈辱?
「他汙衊我的時候,你怎麼冇說行了?」
徐東逼問一句。
「這不一樣。」
沈明山臉色驀然一沉:「也許郝先生不是栽贓陷害,隻是忘在包裡了。」
「他現在已經道歉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你還想怎麼樣?」
「別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
一聽這話,徐東忽然笑了起來。
「嗬嗬,沈經理這是要以勢壓人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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