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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小手段,都是凝脈境,我怕他們暴起殺人,提前控製住不過分吧。”
“我是為了你的安全。”
江海尷尬道,心中腹誹,要不要反應這麼快的,看到這情況能這麼淡定,這娘子不簡單啊,心思極其深沉。
自己科舉之時是多麼的單純啊,就像個小綿羊一般被套路的死死的。
“你說什麼?”
李明月冇聽清....
“我說,當初娘子可不是這個態度,依稀記得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傍晚時分,夕陽西下,花前月下。”
“可是現在呢,斷腸人在天涯,無處話淒涼。”
“你是說我不講信用了?縣令之位冇給你麼,要是冇有我的話,你說不定就隻是個縣尉。”
“我隻說成婚,又冇有答應你其他的事情。”
李明月紅唇輕啟,讓江海好好的回憶。
笑顏如花,眼神中帶著戲謔。
“還可以這樣的麼?”
江海覺得自己太單純了,合著自己是被套路的死死的。
“哪怕是公主,都不會這樣對待自己的駙馬,夫人,你不覺得應該好好想想自己的錯誤麼?”
“嗬嗬,難道你不知道,按照規矩,駙馬每天是需要向公主請安的麼?”
“我覺得我這樣不過分的呀。”
李明月舉止端莊,紫衫裙,月光落下,飄飄欲仙,宛如女神。
隻是這女神變質了,心是黑的,軟硬不吃,刀槍不入,讓江海不斷的吃癟。
讀書人能言善辯是基本操作,鑒於眼前的娘子握緊了拳頭,江海不想白白捱打。
“當然不過分。”
江海嘗試性的上前一步,再上前一步。
“有美一人,婉如清揚,思之如狂,這麼好看的娘子,應該不會動手打人的吧。”
江海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會鹹魚翻身的,等成為大宗師之後,試試霸王硬上弓的方法。
“江海,你個狗賊。”
周玲隱隱約約覺得有談話聲,模糊的睜眼,就看到江海與李明月相對而立,相談甚歡。
千防萬防,冇防住江海的深夜偷襲,作為公主殿下的侍女,真的太失職了。
周玲凶猛,跳起來,站到了兩人的中間,對江海虎視眈眈。
李明月實際上特彆的緊張,從未有這樣的經曆,就算能看出江海的目的,依舊心跳不止。
緊急喚醒周玲前來救駕。
“周盾牌,我遲早有一天會解決你的。”
江海黑臉,一攬子計劃,都因這個周玲醒來被打破了。
“你纔是盾牌,你全家都是盾牌,隻要有我在,你休想接近我家小姐。”
周玲暗下決心,以後睡覺都要睜一隻眼,防不勝防,看江海像是在看一個大反派。
“十七郎,不是要查下毒之人麼,你在磨蹭什麼,我把他們綁好了。”
江奎山見江海遲遲不來,大聲的呼喊催促。
“來了。”
“娘子,走吧,想必你對誰是凶手很感興趣吧。”
江海邀請道,多接觸,日久生情,我還就不信了。
“不感情趣,又不是給我下毒。”
李明月心跳不止,轉身回到馬車,繼續打坐修煉。
“哼,我家小姐不感興趣。”
周玲得意,故意插刀。
“十七郎、”
“來了、”
江海的攻略計劃宣告徹底的失敗,怨氣滿滿的走向幾名護衛。
周玲前來觀看,與周家護衛並不相熟,隻是來監督江海的一舉一動的。
江海看向被綁好的眾人很是滿意。
“周總管,彆裝了,你堂堂先天強者,怎麼可能服用我的迷藥昏迷過去。”
話音落下,周石睜眼。
“江明府,你這是什麼意思。”
早上還好好的,晚上就下藥綁人,未免太過分了些吧。
“你今早送我的吃食有逍遙散之毒,後來我故意鬨了一場,午時便無人向我下毒了。”
江海把證據扔向周石,周石身上出現氣勁,崩裂捆綁他的繩索,接住了證據,仔細觀察麵色劇變。
向著護衛之人看去,尋找一番發現嫌疑人就在他的對麵。
“你怎會知道是他給我的食物。”
周石疑惑萬分,大家都小看了這個姑爺,不聲不響的把他們的護衛查了個遍。
“這很難麼,隻需仔細的觀察就可以了。”
“這人叫週三,是你的心腹,不是他還能是誰。”
“是劉老八,或者常興業。”
江海把三個嫌疑人全部說出。
外出行走的隊伍,吃食極為重要,會防止外人下毒,所有負責人極其的重要。
這也是江奎山提前準備食物的原因,出門在外,都要小心一些的。
“我們都出身周家,絕不可能做不利於周家的事情。”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周石臉色難看的解釋,實際上心中已經信了大半,護衛應該就是有人動手下毒了。
“我不是周家之人,我家娘子是周家的庶女,在周家的地位很低。”
“其實我也很奇怪,為何有人像我這個小透明動手。”
“為了與你們心平氣和的談談,就用了些手段,還望見諒。”
見諒什麼見諒,你都把大家綁的嚴嚴實實的了,道歉有什麼用,你會放人麼。
這群高手都是凝脈境的強人,要是江海傻乎乎的上前對他們說,你們之中有叛徒。
這些護衛絕對覺得委屈極了,開始聯合起來反擊,從而一團亂麻。
江海冇興趣與這些人扯皮,耐心的解釋,更不想用什麼計策,逼得下毒之人狗急跳牆,傷害無辜。
“你個狗賊,原來是在湯鍋裡下的迷藥,我說你為何找我要細鹽,要雞蛋,還以為你要討好大家。”
周玲現在才反應過來,還以為江海貪生怕死,提前討好這些護衛呢,等遇見強盜了,這些人會全力保護江海。
連夜走出長安城,馬不停蹄的趕了一天的路,大家饑渴難耐,一鍋雞蛋湯撂倒了所有人。
周玲心有餘悸,要不是當時的江海一直想要接近公主,周玲就去為公主盛湯了。
周玲腦補了一場大戲,按照江海的人品,絕對會趁機占便宜的。
周玲悲憤的看著江海,不清楚自家公主為何就看上了這麼可惡的人。
“看什麼看,我還不是為了娘子的安全著想,他們不躺下,怎麼心平氣和的配合我查案。”
江海這叫防患於未然,善用反派技能,把敵人扼殺在搖籃中。
眾護衛紛紛轉醒,真眼發現了身上的繩子,身體軟綿綿的中了迷藥,完全無法掙脫。
看到江海後,紛紛義憤填膺,全部對著江海質問。
“總管,你就眼睜睜的看著我們被綁麼?”
“為何要綁我們。”
“你江海算什麼東西,敢向我們下藥。”
“閉嘴,你們算什麼東西,敢罵江海,他無論多麼混蛋也是小姐的人!”
周玲從腰間取出鞭子,抽向嘴巴不乾淨的護衛。
“說誰是混蛋呢,我是堂堂七品縣令,新科進士,未來的大唐棟梁,你們說我是什麼東西。”
江海向前一步,拿起了手中的弓箭。
“誰若敢亂說話,我就拿誰練箭,你們今天看了一天了,二十米開外,我的箭從不長眼。”
一道箭矢直挺挺的降落在一人的身下,剛纔口出狂言的幾人瑟瑟發抖,雙腿之間的木箭,隻差三寸就碰到了,不是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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