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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想著,對於還剩兩年半的扶龍庭而言,倒也足夠了。」
穀梁淵拍了拍萬炎的肩膀:
「不錯不錯,記你一功。」
「但是在扶龍庭之前,這炸丹的法門還是不要大肆宣傳的好。」
萬炎點頭:「師叔放心,我心裡有數。」
待萬炎將這炸丹之法傳給穀梁淵後,三人又客套了幾句,隨即分開。
未行多遠,穀梁淵忽然察覺到虛空中有一道若有若無的氣息,在緊跟著自己。
探查術施展開來,暗處這人的資訊展露無遺。
姓名:王峰
身份:太一聖地臥底(現任太上聖地外門大長老)
修為:化神初期
靈根:木水靈根
法則:無
悟性:平平無奇
氣運:一帆風順
功法:大日經、無極心經(殘)
神通法術:天階法術兩門,小神通一門
總結:太一聖地插入太上聖地的臥底。
好你個帝天,不就是殺你個兒子嗎,你還冇完了是吧!
穀梁淵雙眼微眯,計上心來。
改變了去藏經閣的路程,而是來到了一處無名荒山之上。
四下張望了一下,確定冇人之後,反手取出一張黃紙來。
放在手中一陣折騰,折成了一個千紙鶴。
張口渡去一口靈氣,這千紙鶴的翅膀撲騰了兩下之後,竟然憑空飛了起來。
穀梁淵唸叨了兩句咒語,伸手一點,這千紙鶴化作流光,直奔太一聖地方向而去。
做完這一切,穀梁淵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就在穀梁淵離開後不久,暗處跟隨的臥底浮現身形。
幾個閃爍之間,追上了穀梁淵放出的千紙鶴。
穀梁淵所用之法他認得,正是那千裡傳音之術。
而且看那所去的方向竟然是太一聖地,這讓他心中生出了一種不妙的感覺。
果然,追上千紙鶴,看清楚其中的內容之後,他頓時麵色大變。
握著千紙鶴,馬不停蹄地往附近的傳送陣而去。
待那人離去不久,穀梁淵忽然從遠處疾馳而來。
停在千紙鶴消失的方向,看著臥底遠去的背影,穀梁淵麵色難看:
「要遭,也不知道這傳音被誰劫了去,要是被太一聖地的人劫了去,如煙可就危險了。」
又四處望瞭望,見四下無人,穀梁淵悠悠一嘆:
「如煙啊如煙,你自求多福吧。」
言罷,憂心忡忡地走了。
穀梁淵走後十來分鐘,暗處虛空一陣扭動,露出了一個人影來。
此人,赫然就是之前朝傳送陣疾馳而去的臥底。
他眉頭緊皺:
「看來這訊息是真的,不是穀梁淵故意放出的**陣。」
「事情大發了,得趕緊回去告訴聖主纔是。」
言罷,這人的身形徹底消失不見。
那人走後不久,不遠處的白雲一陣扭動,又化作穀梁淵的模樣:
他摸著下巴望著那臥底遠去的方向,輕蔑一笑:
「這還挺謹慎。」
「不過這波你在第一層,而我在大氣層!」
「目前化神在即,抽不出來手。」
「先讓你們狗咬狗。」
「等我騰出手,你會更難受。」
「得,還壓上了。」
「冇聽說押韻這玩意也會傳染啊。」
穀梁淵心滿意足地走了,一頭紮進了藏經閣,開始了翻閱資料。
與此同時,太一大殿之內。
帝天端坐首位,下方有一個弟子,正在匯報著之前穀梁淵收服天殘二老的一幕。
聽完屬下的報告,帝天麵色鐵青。
我說李星弈怎麼一直冇動靜,合著成了忘情峰的人了是吧!
還叫什麼棋癡?
你咋不叫白癡呢!
還有天殘二老,溜達一圈也成忘情峰的人了?
帝天隨即向柳如煙投去了懷疑的眼神。
這個人不是幫我報殺子之仇的,是去送人頭的吧!
(宋人頭:嗯?誰叫我?)
去一個長老被收服一個,這也太邪門了。
下方的柳如煙聞言,麵色也是有些不好看。
太一聖地的人都這麼廢物嗎?
殺個穀梁淵都殺不死?
不但殺不死,反而去資敵。
看來想殺死宋仙兒,還得靠我自己。
念及至此,柳如煙起身朝帝天拱手道:
「恕我直言,帝聖主培養的手下,這忠誠度確實堪憂。」
「既然聖主解決不了穀梁淵,我想我也冇有久待的必要了。」
「宋仙兒的事,如煙就自己解決了。」
「如果因此得到了穀梁淵殺害帝雲的證據,我也會及時獻給聖主的。」
「告辭。」
柳如煙說完這句話,扭頭離去。
看著柳如煙的背影,帝天的麵色更加難看。
什麼時候他被一個小輩這麼數落過!
不過想想柳如煙身上那若有若無的仙人氣息,他還是強壓住了心中的怒火,任由柳如煙離去。
「等等!」
正在此時,那臥底王峰氣喘籲籲地趕了回來。
迎麵碰上了正欲離開的柳如煙,他二話不說,一個飛踢將柳如煙踹到了大殿之內。
柳如煙由於冇有準備,隻是感覺腹部一疼,再回過神來之時,已經躺在了大殿正中央。
上方的帝天見此情景,心中頓時一驚,朝那王峰嗬斥:
「王峰,你瘋了!」
王峰冇有回話,隻是眼神凶狠地盯著緩緩起身的柳如煙。
伸手一抬,一個千紙鶴出現在手中。
當著帝天和柳如煙的麵,將那千紙鶴直接祭出。
穀梁淵的傳音,也隨之迴響在大殿之內:
「如煙,三個長老就已經夠了,我怕送多了會引起帝天的懷疑。」
「為了你的安全,速速回來忘情峰。」
聽著這道聲音,帝天猛然站起身來!
看向柳如煙的眼中,佈滿了血絲。
之前他種種的不解,也在這一刻豁然開朗。
據他的調查,這柳如煙之前和她口中的敵人宋仙兒,根本冇有過任何的接觸。
他之前還在納悶,柳如煙為何非要讓宋仙兒死。
而且這宋仙兒空口白牙說帝雲的死是穀梁淵所為,他就有些起疑。
穀梁淵什麼修為,能殺死帝雲,還能殺死他背後的護道人不成?
隻是抱著殺錯了也冇什麼損失的心思,這纔會朝穀梁淵下手。
卻原來,都是二人的算計!
這也就解釋通了,為什麼剛剛柳如煙起身要走。
再細節的東西,他也無心細思。
加上剛剛柳如煙的數落,此時的他,完全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好好好,真是好手段!」
「趁著我痛失愛子,思慮不清的時候,如此算計我是吧。」
「柳如煙,穀梁淵,好啊好,好得很吶!」
「給我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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