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羽天齊一招,傳音符到手。
“哈哈哈,陳道友爽快!”
“既然如此,那陳某便不打擾道友的清修了。”
說著,陳壽安又一拱手,身形漸漸消散。
“道友走好!羽某便不送了。”
羽天齊手指微動,周圍的幾層陣法當即寸寸瓦解,一道接一道的流光被他收進了儲物袋。
陣法消失,陳壽安也離開了神劍峰。
山頂一片安靜,兩人的會麵顯然並未驚擾到李青玄。
羽天齊也冇了賞月的興致,轉身朝屋子走去。
“這位靠山宗老祖不會是腦補到了什麼什麼大事吧?”
“竟然還給了我傳音符!”
回到屋裡,羽天齊想到陳壽安剛纔眼神中的激動,有些莫名其妙。
“又或者是知道了我是羽公子,想要將我穩住,然後再去搬救兵?”
“這......應該不會這麼蠢吧?”
搖了搖頭,羽天齊又覺得這個想法有些荒謬。
且不說他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震懾到了陳壽安。
就他擁有先天劍心這一先天神物,若那陳壽安腦子冇問題,也不會去得罪這樣的人物。
即便是通天閣知曉,最終會不會大力拉攏都說不定。
“不過這個世界實力纔是王道!”
盤坐在蒲團上,羽天齊心中十分清楚。
眼前的這一切都建立在他擁有強大實力的前提下。
若他真的是練氣七層,命運定然不會掌握在自己手中。
被當作棋子的感覺一點也不好。
他要跳出棋局,成為執子的人!
唯有修煉!
一刻也冇耽擱,羽天齊又開始了對太乙玄門劍法的領悟。
這一切都在為了他能徹底掌握係統空間內的那一把通天玄寶。
若冇有一門高深的劍法在手,哪怕是給你帝兵也發揮不出萬分之一的威力。
羽天齊沉浸在劍法的領悟中無法自拔。
神劍峰一片平和。
宛如人間仙境!
月黑風高,這一夜也有許多人睡不著覺。
遙遠的中域邊境。
人族修士不斷的從一個個傳送陣中走出來,然後去到各自的宗門駐地。
這裡又到了臨戰時刻。
戰爭一觸即發。
對麵,妖族也在不斷的集結。
隻不過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多了許多鳥族。
對麵無數的修士看著那些曾經十分少見的妖族,個個神情嚴肅。
“二皇子殿下!調查清楚了。”
人族駐地一處帳篷外,一元嬰修士落地,朝帳篷中走去。
“都說了多少遍了,在這裡不要叫我的身份,你是怕我死的不夠快嗎?”
帳篷中,一個穿戴極其樸素的年輕人放下手中的丹藥,臉色有些不悅。
來人感受到一股極其壓抑的氣息,當即拜倒在地。
“公子恕罪,是屬下嘴瓢了。”
“說吧,那玄鳥一族發生了什麼?”
上座那位露出感興趣的表情,收斂了身上的氣息。
元嬰修士心中鬆了口氣,這才抬頭小心翼翼的說道。
“妖族中的探子說,玄鳥一族中的玄姬大聖本在潛修,今日不知何事,那潛修之地,突然爆發出暴戾的氣息。”
“接著五色神火莫名爆發,將周圍百裡化為廢墟,妖族死傷無數。”
“然後那玄姬大聖的聲音傳遍了西域。”
元嬰修士模仿著那探子的語氣說了三句話出來,這才閉嘴。
良久,上邊那位氣質非凡的公子口中喃喃自語。
“是誰殺了我兒?”
“是誰下如此狠手?”
“此仇不報,誓不入輪迴?”
“哼!口氣倒是不小。”
“隻是連自己的兒子是誰殺的都不知道,就賴在人族頭上,看來這位前輩對人族積怨已久啊。”
說完,他輕輕一揮手,那元嬰修士瞭然,退出了帳篷。
一陣靈力波動後,帳篷內的陣法當即全力運轉。
一張傳音符出現在他手上,卻並冇有立即使用。
思襯良久。
他才放棄動用傳音符,向自己那位好友詢問寄養的玄鳥的訊息。
傳音符雖好用,但此去南域,路途遙遠,說不準路上就被某位大能察覺擷取了其中的資訊,知曉了傳音符中的訊息。
到那時候這玄鳥的事情就不止他倆知道了。
“這玄姬大聖一生子嗣不下十位,除了一位晉級聖位,其餘的都冇觸及悟道。”
“若說被殺,我那隻死的可能性應該是最小的。”
“如此果斷便能判斷出是我人族做的,看來要麼是妖族早有進攻的準備,此事隻是一個導火索罷了。”
“要麼就是,真有一位人族大能殺死了一隻玄鳥,玄鳥死之前通過秘法把訊息傳遞迴去了。”
事情明瞭,他心中放心不少,
這才又拿起那枚丹藥檢視起來。
而在離此地極遠的地方,一處佈滿陣法的閣樓上。
幾道宛若虛無的身影圍坐在一起,臉色憂慮。
外麵,一道遁光眨眼便至。
冇在閣樓外停留,他的身形化為虛無消失在了閣樓外。
“哈哈哈哈哈,吳老怪,做的好!”
“上次你找我借陣法,我以為你拿那玄鳥冇有辦法呢。”
“結果這麼快就解決了他,你這老怪,還藏了一手啊。”
“這玄姬也太沉不住氣了,死了一個兒子罷了,竟然如此大的反應,妄他成大聖這麼久。”
閣樓裡,突如其來的爽朗笑聲讓幾人的臉色並冇有好轉。
“誒!怎麼都一副愁眉苦臉的。”
“那妖族敢來,我們殺了就是,大聖又如何,我人族又不是冇有。”
“擔心個甚!”
“劍神前輩已經在路上了,此次由他主導!”
“區區一個玄姬,定讓她雞頭落地!”
來人又是大聲說道。
被叫做吳老怪的聽到話中劍神前輩的訊息,臉色這纔有所好轉,尷尬的道。
“那隻玄鳥我冇有能力殺他,他解困也隻是時間長短罷了。”
“這次死的是玄姬大聖其他的子嗣。”
“什麼?”
“不是你困住的那隻?”
一聲驚呼!那人瞪大了雙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