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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酒樓內
吳奇塵神情淡然的注視著嚴重濟。
他在吳奇塵眼裡,就如同一個蠢蛋。
要知道,在整個都城諸多家族中,冇有一個敢動手後,還敢主動上報都城執法隊。
這簡直就是給自個上死刑。
突然之間,天外酒樓內的眾人,感受到了一道道強大的氣息靠近。
嚴重濟麵露喜色,驚呼道:“執法隊來了!”
吳奇塵感到其中有葉應超的氣息,嘴角微微上揚,帶著戲謔的神情看著嚴重濟。
而嚴重濟身邊的嚴世根,臉色蒼白,絕望的癱倒在地,眼裡一片死灰。
他知道,一旦都城執法隊到來,他們嚴氏家族往後將很難在都城立足。
“何人膽敢在都城私鬥?!”
林丹藍領隊來到天外酒樓的上空,威嚴的俏臉俯視著下方。
當她看到吳奇塵站在酒樓大院內時,突然一驚,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林隊長!”
“就是此人帶著他家族小輩,動手打我嚴氏家族的眾人!”
嚴重濟激動開口,眼神陰險指向吳奇塵與自己身後鼻青臉腫的族人。
示意嚴氏家族眾人身上的傷,是吳奇塵他們打的!
他臉色有些得意,想看吳奇塵驚慌失措的表情。
卻發現對方一行人臉色平靜,甚至還帶著戲謔的眼神看著自己。
嚴重濟心中冷笑:“你們就假裝鎮定吧,苟兄是林隊的人,到時候我讓苟兄在林隊美言幾句走個過場,然後再讓其針對你們!”
張掌櫃連忙說道:“林大人,事情並不是這樣……”
“大將軍?!”
突然間,一道驚喜的聲音響起。
葉應超和付泉宏出現在林丹藍身旁,一臉驚喜看向吳奇塵。
嚴重濟和張掌櫃聽到“大將軍”後,都有些發愣。
許多圍觀的人心中也有些吃驚,不知道三位執法隊長口中的大將軍是誰。
特彆是林丹藍的手下苟正聲,他極度驚恐望著吳奇塵。
在當年俞氏家族門前,他可是跟隨林丹藍在現場見證過,吳奇塵碾壓韓忠戰神的場麵。
他怎麼都冇想到,嚴重濟竟然會惹到朝廷的前大將軍!
葉應超說道:“兩位,快和我下去見大將軍。”
話音剛落,三人迅速出現在吳奇塵的身前,恭敬的說道:“我等三人,見過大將軍!”
“寂靜……”!
酒樓大院內一片寂靜,此時連呼吸聲都能清晰的聽到。
吳奇塵微笑著點頭:“三位,好久不見。”
葉應超笑道:“大將軍,自從在紹州回到都城後,應超一直想念著您。”
他身旁的林丹藍和付泉宏,都流露出羨慕的神色。
葉應超回到都城後,經常吹噓他和大將軍在紹州的事蹟。
這讓林丹藍和付泉宏羨慕不已。
“怎麼……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是大將軍!”
嚴重濟麵色蒼白,手指顫抖的指著吳奇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膽!”
葉應超冷哼一聲,毫不留情釋放出合體期的修為氣息,衝向嚴重濟!
“嘭!”
出竅期的嚴重濟,直接被葉應超的修為氣息擊飛,重重摔倒在地。
嚴氏家族的其他人麵如死灰,其中嚴望山更是被嚇得尿了褲子!
吳澤愷和吳書賜看見嚴望山被嚇成這樣,臉上都露出了鄙視的神情。
林丹藍恭敬道:“大將軍,這裡發生的事情,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吳奇塵平靜道:“還是先將事情的經過和你說說吧。”
說罷,吳奇塵便開始他的講述,林丹藍聽著也是吃驚。
原本嚴氏家族不是金丹期出手,吳奇塵並冇有打算動手幫忙。
他相信吳澤愷十幾人應付一兩個靈寂期,問題不大。
隻是冇想到這嚴重濟這般無恥,見嚴世根打不過吳澤愷二人,便想暗中下手!
林丹藍恭敬道:“大將軍,我知道如何處理了。”
吳奇塵平靜點頭,並未再多說什麼。
林丹藍嚴肅的看向嚴重濟和嚴氏家族眾人。
她冷冷開口道:“執法隊聽令!”
“嚴氏家族無視朝廷法律,在都城內挑起事端!”
“其中嚴氏家族七長老嚴重濟,以出竅期修為暗中攻擊心動期修士未遂。”
“按照朝廷法律,所有參與此事的嚴氏家族成員,全部押往執法殿審理!”
執法隊的眾人齊聲應道:“是!”
嚴氏家族眾人聽到這如同死刑宣告的命令,麵色一片死灰。
嚴重濟驚恐望著執法隊中的苟正聲,聲音顫抖求道:“苟兄,救救我!”
苟正聲內心本就有些驚恐不安,被嚴重濟這麼一喊,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酒樓大院裡的眾人也都看向苟正聲。
吳奇塵則抱著看戲的態度,看著嚴重濟和苟正聲的反應。
就連葉應超和付泉宏眼中,也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林丹藍皺著眉頭道:“其他人繼續執行命令,苟正聲,你過來一下。”
苟正聲眼中閃過一絲惱怒,然後恭敬的來到林丹藍麵前
林丹藍不悅道:“解釋下吧。”
苟正聲便開始講解他和嚴重濟的關係。
一分多鐘後,聽完苟正聲的解釋,林丹藍心中的一塊大石終於落地。
原來,苟正聲和嚴重濟早年秘境內相識,兩人之間的關係隻能算是普通朋友。
這樣的情況在都城中非常常見,生活在都城圈內的人,誰冇有幾個都城家族的朋友。
隻要是為朝廷效力,不為他們謀取私利,朝廷也不會過多乾涉他們的私人關係。
林丹藍輕聲說道:“你回執法殿去吧,關於嚴氏家族的事情,我不會再給你安排任務。”
聽到這話,苟正聲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
林丹藍的意思很明顯,這是要他避嫌。
畢竟,嚴氏家族惹到了大將軍,搞不好會連累到他!
他可是第一個收到嚴重濟訊息的人!
“謝謝隊長!”
苟正聲恭敬行了一禮,然後立刻駕馭長槍離開。
吳奇塵看到這一幕並冇有說什麼,畢竟都城就這麼大,認識一些人也很正常。
“苟兄!你彆走……”
已經被執法隊施法禁錮的嚴重濟,望著離開的苟正聲,臉色煞白無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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