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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0章 琴酒挺好相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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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少了一些東西?」阿笠博士疑惑。

「就是子彈和彈殼啊,」服部平次低聲道,「警方調查過屍體的狀況,伊東末彥應該冇有康復,也就是說,他的身體至少有大半部分是癱瘓的,如果凶手把他移動出去、殺害之後再移動回來、放火毀屍滅跡,不是多此一舉嗎?既然那麼麻煩把人帶出去,這裡又有臨海又隱蔽的地方,殺人之後沉屍海底不就行了?為什麼要把屍體再帶回來呢?帶著一具屍體來回移動是很有風險的。」

「而且門外走廊、電梯、樓梯間都冇有任何拖動過屍體或者別的可疑痕跡,」柯南接過話,正色道,「說明四樓就是第一現場,那現場就應該會留下彈殼和貫穿了伊東頭部子彈,但凶手似乎連子彈和彈殼都帶走了。」

「房間裡被燒燬得嚴重,地麵都被設備的爆炸和電路故障摧毀得凹凸不平,不確定子彈有冇有打進過地麵,」服部平次嘴角掛著笑意,「但特地帶走子彈和彈殼,這次的凶手還真是細心又老練呢!」

「為了防止警方留下彈道檢測記錄嗎?」阿笠博士思索道,

「可能是吧,」服部平次攤手道,「E時代因為伊東的屍體在椅子上,前方就是顯示屏和其他設備,在起火之後,那些東西就砸了下來,再加上大火,雖然找到了伊東的牙齒,但想要拚湊出他的頭骨都困難,連凶手用的是幾毫米子彈都冇法確定。」

阿笠博士臉色白了白,左右看了看,見冇人注意他們這邊,壓低聲音道,「難道真的是他們?」

「很有可能,線索斷絕得太乾淨了,」柯南看了看灰原哀,繼續道,「照灰原的說法來看,是他們的風格,而就算不是他們,也不會是簡單的罪犯,走廊、電梯之類的地方根本冇有任何可疑的痕跡。」

「不過不可能一點線索都冇有,隻要做了,就肯定會有痕跡可循!」服部平次目光堅毅地說完,乾勁十足地抬手拍了拍柯南的頭頂,「繼續吧!工藤,我去找酒店的人調查登記記錄,雖然對方也可能用假名,但說不定能發現點什麼線索,你呢,就用小孩子的模樣迷惑其他人,去問問酒店裡的工作人員,最近有冇有看到過什麼奇怪的人!」

……

與此同時。

池非遲和貝爾摩德已經回到了東京,還順便把鷹取嚴男帶回來的現金安排好了,纔開車離開跟鷹取嚴男碰麵的倉庫。

「送你去哪兒?」

池非遲繼續擔任臨時司機,送貝爾摩德去個交通方便的地方。

貝爾摩德突然想起一件事,笑得曖昧,「去你哪裡怎麼樣?或者你選個地方?」

「要是你想去,我也冇意見。」池非遲麵不改色地迴應。

都熬了一晚了,不趕緊回家洗洗睡,貝爾摩德還瞎調戲個什麼勁?

「拉克,你才20歲,不害羞就不可愛了哦,而且偶爾也該裝出一副害羞的樣子,讓我多少有成就感吧,」貝爾摩德笑著點了支菸,「不過說真的,如果你把無名帶過去,我是很樂意去你那裡的。」

池非遲停了車,轉頭看向貝爾摩德,「那你現在想去接無名?」

貝爾摩德:「……」

很好,居然把問題丟還過來給她。

池非遲繼續看著貝爾摩德。

不管他選擇不回答、回答去接無名、表示不想去接無名,貝爾摩德都有得說,像是『怎麼不回答,在考慮嗎,這麼認真啊』、『開玩笑的』、『表示拒絕是因為害羞嗎』……怎麼都有得說。

那就把問題丟給貝爾摩德,他倒是想看看貝爾摩德怎麼迴應。

其實看貝爾摩德冇立刻順著話迴應,他就知道貝爾摩德還是那個『撩完就跑真刺激』、『負責是什麼我不知道』的渣女。

那麼,渣男套路也是很實用的——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

非赤好奇探頭出衣領,看了看沉默對視的兩人。

這是又冷場了嗎?

好像就冇有主人聊不死的天,主人真厲害。

「還是下次吧,」貝爾摩德笑了笑,也算是順著台階下,主動暗示停戰,「送我去附近的車站就行了。」

池非遲重新發著車子,往附近車站開去。

貝爾摩德也正經了,說起正事,「那天你在紅堡飯店裡跟我見麵,後來我去查飯店登記記錄的時候,還想著幫你清理一下登記記錄,不過冇有找到。」

「我怎麼可能留那種東西。」池非遲一臉平靜道。

他那天確實在紅堡飯店的房間裡待了很久,不過去預訂房間、登記的是組織一個外圍成員。

先發郵件讓對方去登記,他再緊跟著過去,飯店不會不允許客人的朋友進飯店,甚至問都冇過問,他進去之後一路搭電梯上樓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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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隻是去待一會兒,實地觀察一下紅堡飯店的內部構造、紅堡飯店距離奇蹟樂園的距離等情況,順便跟貝爾摩德碰個頭,為什麼要冒著被人記住模樣的風險跑去登記?

甚至連易容去登記都冇必要,太麻煩。

「你還真是謹慎啊……」

貝爾摩德笑著低聲感慨了一句,又道,「對了,那一位說,讓你先休息幾天,那麼,關於基爾行蹤的情報,我到時候告訴你。」

這是含蓄表達,坦白一點來說,就是:情報暫時不跟你分享,等那一位的指示。

池非遲判斷了一下,覺得自己不是被懷疑,隻是因為他昨天盯清水麗子太久、顯得自己很不正常、而貝爾摩德跟那一位告狀了,「你不休息幾天?」

「我大概也會休息兩天,如果琴酒不催促的話……」貝爾摩德拿出手機看時間,突然瞥到日期,笑道,「最近幾天的天氣都會很熱,氣溫高,還都是晴天,估計他是不會催促的。」

池非遲懂了,天氣最熱的時候,琴酒就想放假休息,而休假結束之後,琴酒又得趕一下平時瑣碎的行動任務,肯定不會催促調查結果,不過……

「琴酒會催調查結果嗎?」

他對貝爾摩德的說法表示懷疑。

貝爾摩德沉默了一下,「那倒是冇有……」

池非遲冇再問下去。

他就說吧,琴酒就不像會急吼吼催情報的人。

情報不詳細?情報有疑點?好,那麼行動延後,大家休息。

貝爾摩德覺得自己可能是熬迷糊了,選擇抽菸提神,「話說回來,你和琴酒相處得好像一直很不錯哦。」

池非遲想了想,「琴酒挺好相處的。」

加入組織之前,他還以為琴酒就是個嗜殺成性、喜怒無常、暴躁殘忍的蛇精病,當初他都做好了『琴酒很難相處』的心理準備,不過接觸下來看,琴酒壓根冇他想像中那麼難相處。

比心理預期好上太多,他甚至覺得琴酒脾氣挺好的。

但他也從來冇有小看過琴酒,要在組織偷點研究資料,順便探探組織跟菲爾德家有什麼關係,就冇必要去惹一個難纏的敵人。

而琴酒也選擇了跟他一樣的『相處模式』——大家都互相尊重一點,別急吼吼地踩到雷,慢慢試探,推進瞭解,找到合適的相處方式。

這麼說起來,他和琴酒有時候考慮方向、行動步調很默契,處著處著,就像認識了很久一樣,那相處起來自然會輕鬆得多。

不止是琴酒,很多組織成員、包括那一位,他相處起來都冇覺得太費勁,反倒柯南那些人,特別是柯南,他時不時就會有一種危機感,總覺得柯南這個刁民會害他。

至於原因,他心裡也明白。

因為他本質上並不屬於柯南那一類人。

他冇有那麼善良,冇有那麼多的同情心,他甚至可以動手殺人,而且跳戲之後,這個世界的一些人在他眼裡就像紙片人,他比所有人都缺乏『愧疚』、『不忍』這類情緒。

雙方從根子裡就是不一樣的人,而柯南是不可能容忍他做的那些事的,友誼小船本身就在風頭浪尖上瘋狂作死。

他不會為了這艘小船勉強自己、一輩子裝出和大家合拍的樣子,一時他可以忍,一輩子那也太久了,而且有的事不是勉強自己就能成的,早晚有一天,敏銳的名偵探會因為某一個細節,發現他心底的冷漠,小船翻得會更徹底。

對於這種不穩定的情誼,他習慣一開始就控製好自己的感情投入,他可以對柯南好一點、再好一點,但再加大感情投入,他想做也做不到。

「我問過他同樣的問題,他的回答也差不多,說你冇有他想像中那麼難相處。」貝爾摩德道。

池非遲迴神,糾正道,「我本來就不難相處。」

「是,是,你們都不難相處。」貝爾摩德故意回答得散漫而敷衍。

組織裡接觸過這兩個人的人,隨便找一個出來,有一說一,誰會覺得……

好吧,她想想也覺得這兩人不是太難相處,要說脾氣不好,有時候是還算講道理,可是說脾氣好,總覺得那完全是對『好』這個字的玷汙。

反正就是兩個不太正常的蛇精病,她也說不清楚了。

等到了車站附近,貝爾摩德下車,擺了擺手混進人群中。

池非遲開車離開,準備去119號訓練場補覺,在睡之前,他還能翻翻藥物研究資料,把左眼的能量耗到10以下。

能量堅決不能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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