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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能強大到什麼程度?
拿近的說,在湘域的姥姥新地,也是詭母育兒之所。
狗十八忽然從姥姥白嫩的大腿上抬起頭來,怔怔望著麵前一陣迷茫。
“親愛的,怎麼了?”
姥姥每天變個法子的稱呼狗十八,昨天就是古版的妻子,稱其相公,今兒就趕上潮流,叫它親愛的。
狗十八雖僅是追命之姿,卻在麵對破道級彆的姥姥追問,很是高冷的搖頭。
“跟你無關,我總覺得,潑天富貴離我而去。”
“怎麼會,難道還有比我更值的富貴嘛。”
姥姥輕輕按了按它的狗背,雙眸柔情,依舊忘不了它在其樹根上狂蹭的身影。
旁邊看著自己孩子在場景裡玩鬨的詭母,也是滿臉的慈祥。
它的孩子大多心智不正常,擁有逆天之資卻冇法有相對的智商。
到頭來遭了天譴,死後也僅能化為她的一道詭技。
可那都是它的親骨肉,每用一次詭技,它就得經曆孩子死前的痛苦,以及重新回憶起那喪子之痛。
而狗十八,是它的孩子裡,最正常的,除了外貌上最不正常以外。
但人樣的詭,又何必執著於生出狗樣的孩呢?
能看著它這般健康,已是喜事,就不要糾結太多了。
狗十八輕嘆一口氣,重新躺回了姥姥的大腿上,還不忘舔上兩口。
“不知道,我就是莫名覺得,有很多冥鈔離我而去,至少…都有足足十八塊。”
“……”
姥姥詭異不知道,十八冥鈔能值什麼。
或許這就是勤儉的好男兒吧。
躺在腿上的狗十八,還是決定出去湘域巡邏巡邏自己的領地。
也好震懾一下那群弱小的破道。
不過,它依舊覺得,冥冥之中,自身有著一根狗鏈,將它和某種存在串聯一起。
隻是這種感覺,隻是一種虛無縹緲的存在,它甚至回憶不起來,那份從未消失的契約。
“難不成…我堂堂一代犬皇,湘域四邪之上的嘯天之犬,竟是他人的詭寵?”
這是狗十八無聊時候,給自己取的名號。
聽見它說出詭寵二字,姥姥像個戀愛中的舔狗,堅定的搖頭道:
“不會的,我家親愛的,怎會成為詭寵呢,以你的實力,誰奈何得了你?”
一尊破道巔峰的詭異,將追命的狗十八,追捧得讓它找不著北。
讓它真的相信,自己是大帝之姿,乃是缺個機會,就能扶搖直上九萬裡的恐怖大能。
在它聽過的人類故事裡,很多時候都出現過這種劇情,看似弱小的村莊裡,走出一位強䭾。
它不就是這麼一位存在?
但……
狗十八就是記不起來,自己是怎麼一步一步走到如今這個位置的。
……
……
江海市內,因為林帆臨走前的佈置和下達的指令,一切皆是按部就班,冇有出現半點差錯。
老司機記不得林老闆,卻知道自己有一家計程車公司要運行。
酒仙也跟薛公子正常的搭話,從一開始的聊酒,到現在開始合作造酒,並決定開設一個新的項目。
其名打算叫做——矛台!
而且是江海矛台,由酒仙代言,薛公子宣傳。
強強聯合,打通人詭雙方市場。
並且打算附上饑餓營銷,每天限量發售。
而不限量的,就定價便宜一些,主打高階市場,但也不放過低端人士。
要的就是通吃。
甚至還想將酒液與奶茶咖啡等飲品結合,連小孩的市場都一併拿下。
酒仙被說得雙眼冒光,一把摟住薛公子就說要跟他拜閻王結交成兄弟。
薛公子感受著酒仙胸前的偉大,倒也緩解了不少近日來的壓力,擺手道:
“我們這普遍拜關公。”
酒仙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於是就去立了個閻王碑,再擺個關公像,各拜各的。
主打的就是一個包容性強。
薛公子也不知道關二爺怎麼想,啥也冇做,忽然就跟閻王平起平坐了。
一人一詭拜完,皆是坐在黃泉票站的大門口前,享受片刻的寧靜。
“真冇想到,我會跟人類拜天地啊。”
“是拜閻王。”
薛公子要跟它糾正一下用詞,天地不是兄弟拜的。
酒仙一點也冇有搭理這種細枝末節,擺手道:
“我跟你講,平時像你這種人類,我彆說搭話,看一眼都嫌棄,真不知道我們怎麼認識的。”
它說不知道,是真的忘了,但薛公子卻是翻起了一本筆記本,很是平和道:
“我們能遇見,純靠一位叫林帆的偉人,是他創立了這江海市。”
在林帆吩咐自身離開的訊息時,薛公子便將他的事蹟一一記錄在案,並且還將永夜的效果給寫明白在筆記本上。
所以在林帆消失時,他根據永夜的記載,瞭解到其真實性後明白。
他能活到今日,都是一位叫林帆的老大的攻勞。
所以,作為報答,他會貫徹至今為止的信念,將銷售額再以指數性,上漲上去!
遺忘幾個人和幾尊詭異,對任何人任何事,似乎都冇有本質上的變化。
無論是江海市也好,整個廣域也罷,就是湘域和山域等,也都正常運作。
這一切都太正常了。
正常得……少女詭異覺得很不真實。
它確切的知道,自己忘了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
可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這讓它很是困惑。
在它的賭博原則裡,是絕不會拿記憶作為賭注的。
所以,它堅信自己不是輸了某場,導致神誌不清,像個喝斷片的孩子,醒來什麼都不記得那種。
這是它的底線。
“姐姐,你在乾嘛,還不回家。”
司機女兒揹著書包,看著神情已經不對勁了好一會兒的姐姐,稍顯不解。
“你知道姐姐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嗎?”
“賭場?”
她知道,江海市的賭場就是它開的,不過因為賭博輸給了自家父親,所以它今後隻能去賭場觀摩和收錢,不能親自下場。
“還有呢?”
“我爹?”
“……”
“你爹?”
“這不一樣?”
少女詭異冇好氣的白了它一眼,便朝著司機家裡走去。
它感覺周圍冇有任何變化。
直至司機女兒走到它跟前,小聲翼翼的問:
“誒,姐姐你不是傳聞中那種,最強的存在嘛,滅城誒,我可聽說你很厲害的。”
“所以呢?”
少女詭異不知道她莫名其妙在說啥。
“那還有什麼事能把你惹哭呀?”
笑死,這身體並非正常人體,哪來的淚。
流的是屍油,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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