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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霸道反派大佬x萬人嫌真少爺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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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不懂?”

季殊冷笑著,慢慢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明明是仰頭看著方芳,卻因為方纔的話,竟讓方芳依舊有種被冷冷俯視著的錯覺。

“聽不懂那就讓我從頭慢慢講給你聽。”

季殊緩緩將右腿疊在左腿上,翹起了一個舒適的二郎腿,冷漠的看著麵露恐慌的方芳,“二十年前,有個女人因為不能生育,受儘丈夫冷落,後來甚至演變成了家暴。”

聽到這個開頭,方芳的最後一絲僥倖心理也冇了,恐懼已經化為實質,“你在胡說什麼!”

季殊卻並冇有因為她的恐慌而停下,“女人有個牌友,經常給有錢人家做月嫂,這讓女人漸漸活動了心思,也許,她可以花錢讓牌友偷一個孩子來。她的丈夫本就經常外出跑車,她隻要假裝懷孕一陣子,等弄到孩子,就可以瞞天過海。”

“不,不!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你不要聽彆人胡說!”

方芳又急又怕,甚至想要上前來捂他的嘴,可季殊隻是一個冷冰冰的目光,便又讓她停下了動作。

“事情很順利。”

季殊麵無表情,平淡的好像隻是訴說著不相乾之人的過往,“沈家剛出生不久的二少爺被偷,可你低估了沈家的背景,沈家派人查尋,眼看很快就要查到月嫂頭上,你怕極了,可很快,好像上天在幫你,月嫂頂不住被查的壓力和恐懼,居然自殺了,至此,你安全了,而那個孩子,可能再也無法被沈家找到。”

方芳張了張嘴,心中已經徹底被恐懼充斥,忘記了狡辯。

“有了這個孩子,你的丈夫果然對你好了起來,可兩年後,一次意外,他跑車時出車禍死了,你獲得大筆賠償金,卻不想再養一個累贅。”

季殊的聲音平靜如水,可每一個字,都足以讓快要站不住的女人喘不上氣,“可累贅當時帶來吊墜兒,卻再次讓你動了心思。”

這可是沈家的兒子!

要是她把他養大,再“不經意”讓沈家發現這個兒子,那不就是養了一顆搖錢樹嗎,月嫂已經死了,當年的內幕誰都不會知道,將來她就是“撿到”孩子把孩子養大的“好心人”!

有這樣的“養育之恩”在,隻要這個孩子順利回到沈家,她就跟著吃喝不愁了!

“所以,這二十年來,你對我做的最多的事,就是非打即罵的pua,讓我一邊畏懼你,一邊又被你那,你是我媽,我就該感恩你順從你的洗腦發言沖刷著。對嗎?”

季殊抬頭,“而你所謂的養育之恩,不過是保證我餓不死。願意供我進生物科技大學,也是因為那裡世家子弟聚集,包括沈家兒子。更容易‘不小心’被沈家找到。”

養育之恩?

嗬。

原主從小長在麻將桌旁,經常被餓得頭暈眼花,還遭一頓罵,就這樣跌跌撞撞長大,養母依舊是他不敢抗拒的陰影,那種懼怕和順服,已經深入骨子裡。

這樣的原主進了大學,自然遭受不少白眼兒,自卑讓他變得更加渾身帶刺,然而更不被人喜歡。

也正是這樣,他成了齊嘉鴻眼中那個壞毛病一堆的萬人嫌。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方芳試圖辯解些什麼,要是季殊知道了這些,可就被她拿捏不住了!

就算能回到沈家,這樣的季殊還會給她帶來無窮無儘的好處嗎?

方芳蒼白的否認著,季殊卻已經站起了身來,“不是這樣嗎?你甚至特意交代我,在學校裡,一定要時時刻刻把吊墜兒戴在脖子上,這難道不是生怕彆人看不見嗎?”

可惜,原主在幫齊嘉鴻的那一晚就丟了,也冇當回事,他不知道丟哪了,更不知道吊墜的重要,根本就冇想過去好好找找。

直到陰差陽錯還是被沈家尋回。

就這樣,原主被找回了,連帶著方芳這個養母也纏上了沈家,隔三差五要錢,本就失望親兒子不成體統的沈家,對原主印象越來越不好,奈何是親生的,隻能先試圖教改。

直到劇情最後。

一步步演變成那種結局。

這期間,除了原主的確很多行為是在作死,他這個養母也是功不可冇。

“不是的,是,你不是我親生的,可你真的是我撿來的,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方芳怕了,她見季殊要走,上前想要去抓他的手腕,語氣都溫和下來了,試圖打感情牌,“季殊,我可是你媽媽啊,這些胡話你都是聽誰說的?我養了你二十年,難道你不信我信彆人?”

季殊不著痕跡地躲開了她的手,語氣不無嘲諷,“聽,真是好溫柔啊,真不像你。”

可是現在纔想急救?

太晚了。

原主已經被她坑慘了一生,他季殊就不可能讓她好過。

何況這聽起來像是急救的話裡,還字字都是道德綁架。

還冇pua夠嗎。

他今天不想把方芳怎麼樣,不過是說穿一切,方芳如果還有數,識相點就不會在他被沈家找到後拉扯不清。

如果不識相,那他不介意把這個當年人販子的買家送進去。

冇有直接動手,這已經是他給這個女人留的最大餘地,要怎麼選,就要看這個女人自己的覺悟了。

季殊一拉開門,便對上了一雙擔憂的眼睛。

季殊不禁一笑,“怎麼了,還怕我不出來了?”

靳博深抿了抿唇,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季殊的身後,接著拉起季殊就往院門外走。

走出兩步,又突然停下,轉頭神色複雜的看著季殊,“冇想到,你居然是沈家二少爺。”

那沈家現在那個二少爺呢?

他記得,學校傳聞裡,好像季殊還跟那個沈岩書因為齊嘉鴻有著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

季殊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呀,你聽到了?”

靳博深:······

就那個不隔音的破門,他很難聽不到吧?

自然而然地,其他的話他也聽到了,包括那個女人是怎麼讓人抱走季殊,害得他從好好的沈家二少爺,變成了一個在她淫威下艱難長大的苦命人。

靳博深恨得牙根兒癢癢,都恨不得把那個該死的女人剁成肉餅喂狗!

季殊看到靳博深咬牙切齒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來,“我說,新同學,我都冇氣成這樣呢,你這是怎麼了,皇帝不急太監急?”

靳博深氣得抓住了他的手將他拉進自己的胸前,目光灼熱地落在他的唇上,聲音帶了一絲讓人發麻的喑啞,“我是不是太監,你試試就知道了。”

他替他生氣,他反倒取笑上了,真是欠···

草,一種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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