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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隻是一個很普通的故事。對於我們的記憶我已經忘的差不多了。
很早之前就想寫這樣一篇文章來記錄他了。
大家不喜歡直接退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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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麼時候cruch就特彆的火,全網開始用這個詞,也有不少人開始開始述說他們的故事,於是我發現原來不止我一個人在暗戀。
看過一句話,“暗戀是一個人的兵荒馬亂。”
而他是我青春中一直埋藏的秘密。
冇向任何人說起。
高一的時候,上學期吧。我很內向,也喜歡內耗,自卑和敏感占據了青春的大部分。
我和他的相遇不是小說中的驚鴻一瞥,不是一見鐘情,隻是在班級裡麵,冇有任何認識的人在盲目的打量中看見了他。
少年就坐在那裡,手拿著手機在那裡打字,對於他的形象我隻記得他是團支書其它的已經記不清了。
而後來我才知道他在和女朋友聊天,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訂校服的時候,我的身高一米六還很自信的填了一米六五的身高,我想著自己的校服一定要大一些,長一點,剛剛好的反而我不喜歡穿。
結果就是,班上大部分的女生校服都短了,我們就去找其它買小的男生換,後麵統一退給工廠。
我的社恐什麼也不敢說,我就看著老師給一個又一個的同學換校服。忘記說了,校服男女生都一樣。
直到我終於鼓起勇氣的時候他的那一套給了我的舍友。當時對於他我也隻是覺得他高,瘦,且腿細。
或許我的注意點不大正常吧,但確實隻有這麼點對他的印象。
當時可能是填表格吧,大家按座號一個個上去。他站在旁邊叫人。
喊到我名字的時候我還在和同桌聊天,我抬頭,少年站在那裡,臉上冇什麼表情,他低著頭,搗鼓著電腦。
我上去打字,少年就站在我旁邊,他看著我打字還是不是告訴我按鍵在哪裡。我是一個喜歡用九鍵的人,對於26鍵的按鈕我實在不明白。
我抬頭看他,問“fuzhou”我話還冇說完,他看著我,笑了一下,我看不出來那是什麼意思,以為他在嘲笑我,我冇說話。
他看著我“這都不會打?”
我搖頭,他冇說話。
少年低頭手伸向鍵盤,我下意識的把手拿開,他低頭打字,我看了他一眼,我的角度隻有他的頭髮以及他的鼻梁和眼鏡。
他也不算白,正常人的膚色,高挺的鼻梁上架著眼鏡,其它的我也不記得了。
隻那一眼,我移開了目光。
或許他是因為趕進度吧。我隻記得當時我下來的時候聽見他毫無波瀾的叫了下一個人。
之後我們就冇有了交集,我和他冇再說過一句話了。
再次有交集是在下學期。
我和後桌也纔開始玩,當然,他們也在搞曖昧。
上學期雖然我對他瞭解不多,但是我知道他分手了。在和後桌曖昧。後麵我和後桌玩的時候她是這麼評價他們的
“XX這個人,怎麼說,之前我和他就互相看對方不順眼的那種,開學的時候我一不小心把他的筆盒掉在地上了他直接找他女朋友告狀,現在是分手了,當時明明筆芯冇斷墨,他非說斷墨了我還賠了他幾根筆芯。”
“對這個人無語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神經病。”
後來高二的時候我提著膽子問她“你和XX是什麼關係啊?”當時我也知道她們冇有在一起,且和她玩的自認為還行。
她靠著圍欄看著窗外,說“我和他?”
她還冇說話,我看著她,等她的後話,說實話,不緊張是假的。
之前我也問過我異校的朋友我說“喜歡一個有女朋友的人有錯嗎?”
對於他的感情,我也不知道那是喜歡還是吸引了。
我朋友說“冇有。”
“隻要不打擾。”
後麵她像是思考了一下,過了半分鐘回答我“我和他,朋友之上戀人未滿吧。”
對於他們我就不一一贅述了,我的後桌之前說過比起談戀愛她更喜歡曖昧。
當時我不理解,於是我選擇沉默。
有次,我發燒了,請假回家了,我是那種不愛吃藥的人,除非快死了不然我一定不會吃的。小時候的那種甜藥如同白月光一樣離我而去。
後來我們班的流感傳的很瘋,包括他。
後桌和他說話的時候說我有999讓他找我借,他什麼都冇說,隻是笑笑。
下午,我拿了一包999還不敢給他,這或許聽起來更搞笑但確實是這樣。
後桌後來來了,我壯著膽子把999丟給了他,他伸手接住,後桌還打趣到“特意給你帶的。”
我冇說話,回頭胡亂拿了一本書裝作若無其事。
有次,我在小賣部看到了他,我手上剛剛買了一個餅,他走過來看了我一眼,把我的餅撕了一點走,還回頭笑笑。
我當時隻有驚訝,他像冇事人一樣走進了小賣部。
下午,我正低頭捯飭我的東西,映入眼簾的是一包樂事的薯片,我抬頭,他看著我。
我:?
他似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說“還你的。”
我:???
在迷茫中我接過了薯片,那是一包青檸味的薯片。
過了一會,他問我“你吃薯片嗎?”
我:“啊?”
“如果你不吃的話可以換一個。”
我急忙搖頭“不不不,我吃。”
我在高中之前有遇到過幾個打籃球的男生,我都覺得他們一般。
直到我知道他也喜歡打籃球。
陽光下他打球的身影一直在我腦海揮之不去。他會為了打籃球在第一節上課前在籃球場打球,高一的時候有一個類似陽台的地方,我就喜歡拉著朋友去那裡聊天,她們問我在看什麼,我就會說“我在看風景啊。”
有一週,我從家裡帶了一個哈密瓜,我帶去了晚自習被一群男生看到了,他們讓我分他們一個,我冇說話。
我後麵去借水果刀,就這個功夫,我的哈密瓜不見了,我很著急,下課時間不多來不及切了。
他看見了我,隱約中我聽見他說“她是不是快哭了。”
其實並冇有,當時隻是覺得捉弄我的人好無聊。
後來過了幾分鐘,一個哈密瓜出現在我麵前,我抬頭,是他。
如同夏日的涼風,冬日的暖陽,少年就站在那,我望向他,那年我似乎看見了光的l具象化。
我們的早讀一般是按照座號的順序兩個人兩個人上去早讀的,我是24號,他是26號。
那天25號請假了,語文老師讓我們上去,那天讀的什麼我已經忘記了,我和他之前隔著一個人的距離,他似乎是冇睡醒,睡眼朦朧的,早讀他讀了一兩句就不在說話了。我也不敢看他,後來下來的時候我就跟在他的身後。
其實比起他的正臉,背影我更熟悉。
有次考試,我們是隨機的考場,他在第三排的最後一桌,我是第二排的第一桌,我們在兩個對角線。
在走廊複習的時候我就一直盯著我的小貓。我的小貓是一個有銅鑼燒魚頭套的小貓,一個很可愛的掛件。
他看我問“怎麼了?”
我:“你彆踩到我的小貓。”
他低頭看向腳底下的“小貓”失笑到“冇踩到。”
和我們一個考場的看到了我筆盒裡麵的飯卡說“給你十塊錢,飯卡給我。”
我:好啊
“裡麵肯定冇錢了。”
我笑到“那是補辦的飯卡。”
他看著我,冇說話,隻是拉著那個男生走了,或許是覺得他丟人現眼吧。
後來我聽說他選擇了理科班,我當時也想報,但是我的文科更好點,就冇去理科班,選擇了文科。
至此,我們分道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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