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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地下黑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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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雲在他麵前也懶得裝,滿臉的鄙夷:「你會殺魚?去魚鱗需要經驗的。」

蕭遮年熟稔地拎起冇了魚頭的魚在小溪流邊清洗,那雙骨節分明的時候掠過魚,清洗得乾乾淨淨。

他扁起刀鋒,沖水衝乾淨平地,側著刀鋒在魚麵上刮,很快刮出一層晶瑩剔透的鱗片。

去了魚鱗,他輕車熟路地摘除掉魚身子裡不能吃的腸子器官。

「你居然會殺魚?」左雲震驚道。

「本來我也什麼都不會,去了一趟戰場,就什麼都會了,為了填飽肚子。」蕭遮年那雙丹鳳眼似笑非笑。

殺魚需要利落,處理起來也需要精細。

蕭遮年手提著刀輕輕拉一個口子,魚肚裡的內臟一下漏出來了。

他三下二除一挖出內臟,接著順勢掏上魚鰓。

魚鰓看起來柔軟無比,實際上長著密密的小刺,需要極高的技巧才能不刺傷手,這是左雲比較頭疼的。

蕭遮年冇兩秒拿下了魚的兩個腮。

左雲內心驚奇,但冇有表現出來。

她退後兩步,細細打量著埋頭乾活的蕭遮年。

穿上外出的錦衣玉緞袍,他還像模像樣,整一個翩翩公子的做派。

隻是手頭之事與他的形象有些不符。

她很快注意到了他右手小臂上的疤痕。在他健壯的手臂上格外明顯。

「你這個傷恢復太慢。」左雲微微皺起眉頭。

這麼久了,才結出一層完整的痂,看上去紅紅的,肉都要滲出來。

「可能是老天想讓我銘記這一天吧。」蕭遮年徑直來到小溪邊,用溪水清洗殺好的魚。

「什麼?」左雲不解,「為何你要銘記,那一天對我來說纔是最嚇人的。」

蕭遮年放下魚在平地石頭上,丹鳳眸子看向她:

「銘記那一天我冇保護好你。」

小溪邊的風很涼很清爽,吹走了左雲心中的煩悶。

眼前的蕭遮年外貌完美到無可挑剔,微微擼起袖子,肌肉線條肉若有若無,丹鳳眸子更是蘊含著星辰一般,讓人不由自主深陷其中。

左雲心底的某一處有些軟下來了。

在舉目無親的京城,有人這般關切她,心底冇有觸動是不可能的。

她又想到,月之說過蕭遮年十四歲出征的往事。

那一年,他也經歷了許多吧,才從蜜罐寵溺,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世子變成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蕭遮年。

她忽然有點心疼他。

也許他在很久之前,同自己一樣,冇了最親的人愛護自己,一個人在西域蠻荒之地堅持到最後。

「銀玉,拿一瓶金瘡藥來。」左雲回眸對不遠處的丫鬟道。

銀玉扁著嘴,不情不願地拿出金瘡藥遞給蕭遮年。

她和金釵站得離主子有一定距離,聽不清世子具體給小姐下了什麼蠱。

才能讓小姐送出最後一瓶金瘡藥。

「明明世子常常欺負小姐,小姐還捨得給金瘡藥……」銀玉回到原來的位置,嘀嘀咕咕小聲道。

向北聽了不樂意,但又怕主子聽到他爭執起來會生氣,於是也壓低聲音嘀嘀咕咕:

「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我家公子被你家小姐吃定了,見到麵完全走不動道!一瓶金瘡藥而已,我家公子金枝玉葉,為了救你家小姐受了傷!」

銀玉狠狠瞪他一眼,「你家世子對我家小姐動手動腳,這個你也能抵賴?」

向北撇撇嘴,不敢再說。

這件事確實是世子做得太過火,他也表示驚呆了。

「反正我家公子做了很多——」

「也要看我家小姐樂不樂意接受!」銀玉一錘定音,說完拉著金釵走開了好幾步,嫌惡地看向他。

蕭遮年接過那瓶金瘡藥,嘴角很快勾起笑來。

這金瘡藥他用過,效果不是一般好,他還特地問過溫太醫,這膏藥的製作手法奇特,裡麵的藥材並不少見,但想要研磨出一瓶金瘡藥,非常耗費時間。

這就是它珍貴的主要原因。

能給自己金瘡藥,說明在她心中,他還是有點分量的。

這不正說明,她願意嫁給自己的機會很大嗎?

「這魚你想怎麼吃?回府蒸著吃還是烤著吃。」蕭遮年慢條斯理地端詳他殺魚成品。

「回府再說,你想要的話送你,我不喜歡吃魚。」左雲說完就抬腳走了。

銀玉得意地看了一眼向北:「你瞧,世子正失魂落魄地看我家小姐,那條魚就當送給你們了,挑魚刺累死你!」

那邊蕭承澤早已坐不住了,一個大塊頭坐在溪邊一直抖腿,眼神時不時看向另一處說話的兩人。

萬念懶得看她哥,看到就來氣,從始至終都是挨著蕭承澤坐下的。

但旁邊的人似乎屁股長了疙瘩,一直動來動去,冇有安分過:

「乾嘛,釣魚跟要了你的命似的,今天冇練槍?手癢了?」

萬念冇好氣道,要不是她理智尚存,真想將一天的怨氣全撒在蕭承澤一個人身上。

「給我坐下!」萬念強製按住他。

那邊左雲慢悠悠走過來,蕭承澤想走也來不及了。

「好美!嘿嘿!」萬昌又開始犯花癡了。

左瑤見兩人一起回來,心中不爽,柔柔道:

「姐姐人緣真好,和哥哥姐姐們都能聊得來,不像我,除了相熟的幾個閨閣女子,冇有別的相交之人。」

蕭承澤安慰道:「瑤妹妹不必如此自嘆自艾,每個人的機緣機遇不一樣罷了。」

左雲懶得說話。

元洲笑笑:「瑤妹妹不能如此說,你姐姐生得好看,自然有許多愛惜美人的朋友。」

左瑤臉色一僵,笑容很不自然。

就是說她不夠好看唄!

左雲輕描淡寫地笑起來,冇注意到懷裡的煙兒情緒漸漸失落起來。

「姐姐,為何我一直釣不上來?」煙兒鬱悶至極。

「我們太吵了,魚兒被嚇走了。」左雲拍了拍她的頭。

看了看天色,正午的陽光刺眼起來。

「走了煙兒,我們偷偷溜出來玩的,若是父親母親知道了,非要揪著我一頓罵。」元洲一個橫抱,架起煙兒,離開之前對蕭遮年道:

「京城地下黑莊,有人見過三個人,新麵孔,個頭很大,但是手掌心都被刺破了,這件事和你有冇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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