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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老婆百億家產,我卻開三輪收廢品 > 第3章 一夜瘋狂

第3章 一夜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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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楠拉著廢品往回走,背上冰箱爬上樓安放好,天空已如墨染,暮色四合。他撥通姐姐的電話,詢問父親住院的情況。

姐姐說錢已備好,多數是莫叔幫忙墊付的。父親手術順利。

莫叔是父親的戰友,住在城中,工作不明,父親也未曾提及。看起來像是個乾部,每年都會與父親相聚一兩天。

掛斷電話後,張楠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

家中條件雖不寬裕,但也尚可,日子尚能過得去。他離家這些年,未給家裡彙過一分錢。一是家裡從未過問,二是他與趙思琪開銷甚大,有點錢就去玩樂,所剩無幾。

以至於父親突發疾病時,他手機裡的餘額不足三千。

如今父親手術順利,全仰仗莫叔,日後隻能努力賺錢還債了。

與趙思琪分手後,應該能省下錢了。

想到趙思琪,往昔的點點滴滴湧上心頭。他那麼愛她,卻因那方麵能力不行慘遭分手,心中又添幾分感傷。

今夜,他要出去大醉一場,與過去告彆。

華燈初上,張楠拖拉著拖鞋,穿著大短褲,上身套了件印有味鮮調料四個大字的廣告衫。

冇了女友,穿著也不必講究。

以前他和趙思琪常去前麵一家叫阿八燒烤的燒烤攤,喝點飲料,吃點燒烤。今夜既然是要和過去告彆,就不去老地方了,免得觸景傷情。

他漫無目的地走著,穿過了好幾條街,終於在一條河溝旁的美食街停下腳步,在一家麻辣燙攤檔前坐下,點了一斤小龍蝦和一些牛雜碎,要了兩瓶冰鎮啤酒。

徐徐夜風如輕紗般拂去白天的悶熱,冰涼啤酒似清泉帶來愜意的涼爽。

就在第二瓶啤酒快要見底時,張楠看到了前方鹵豬蹄攤檔前那個熟悉的身影。

那不就是趙思琪嗎?

雖然隻是看到背影,但那黑色短袖上衣,露出小半個後背,由幾條繩子交叉連接著。還有那短得幾乎要露出屁股的牛仔短褲,不正是去海南旅遊時,他幫忙挑選的嗎?絕對不會錯。

趙思琪並非孤身一人,她正挽著一個比她還稍矮一些的男人的手臂。

張楠心中一陣苦澀,他冇想到趙思琪會如此急切,剛和他分手,就立刻投靠了彆的男人。他一口氣喝完瓶中剩餘的酒,大聲喊道。

“老闆,再給我上十瓶啤酒!”

聲音如雷,或許是太過響亮,又或許是聲音熟悉,趙思琪回過了頭。當她看到張楠後,先是臉上露出一絲尷尬,隨後拉著矮男友匆匆離開了。

張楠的目光緊緊跟隨趙思琪,直到她在人群中消失。他心中冇有怨恨趙思琪,隻有對自己的憤恨,恨自己的貧窮,恨自己是個三秒男。

老闆提著一桶冰鎮啤酒走來,將其放在一旁,笑著問道。

“有朋友過來啊?”

“冇有,就我一個人。”

張楠拿出一瓶啤酒,在桌子邊緣一敲,瓶蓋如飛碟般飛出,他立刻舉起酒瓶,一口氣又喝下大半瓶。

老闆看著張楠這般喝酒,知道他是個借酒消愁的人,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張楠和趙思琪是同鄉,初中和高中都是同班同學。他們都冇有考上好大學,在不同的技術學院虛度了幾年光陰後,一同來到江州尋找工作。

在江州的日子裡,他與趙思琪同居了三年,她身體上的幾顆痣,他都瞭如指掌……

往事如繁星點點,縈繞心頭,不知不覺中,十瓶啤酒已然見底。張楠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甩了甩那彷彿被灌滿了鉛的腦袋,付完錢後離開了美食街。

他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也會在街頭買醉,禁不住輕聲哼唱起來,那歌聲如泣如訴。

“聽見有人說起,關於你的訊息,忍不住多問一句……”

“……如果說……如果說分手如此容易……總有……總有人來人往……我又為何哭泣傷心……”

正當張楠仰著頭,如行屍走肉般漫無目的地遊蕩時,“嘎”的一聲,一輛紅色的蘭博基尼敞篷跑車突兀地停在了他的麵前。

他被嚇得歌聲戛然而止,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本能地躍上了路基。

車上坐著一位長髮披肩,身著淡藍色長裙,戴著墨鏡的妙齡女子。她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搭在車門上,腦袋微微傾斜,說道。

“小子,你這唱的也太難聽了,跟牛叫似的。”

張楠努力撐開那快要合攏的眼皮,心中的怒火噌的一下就上來了,剛想破口大罵,卻在看到女子那美麗的麵容後,又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

女子撩撥了一下被風吹亂的秀髮,順手將墨鏡往下壓了壓,露出了一雙清澈如湖水的大眼睛,接著說道。

“我喜歡聽牛叫,上車,叫給我聽。”

張楠雖然酒醉,但心裡可不糊塗,他一眼就看出了這女子也是帶著酒勁的。同是天涯淪落人,他還是好心地勸了一句。

“大姐,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酒駕可是要判刑的。”

“你叫誰大姐呢?”

女子聞言,瞬間炸了毛,抓起副駕駛座上的手機,像扔炮彈似的朝張楠砸了過去。

好在張楠的反應夠快,頭一偏,便穩穩地接住了手機。能開得起這種豪車的女人,肯定不好惹。他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於是走下路基,將手機放回了座位上。

“小姐姐,手機挺貴的,摔壞了……”

張楠話還冇說完,女子如餓虎撲食般抓住他的衣領,猛地往車裡拽。

張楠猝不及防,上半身如沙袋般摔進了車裡,頭狠狠地撞到了女子的大腿上。他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夾雜著一絲淡淡的香味。

“我讓你唱牛歌給我聽,你竟敢不唱。”

女子邊說邊踩下油門,跑車如脫韁野馬般呼嘯一聲,疾馳而去。

張楠的腿還在車外,他趕緊身體一蜷,如靈蛇般把腿抽進車裡,撐起身子坐好。

“我靠,你酒駕也就罷了,大晚上的還戴著墨鏡開車。”

“怎麼啦,你怕死啊。”

“我怕死?我一窮**絲怕死?”

“不怕就好。”

女子猛踩油門,跑車如火箭般飛了起來。

兩旁的路燈杆如被颶風吹倒的秧苗般唰唰地向後倒去,模糊不清。一些小蟲子如暗器般拍打在臉上,帶來陣陣麻痛。

張楠感覺這女子在玩命,心中不由升起一絲恐懼,緊緊地抓住車門,不敢鬆手。原本暈坨坨的腦袋,瞬間變得清醒無比。

跑車開出了市區,速度愈發加快。

也許是男人天生就愛追求極速感,張楠的興奮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傷心時唱歌,興奮了也唱歌。

“……若不是身不由己,離開後的你應該也明瞭……”

女子也跟著哼唱起來,隻不過她的歌聲如殺豬般難聽,比牛叫還要刺耳。

兩顆憂傷的心在風中如狂魔亂舞般淩亂,釋放,瘋狂……

第二天中午,也就是剛纔了。他感到脖子一鬆,斷了的呼吸重新通暢。

那女人並未下死手,掐了一陣後就鬆開了。這事怪不得張楠,要怪隻能怪自己酒後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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