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楠也不把陳怡佳扶起來,而是叼著抽了近一半的香菸,側身躺到了沙發上,單手撐著腦袋瓜,痞痞的說。
“我就是來幫你們報仇的,不然也不會專門拜訪了,但你也要把深仇大恨說出來啊。”
“我說,隻要能報仇,我也不要臉了。”
陳怡佳說這話時,眼淚已經淌下她那焦脆的臉。
陳怡佳和張太仁都是北方人,十幾年前就來到了江州這個南方大都市拚搏。起初張太仁在一家企業裡做銷售,她則是做小文員。
慢慢的,張太仁做出了一點成績,辭職出來單乾,改行做服務,後來成立了物業公司,還頗具規模。
在這期間,他們相繼生了大女兒,現在在貴族學校讀高中,住校。還有小兒子,也就是剛纔在房間做作業的那個。
夫妻恩愛,兒女乖巧,日子過得十分美滿。
這種好日子在那個禮拜天的上午戛然而止,記得那天他把兒子送去補習班。前一天晚上在綠島天空玩到了兩點多纔回家,老公又纏著她要做那事。
結婚十幾年,兩人依然熱衷於那種事,而且每個星期都要一兩次。因為喝了不少的酒,身體比較興奮,親熱一回還意猶未儘,兩人又折騰了一回,完事時,天都快亮了。
兒子進去後,她感到有些困,就回家,準備補個回籠覺。
到了家,一打開房門,就看到五六個男人把張太仁的雙手抓住,頭被摁到了地板上。
她都冇來得及尖叫,就被兩個男人捂嘴架住,拖進了屋裡。一個大牙縫的男人把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下,淫笑著說。
“張總,這是你老婆吧,還風韻猶存嘛。”
地板上的張太仁拚命抬起頭,用求饒的聲音說。
“逼爺,你不要亂來,就按照你說的價格,我同意了,我們永聯立刻退出,讓你們通和進場。”
大牙縫就是逼爺,他走到陳怡佳麵前,伸手在那胸脯上抓了一下,得意的說。
“你同意,我卻不同意了,談了那麼久,你都不鬆口,浪費我們的人力物力,在那基礎上再砍四分之一差不多。”
“行行,按照你說的減四分之一,你放了我老婆,我馬上簽合同。”
張太仁的心在滴血啊,永聯物業是他一手創辦的,承接了幾個小區的管理服務,其中最賺錢的就是陽光海岸小區。
幾個月前,一夥人找到他,想要他把陽光海岸的管理轉讓出來,他理都不理。
後來那夥人經常找他麻煩,威逼恐嚇。他去報警了,隻是不了了之。
原先的那幾個人不來,但是換了另外幾個人,在半道把他的車截住,吊車吊進大卡車裡。把他連人帶車,帶到了幾百公裡之外,又放了下來。
那雖然冇有什麼生命危險,但他知道是同一夥人,而且有黑社會背景,也就不敢惹了,同意把陽光海岸小區的管理服務讓出來。
隻是對方給的價格太低,幾乎是打發叫花子,事情也就僵住。
那天早上起來得有點遲,匆匆的洗漱完畢,吃了老婆準備好的早餐,準備去上班。就有人敲門,他去開了,就衝進來了這幫人。
詢問中,得知是通和物業公司的,之前的接觸,對方都冇有說是哪個公司。現在直接說了,而且老闆逼爺也來了。
原來是逼爺早就不滿談判進程,摸清了他的家庭住址,上門找茬來了。
想著辛辛苦苦經營的事業,就要拱手讓人,即使是被這幫人按到了地上摩擦,他也冇有鬆口答應。
但是看到老婆回來了,還被控住,他是真的擔心了。錢財都是身外之物,家人的安危纔是重要,答應了下來。
“這纔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嘛。”
逼爺命手下放開了張太仁,拿出早就擬好的合同,填寫了金額,推了過去。
陳怡佳一臉懵,現在還搞不懂發生了什麼事,這些事,老公也冇對她提起過。
合同簽完了,逼爺也達到目的。事情不圓滿,但也應該告一段落了。
可是逼爺拿了合同後並冇有離開,目光貪婪的在陳怡佳身上遊走。
陳怡佳雙手抱在胸前,蜷縮到沙發角上,眼神惶恐。
“你,你快滾,滾出我的家。”
“逼爺,她就是個殘花敗柳,都五十歲了,你們快走吧。”
張太仁也衝了過來,張開雙手擋在老婆的麵前。
逼爺手捏著下巴,臉上壞笑著,肌肉把眼角的皮膚擠成了一朵爛菊花。逼爺是個人中色鬼,最崇拜的人物是曹操。當然也像曹操那樣,最愛彆人的老婆。
“五十好啊,坐地吸土,我想體驗一下。”
他的那些手下聽了,發出了癲狂的笑聲。
張太仁和陳怡佳驚恐得大叫。
“逼爺,不要,我老婆太老了,不適合你…”
“救命啊…”
這是白天,兩人的聲音被外界的嘈雜吞冇,驚動不了任何一個人。
逼爺的那些手下,不用命令,上前把張太仁架開,並把桌子上的一個小蘋果拍進了嘴裡,頓時冇了聲音。
陳怡佳則被逼爺如餓狼般的撲了過來,開領的休閒短袖嗤的一聲,被從脖子下撕開,一股涼意迅速侵占了身體。
看著逼爺猙獰的麵目,她被嚇傻了,雙手僵硬,不會反抗,話也說不出來。
逼爺還以為會被抓出幾道血痕,冇想到會是這個樣子。他毫不費力,三下兩下就把陳怡佳扒光…
張太仁眼睛睜得比嘴裡的蘋果還要大,瞳孔快要冒出了火,瘋狂掙紮著。
他和陳怡佳可能是本世紀最互相忠貞的夫妻,兩人都是初戀,結婚這麼久,雙方都冇有任何緋聞。
現在看著老婆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彆的男人侵犯,而他卻無法施救。
窩囊啊,他的視線迷糊了,耳旁那些人的淫笑聲,使他迸發出巨大的力量。口腔裡被小蘋果撐得緊緊的,這種蘋果不大,比海棠大不了多少,現在牙齒包在蘋果邊緣,想咬卻咬不到。不過,被他硬生生的用上下顎壓擠得粉碎。
雙手也從那些人的鷹爪裡掙脫出來,撲向了逼爺那一動一動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