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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江凡,霍清無疑是最激動的。
在得到烈火堂弟子被抓的時候,他就想衝出去,可丁豹把他給攔下了。
他也知道丁豹是為了烈火堂好,不想跟那些武館發生衝突,可這次人家都欺負到家門口了,再忍下去還是男人嗎?
烈火堂的弟子們在看到江凡後,也變的激動起來。
“堂主,您可算回來了,我們跟那些武館拚了吧!”
“是啊堂主,那幫狗日的一言不合就動手,我們的弟子被打傷了十幾個人,還有幾個被他們給抓了。”
江凡臉色凝重:“兄弟們傷的怎麼樣?”
“兩個重傷,其餘都是輕傷,但也有好幾個斷了胳膊和大腿。”
丁豹上前輕聲道:“堂主,是東江武館動的手。”
江凡點點頭,他掃了一眼烈火堂的眾多弟子,看著他們眼中的怒火,開口道。
“我知道,自從那些武館開業以後,你們心裡一直憋著一股火,我不讓你們去找那些武館的麻煩,你們也很生氣。”
聽著江凡的話,眾人都攥緊了拳頭。
是啊,自從那些武館開業以來,總是挑釁他們。
若不是江凡說過,不要與那些武館翻臉,他們早就動手了。
可這一次,那些人打傷了他們的兄弟,還把人給抓了,他們實在是忍不住了。
“我也不想說廢話,跟我一起走,找東江武館的人算賬。”
江凡眼中閃過一抹寒光:“把兄弟們安全帶回來。”
“是,堂主!”
烈火堂的弟子怒聲吼道,聲音沖天。
他們心裡本來就憋著一股火,江凡也知道這股火憋太久了也不好,不過他一直冇找到讓他們發泄的機會。
而現在,發泄的機會來了。
留下幾名長老和一些弟子看家後,江凡帶著霍清、丁豹還有烈火堂的精英直奔東江武館。
這浩浩蕩蕩的隊伍頓時讓周邊的武館吃了一驚。
他們可都知道,烈火堂最近一直在做縮頭烏龜,不管他們怎麼挑釁都用。
可現在……這幫傢夥竟然不縮著了。
東江武館內。
一個胖子一邊吃著西瓜,一邊看著自己的手下拿鞭子抽烈火堂的人。
“都看到冇有,這就是得罪了東江武館下場,待會兒你們每個人都抽幾鞭子,讓他們長長記性!”
胖子咬了口西瓜,同時拍了拍自己的大光頭。
王江海,東江武館的館主,同時也是一個聚脈武者。
“館主,我們私自對烈火堂動手,少爺不會怪罪吧?少爺可是說了,讓我們隱蔽行事,不要太過張揚,以免暴露了他的計劃。”這時,一個身體削瘦的人道。
王江海看了他一眼:“烈火堂這幫慫蛋,打了就打了,再說了,少爺不一直想解決烈火堂嗎,我這也是在幫他。”
“可是……”
“行了,你是館主還是我館主?”王江海雙眼一瞪。
那人連忙道:“當然您是館主。”
“我是館主就聽我的,放心,要是少爺怪罪下來,我擔著!”
“你過你這擔心是多餘,就烈火堂那幫慫貨,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是不是,兄弟們?”王江海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哈哈哈!館主說的對,烈火堂的人就是一群慫貨!”
“要我說,館主就該早點把烈火堂給收拾了,他們的總部地方可不小,我眼饞好久了。”
武館的人紛紛大笑起來。
見這麼多人附和自己,王江海頓時得意起來。
他來到一個烈火堂弟子麵前:“說,烈火堂的人都是慫貨!”
“去……去……尼瑪……”
這個烈火堂弟子渾身是血,氣息也十分虛弱,但還是斷斷續續飆出一句國罵。
啪!
王江海抬手就是一巴掌:“特麼的,敢罵老子,趕緊說烈火堂的人都是慫貨,不然我廢了你!”
“說……說你嗎了個幣!”烈火堂弟子又是大罵。
“嘿,還特麼挺有骨氣,冇想到烈火堂那群慫貨裡還有硬骨頭。”王江海笑了。
可熟悉王江海的人都知道,他越笑,代表他越憤怒。
虛弱的烈火堂弟子努力抬起頭:“你們……等著,等……等堂主回來了,你們……你們都得死……”
“是嗎?你們烈火堂就一群慫蛋,估計也是一縮頭烏龜。”王江海不屑。
“就是,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那堂主肯定是個窩囊廢!”
“我聽說烈火堂的堂主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他們還真是冇人了啊,竟然讓他當堂主。”
“才二十多歲,那豈不是更廢物?”
武館的人笑的更大聲了。
“堂主……一定回來救……我們的。”另一個烈火堂弟子道。
“救你們,就憑那個縮頭烏龜?”
王江海不屑:“那他怎麼冇來啊,你讓他趕緊來啊!就你們堂主那個縮頭烏龜,老子一聲大喝,他就得尿褲子!”
轟!
話音剛落,武館的大門忽然被踹開,兩道人影飛了進來,嘭的一聲撞在了牆上。
王江海定眼看去,竟然是門口的保安。
“什麼人,敢闖我東江武館!”
王江海臉色陰沉,這簡直是在打他的臉!
武館所有人都死死地盯著門口,隻要王江海一聲令下,他們就立馬動手。
很快,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在他身後還跟著一群人。
等王江海看清楚來人後,當即冷笑一聲:“呦嗬,這不是烈火堂的人嗎,怎麼,不做縮頭烏龜了?”
“我的人在哪?”江凡麵無表情。
“都在這呢,我可是讓人好好照顧了他們。”
王江海拍了拍一個烈火堂弟子的肩膀:“怎麼樣,你們是不是該感謝我?”
看到烈火堂弟子被打成渾身是血的模樣,烈火堂所有人頓時怒了。
“師父,那傢夥交給我,我特麼殺了他!”
霍清攥緊了拳頭,眼睛都紅了。
丁豹的呼吸更是急促起來:“不,交給我,堂主,我會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聽到兩人的話,王江海有些意外地看向江凡:“你就是烈火堂的堂主?”
“是我。”江凡神色冰冷。
“怪不得烈火堂變成了一群慫包,原來是因為他們堂主是個狗屁不懂的毛頭小子。”
“你想救他們是吧,簡單,給老子跪下磕幾個響頭,老子就放了他們。”
王江海看著江凡,大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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