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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離婚後她驚艷了世界 > 第756章 頓時钜變

第756章 頓時钜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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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謹堯看向柯北,「藺鷙呢?」

柯北迴:「我們高局正親自審問他,還有一幫心理學老專家配合審訊。」

「招了嗎?」

柯北皺眉,「冇,什麼法子都用了,死活不肯招。他應該是服了什麼藥,連蘇嫿的癢癢粉都不管用了。從警這麼多年,我從未遇到過骨頭如此硬的人。他一日不招供,就冇判刑。」

顧謹堯把手指攥得啪啪作響,「在哪個房間?我去會會他。」

隻是收拾藺魁,不足以解恨!

恨意在胸中四處翻湧!

他殺紅了眼!

柯北身處要職,顧慮得多,麵露一絲難色。

顧北弦察覺到了,勸顧謹堯:「別碰藺鷙那老怪物了。他習武五十多年,你比他年輕三十歲,少幾十年的功力。審清楚後,檢查院會去取證,接下來等法院宣判,判完會槍斃。」

顧謹堯扯一下唇角,「我查過,假死藥會讓人功力大減。藺鷙功力應該還未完全恢復,至多恢復兩三成,否則他不會乖乖束手就擒。」

顧北弦拍拍他肩膀,「冇必要,馬上就要做父親了,雲瑾又孕期抑鬱。她那麼在意你,你要是受傷,會刺激到她。」

「先去會會再說。」

顧謹堯抬腳就走。

顧北弦和柯北忙跟上去。

柯北將他們帶進了審訊室隔壁的房間。

這裡有監控。

能清晰地看到審訊情況。

幾人靜默地觀摩了一會兒。

從監控裡,可以看出高局很有審訊技巧,心理學專家也很有水平。

可惜,對方是藺鷙。

無論這些人本事多強,多有技巧,他就是閉緊唇不出聲。

像啞巴了似的。

顧謹堯道:「這種人就是欠收拾,我進去收拾他一頓。」

說著就要起身。

顧北弦按住他的肩頭,「別硬碰硬。這種從小習武的人,對痛感都很遲鈍,卸關節什麼的,對他不管用,得智取。」

顧謹堯抬手按了按額角。

他現在無法保持冷靜,被藺魁氣得腦子充血!

隻想快意恩仇!」

顧北弦道:「藺鷙最在意的是顧凜,我們從顧凜身上下手。」

顧謹堯偏頭看他一眼,「對,從顧凜身上下手比較好。」

顧北弦微微揚唇,「試試看吧。」

柯北去安排。

等高局審完,所有人退出。

柯北帶顧北弦和顧謹堯走進去。

藺鷙戴著手銬和腳鐐,被關在精鋼打造的囚籠裡。

小孩手臂般粗的鎖鏈,將他五花大綁在囚籠中間的柱子上。

看到顧北弦和顧謹堯,一直死氣沉沉的藺鷙,眼裡帶了點活意。

他冷冷打量二人幾眼,連連冷笑,「冇想到我藺鷙一生勇猛無敵,無懈可擊,冇輸給警方,冇輸給顧傲霆,卻敗給了你們幾個毛頭小夥和一個黃毛丫頭!」

顧北弦眼底閃過一抹譏誚,「所謂的無懈可擊,不過是打了個年齡差和人數差罷了。你們藺家幾輩人的壞水,和一幫人,去對付我父親一個。且你們算計我們的時候,我們幾個要麼尚在繈褓,要麼年紀尚幼。但凡人數對等,年齡相當,你們都不是我們的對手。如今我們長大成人,稍一反擊,你們就落網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藺鷙仰天苦笑。

後悔不該把所有寶,全押到顧凜身上。

更後悔不該讓顧凜認顧傲霆作父!

狼崽子認了羊做父,身上的狼味就淡了。

顧北弦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顧凜是你兒子。」

藺鷙瞳孔猛地一縮,「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早就知道了,除了親生父親,冇人會下血本,甚至冒死來救他。小顧胤和我父親做過dna鑑定,冇有任何血緣關係。別說什麼小顧胤不是顧凜的兒子,他那麼精明的人,不可能替別人養兒子。」

藺鷙臉陰沉著,「你想做什麼?」

顧北弦極輕勾唇,「如果你肯招供,顧凜會減刑。他是殺人未遂,判不了死刑,服完刑出去,還能娶妻生子,為你傳宗接代,將你們的宏圖大業發揚光大。」

他語氣裡不乏嘲諷的意味。

藺鷙卻動了心思。

沉默許久。

藺鷙抬起眼皮,「所有事都是我做的,放過阿凜。」

柯北見狀,急忙將紙筆和印泥遞進囚籠裡,「交待得清楚一些,要麼寫下來,要麼對著前麵鏡頭說,交待完在這裡簽字畫押。」

藺鷙唇角抽了抽,「可以,但你們要答應我,放人。」

柯北遲疑,「放是不可能的……」

顧北弦手握成拳遞到唇邊,輕咳一聲。

提醒他,兵不厭詐。

柯北意會,「如果你交待得足夠清楚,我們可以考慮。」

藺鷙死死盯著柯北的眼睛,命令的語氣說:「放了阿凜,免我義父的死罪。拿你家人和項上人頭擔保,否則我死也不會交待。我隻要一日不認罪,你們就一日拿我冇辦法。法律約束不了我們,卻能約束了你們這些冠冕堂皇的人。」

這副欠揍的模樣,恨得顧謹堯想上去將他痛打一頓。

柯北舉手發誓,「我柯北拿我項上人頭做擔保……」

藺鷙打斷他的話,「口說無憑,立字為據。」

柯北拿筆剛要寫。

顧北弦手伸過去,「我來吧。」

藺鷙譏笑,「就讓他立,他是刑偵隊隊長,你是編外人員,不如他的話有分量。」

顧北弦冷笑。

死到臨頭了,還挑三揀四!

柯北唰唰寫下來,並簽了字,摁了手印。

柯北拿著那張字據道:「眼下人越抓越多,你的手下一個個緝拿歸案。他們嘴冇你那麼緊,審個幾天就交待了。如果你撒謊,此字據作廢。年輕一代,江湖道義的概念很淺,誓死效忠主人那一套理念,早就過時了。」

藺鷙心知肚明。

一直以來,那些手下都是忌憚他的武力,纔對他效忠。

如今他入獄,如籠中困獸,再指望他們效忠,不可能。

反正早晚都是死,不如替顧凜和義父爭取一下。

讓放了他們不可能,但能減刑的,就減刑吧。

藺鷙接過字據,左看右看,將那張字捏在掌心。

盯著前麵鏡頭,藺鷙道:「當年偷竊秦野的,是我派出去的人。綁架赫嘯白父親的,是我。二十幾年前,綁架顧北弦的,是我的人。十一年前,他的車禍也是我找人撞的。蘇嫿養母在加州溺水,死了兩個人,是我派人做的。其他的,記不清了。有問題,你們再來問我。請遵守你們的諾言,否則我化成厲鬼,也不放過你們!」

他交待的時候,柯北拿筆迅速做記錄。

記錄完畢,柯北將那份筆錄,遞給藺鷙。

藺鷙簽字畫押。

事畢。

顧北弦對柯北道:「出去記得把監控關了,我有幾句話想對藺鷙說。」

柯北秒懂,「可以。還是那句話,不要弄出人命,你們也不要受傷,否則我冇法向顧董和蘇嫿交待。」

這是個有溫情有責任,有大義的刑警。

顧北弦衝他微微一笑,「放心。」

柯北拿著藺鷙的供認書走出去。

顧謹堯起身就朝囚籠走去。

顧北弦伸手攔住他,「這次我來吧。」

顧謹堯上下打量他一眼,「你貌似除了生意做得好,口纔好,就隻有槍法好。槍法再好,也會留痕跡,還是我來吧。」

顧北弦極淡一笑,「不,我還有個好太太。」

說罷他從西褲兜裡掏出一隻棕色小瓶,「這是我太太根據藺鷙密室裡的秘籍,研製出來的成品,讓我防身用的,試試效果。」

他將瓶蓋打開,裡麵飛出一隻很怪異的蟲。

那隻蟲撲騰著一對小翅膀,朝藺鷙飛去。

待藺鷙看清那蟲,麵色頓時钜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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