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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黃昏前，那個羌人歸順奸細領著他的幾名羌人親信非常諂媚的站在中軍帳前，等在一邊看著離石一邊和那匹金黃色高大而雄壯到誇張的馬匹說話，一邊給馬匹溫柔的擦乾身軀。

等離石忙完這一切扔下麻布時，那個羌人非常狗腿的上前彙報說，有三人打算偷跑被他們合力殺了，現在屍體埋完了，俘虜被帶回營地，正在生火、休息，他請示接下來該怎麼辦？

離石看著這個態度諂媚的羌人，模樣從漢人角度來說長得還算象個人樣子，從羌人的角度來看，長的很樸實，象個長期從事放牧工作的養殖業工作者，離石覺得光從長相來看這個羌人有很大的欺騙性，從對自己的態度和配合自己佈置的任務完成度來講，是個前途遠大的叛徒好苗子。

離石對那羌人說，你知不知道你處在生與死的邊緣？你想不想繼續活下去，活的比以前更好，擁有以前羌人貴族所擁有的一切，甚至更多？

那個羌人叛徒苗子，聽聞離石這麼說以為是離石要殺了他，嚇的跪地磕頭求饒，他的親信也跟著跪地求饒。

離石語氣溫和態度和藹滴接著說，你先莫急著求饒，並非我讓你處於生死邊緣，停頓一下語氣，等那羌人停止求饒關注自己說話時，離石接著說，你現在被那些俘虜怨恨，明早我走後，冇了我的壓製，你覺得那些俘虜會如何待你，如果你回到羌人王庭，軍中將領全都死光了，你如何解說自己的生還，你的地位是我給的，你若回到羌人王庭，那你還是現在的你嗎？

羌人叛徒麵帶驚慌低頭沉思，離石接著說，在這亂世，一個卑微的小人物象荒原中的野草，它的命運無從把握，也許這一輩子也隻是野草的命，可若是有機會能改變這一切，那怕是一絲絲的可能，若是不抓住豈不是後悔終生，失去的不會再迴轉！

離石說完便笑眯眯地盯著那個麵色不停變幻的羌人叛徒默默的看。

那羌人叛徒麵露掙紮之情久久不語，正當離石即將失去耐心打算放棄這個羌人奸細之時，便見那羌人叛徒似乎下了極下決心，恭敬的伏身叩拜，說道大小，小的誠心投靠大小，今後以大人唯命是從，若有違逆，必將死於亂刃之下，被天狼神吞噬心神，永墜地獄。

離石已知羌人信奉天狼神，這個羌人叛徒以天狼神為起誓咒，可信度還是很高的，離石對這個羌人的反應很滿意。

看著跪地麵色堅定羌人叛徒，示意他近前好細細說來，麵授機宜。

那個羌人走近離石身邊，離石又讓還跪地上的幾個羌人退下去，指著退下去的羌人背影說，你真的信任他們嗎？

那個羌人想說想信，又遲疑地收回了想說的話，望向離石。

離石說，你和他們已經不一樣了，你之前和他們是一樣的野草，可現在你是割草的刀，他們還是野草，怎麼樣才能使它們變成你手中的刀呢？

那個羌人很狗腿很諂媚的笑著說，請大人訓示，對這個羌人的識情識趣離石大為滿意。

對那個羌人說，你既然投靠於本王，為了稱呼方便，本王便賜你個姓名如何？

那羌人先是一驚，怎麼這位大人是什麼大王？又一想是大王豈不是更好！便又欣喜拜謝，謝大王賜名！

離石說，你以後便叫秦檜，一會吃完飯，你將挑選的10人先聚在一起，告訴他們你的計劃，讚同你的留下繼續跟著你，不讚同你的，你讓他來找本王，本王替你除了，

然後你讓讚同你的手下，將俘虜分為10人一組，每人一人挑選反抗意識最強，最有可能威脅你統領俘虜的人，讓讚同跟隨你的羌人當著所有人，包括那些漢人，在他們麵前砍頭，這叫投命狀，但凡以後想要跟著你，想要富華富貴的羌人來投，都必須交納投命狀，你才能放心使用，否則小心會被偽裝投靠的羌人所害！

秦檜登時大喜，大王的這一招可以讓自己的生命得以保證，而且自己的隊伍也會越來越壯大，自己也不會那麼孤單！

離石又接著說，本王明日將會前往前麵的邊城，當邊城拿下後，城池將會交予你與漢人共同管理，你也用相同的法子讓你的隊伍壯大，以後本王摧毀的軍隊，拿下的城池都由你管理，如此天降橫財的美美事，舉世難求，你可要抓住這樣的機會。

看著秦檜在一邊暗自欣喜暢想未來，離石便不再繼續鼓動過猶不及的道理他是知道的，隻是在一邊逗弄兩隻小鳥練習撕鮮肉，直到秦檜眼露殺機麵帶微笑沉聲說，大王，小的現在就去做事。

望著轉身的秦檜，離石說一會十抽一殺令執行時自己會親自到場為他鎮場子。秦檜聽完此話，行走間步伐更為堅定。

離石收回眼神，看著眼前剛端上來的烤肉嚐了一口，有股子草原蠻夷的手藝味，一邊滿意的點頭，一邊對侍立一旁的漢子說，是不是很羨慕秦檜的機遇？你是怎麼想的？

那宰羊剝皮的漢子立即伏身叩拜，口中說道求大王賞賜個機會，小人也願為大王效死，若有違背誓言，必遭五雷轟頂，屍骨無存。

離石點頭說到，你倒是個好運氣的，本王暫時也不賜與你名姓，因為你一事無成，下次見你時，若乾的好便賜與你姓名，若還是一事無成，便自行去了吧！

離石接著說，暫時使稱你為剝皮人，你一會便去從願意留下的漢人中招募願意跟隨你的漢人組成步軍，軍中的大小頭目便作為你拉籠投效人的獎勵，軍中剩餘們糧食歸你調用，兵器裝備交予你裝備招收的人員，本王見過羌人的長槍兵陣很感興趣，你組建的步軍不能比他們差，營中的馬匹也歸你們使用，你現在就去整理招募隊伍，一會集合觀看羌人抽十殺一令，軍隊中若有不聽軍令者可斬，軍隊你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明天前日落前接管前麵城池的城內秩序維持，若明日後城內還有燒殺搶掠丶姦淫女子的事發生，便殺光爾等，可明白。

剝皮人帶著疑問下去招寡隊伍去了，他不是不相信鐵甲人的個人武力，那可是一人殺散羌人軍隊的神人，可一人能破一城嗎？也許能吧！明天晚上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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