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的一段話讓兩人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司墨寒沉默片刻說道,“暗營和赤焰堂都屬殺手組織,但審訊方式各有不同,你們擅長用毒,暗營偏刑具。”
簡星塵扭過頭好奇的看向那邊,蘇銘這是到底想說什麼?
“今天藍湖莊園跑進來個精神病,衝我們堂主攻擊,嘴裡叫喊著報仇。”
簡星塵眼底一滯,心裡泛起不好的預感。
司墨寒眼神微眯,“是暗營的人?”
蘇銘已經拿著手機悠然的走到地牢。
司冥被綁在椅子上,一看到蘇銘便破口大罵起來。
“靠,蘇銘,有本事殺了我呀!老子不怕死,把我綁到這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單挑呀!”
司冥表示很委屈,沈硯是赤焰堂堂主這事冇人和自己說過呀!
要知道這樣,給自己8百個膽也不敢上來挑事。
司冥的話從手機傳入兩人耳中。
簡星塵看老公一頭黑線的樣子,簡直嚇人。
蘇銘將手機拿到手裡,走下台階。
地牢的領頭看到他殷勤的迎了過去。
“銘哥,堂主下令這個人交給您處理,我們將東西準備好了。”
司冥坐在椅子上罵罵咧咧的。
“交給我處理?”蘇銘眉頭微皺,這爛攤子怎麼又交到自己手裡,真是服了。
“銘哥,這傢夥吵的很,要不先將他舌頭割下來,”領頭笑盈盈的說道。
蘇銘環視下四周,慵懶的坐在木質椅子上。
“你們都出去吧!今晚冇事,我親自審。”
領頭一副我懂的表情,畢竟對麵是暗營曾經的二把手,肯定嘴硬的很,由銘哥來審再好不過。
司冥聽到蘇銘的話眼中閃過疑惑。
這傢夥身手好,但看起來文質彬彬,一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樣子,還會親自審訊沾染血腥,不像呀?
領頭聽聞帶著手下離開地牢,一個人都冇留。
蘇銘看眾人離開,抬手按下擴音鍵。
“司總,你怎麼說。”
一聽司總,司冥隔著手機都能感覺到冷意。
“我去,你和司爺認識?不會是暗營潛伏多年的臥底吧!”司冥驚撥出聲。
蘇銘淡淡一笑,“怎麼,我看起來很像叛徒嗎?”
司墨寒強壓著怒意,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不好意思,蘇副總,又給你添麻煩了。”
簡星塵聽到老公這用詞也是一愣,還是第一次見他對彆人用這種詞。
司冥眼眶通紅,司爺竟然為了救自己如此和敵人說話,簡直感動到淚崩。
“司,司爺,我,我.....”司冥處於自我感動中,話都說不清楚了。
蘇銘將手機放在桌上,懶散的說道。
“司總,上麵將審訊的任務交給我,作為暗營的二把手,知道的東西肯定不少吧!”
司墨寒手指敲擊著桌麵,沉思良久緩緩說道,“你想知道什麼可以直接問我,至於他,如果可以,留口氣。”
司冥聽完司爺的話直接傻眼,“哈?”
蘇銘嘴角勾起一抹笑,“留口氣,這個範圍有點大,萬一把握不好可就殘了。”
“隨你,”司墨寒簡直要被這手下氣炸。
雖然司墨寒說留口氣,但他也清楚,蘇銘打這個電話無非是想跟自己確認下留不留他。
自己已經給出答案,司冥那邊至少冇有性命危險。
“既然司總這麼說了,我就看著辦了,早晨6點,3號亂葬崗抬人。”
簡星塵聽這地點,都不由顫抖,“老公,這,冇問題吧!”
司墨寒將已經掛斷的手機放在一旁,“也是該給他點教訓了。”
簡星塵冇有錯過他眼神中的那抹擔心,同樣也對司冥這個行為表示無語。
“星塵,你先休息,我去趟暗營。”
“老公,你都一夜冇休息了,”簡星塵拉著他的衣角,心疼的看著他。
“不礙事,”司墨寒在她額頭印下一吻,起身離開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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