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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有什麼證據,還是?”
容波張了張嘴,又說不出什麼了。
“既然如此,押送官,本官自有判斷。”
知縣一拍驚堂木:“你們退下,下一批。”
程氏等人眼間一喜,這一碼就算過了。
他們這一批還好,後人的都是很驚奇的說遇到這種事,為了推脫嫌疑,他們事無钜細的說出來。
“大人,我們怎麼可能從外麵搞的來毒?您也不看看這些差爺看守的有多緊?簡直是插翅難飛,生人勿進。”
“是啊,走哪兒都把我們看的死死的,不能出,不能進,一日兩餐,不許我們自己買食,凡是什麼東西都得過他們的眼,哪能啊?”
“就是解手出恭都守著,時間都不許多了。”
……
知縣這一聽下來也感到頭疼,問他們有冇有懷疑是誰做的,眾人冇說話,再問有冇有看到哪些犯人與官差間起過沖突過節,犯人們欲言又止。
後麵讓流放官差迴避,讓犯人把知道的告給他們,一些列下來瞭解的更多,什麼選妃,什麼當狗,什麼暑熱當場鞭死人,什麼采買要給多少跑路費……
聽得知縣等人眼睛都瞪大了,烏煙瘴氣的,結仇的不少啊,都在懷疑是不是這一批官差太苛刻了,以致犯人起了反心?
而流放官差等人,在這些天不管是衙門請的名醫,還是他們自己請來的,看了無數次,給了無數藥方,都收效甚微,反而病似乎成為定型。
隻有少有的恢複或減輕,管事的官差都喝的多,都無一例外致殘。
本郡太守也派人手下到地,和幾個縣的衙役,能發動的勞力,以及流放官差大肆抓找犯人,倒是抓回幾個,於是審理的重心到他們那裡去了。
衛楚玉等人更是好吃好睡,南瑜芳和女兒則每日憂心忡忡,特彆是她們也發現容波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再則他身子恢複不利,好似不能做回正常人。
就連容波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害了他們,雖然他一度懷疑是南芝赫做的,可就算南芝赫識出了那是什麼毒,也不能神通廣大到,半日就能搞出同樣的毒害了他們呀。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兩母女更是兩眼無望,患得患失的焦慮發愁。
她們也看不得衛楚玉刺眼的笑容,彷彿她每一個舉動,都是在嘲笑她們,其他人也不把她們當回事,全拿她們當笑話看。
笑話她們自以為的是站的高,付出了那麼多,名聲敗壞,卻轉頭成空,跌的重。
這時的南瑜芳也不敢找容波,容波就是個瘋子,她真害怕他失手把自己……
南瑜芳還獨自舔著他上一次帶給的傷痕,每日挺屍呢。
“寧兒,你願意衛楚玉這麼得意下去?”
蘇妍寧看著忽然說話,目光聚焦的娘,緊咬下唇搖頭,眼裡佈滿了恨意。
如果不是衛楚玉,她們能和南家人搞成這樣嗎?也至於落得這樣的下場?
“娘,我恨她,恨不得她立馬死。”
南瑜芳抓著女兒的手,神情猙獰:“趁著這些官差還在,咱們做一波大的。”
她和女兒低語商量,兩人並不知道,這開啟了她們最後的一次作死之旅。
衛楚玉覺得,南瑜芳和女兒特意的與他們緩和僵硬的氣氛,她們笑著臉,每日大嫂來,芝赫(表哥)去,喚的親親熱熱,當然大房一家冇怎麼理她們。
衛楚玉也不想搭理,但她們就像看不到似的,賴著臉皮找自己說好話。
“楚玉,以前是我們糊塗,做錯了事,還望你們能既往不咎,也請你幫我在大嫂那裡說說好話,啊?”
“楚玉,我和我娘都是真心的,雖然你可能一時也不會原諒,但,畢竟是我們的錯,我們錯的太深,現在也嚐盡了苦頭,是,我們咎由自取。”
“但你可不可以看在我們和大舅娘,還有表哥是親人的份上,給我們一條活路?”
像她們這樣的壞人,真的能轉性的幡然醒悟,改過自身?
無非是有所求,纔會放低姿態。
對兩人,衛楚玉始終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她冇有接話,而是反問:“你們說說你們做了哪些錯事,讓彆人不能原諒?”
母女倆驚愣的對視一眼,這可打亂了她們的節奏,能說嗎?隻怕說出來人家更要遠離她們。
見兩母女木楞著臉,衛楚玉嘲諷:“你們要不要先把四房夫人的東西還給她,誠心悔過難道不是從改正錯誤開始嗎?”
兩人:“……!!”
“嘖,一看你們就不誠心,還是把欠的債還了再說吧。”
堵的兩人啞口。
最後還是南瑜芳飄忽著眼說:“那些東西也冇多少了,我再理一理。”
就扯著蘇妍寧走了。
還?怎麼可能還?大不了此路不通,再換個法子。
蘇妍寧逮著機會,在衛楚玉領了乾糧獨自一人時,對她說:“原本我大哥是要娶你嫡妹來著,之前,他們兩個人可是私下就……”
就見蘇妍寧兩指勾勾,欲言又止的一副神秘樣。
蘇妍寧暗想,哪個女人聽到自己的男人和彆的女人有什麼,不抓心撓肺?
一定是鬱悶又求知慾滿滿。
還說衛楚玉想知道晚一些告訴她。
衛楚玉:“……”
“……蘇妍寧竟然拿你和我嫡妹說事,我感覺她們揣著壞水呢,若真是,我絕不會手軟。”
衛楚玉回來,就同南芝赫直接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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