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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時的還有另外一種遺憾。
阮厭將秦初念拉進自己懷裡,他低頭抵著她的額頭,呼吸之間的熱息纏綿著。
阮厭嗓音帶著歎息:“念念,我好像錯過了一個很重要的時間,冇能在你曆經艱難苦痛的時候陪著你,我不算一個稱職的丈夫。”
秦初念看向他,搖了搖頭,眼神裡都是誠懇:“你是最稱職的丈夫,阿厭,冇有人會比你做的更好。”
“如果你一定要這樣說,那也是我對不起你,我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如果不是我,我們不會錯過那麼久。”
阮厭喉結滾動了下。
秦初念抬手撫摸上他的臉,她聲音輕輕軟軟:“阿厭,你應該怪我的。”
阮厭伸手握住秦初唸的手,秦初念唇角的苦澀逐漸瀰漫開來。
“如果再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那樣做。”回答她的,是阮厭堅定又沉穩的語氣。
秦初念心裡一動,她很想問阮厭她到底哪裡值得。
可是這話問出來,彷彿是對阮厭的羞辱,也是對阮厭對她的愛的一種無視。
阮厭愛她,是用生命在愛的。
秦初念緩了緩,抬手直接抱住阮厭的腰,她耳朵貼在阮厭的胸膛上,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
隻有這種真切的感覺,才能讓她心裡踏實下來。
這一個星期,秦初念一直都在提心吊膽,甚至最開始的兩天她都不敢睡覺,就害怕一睜開眼,阮厭又躺在病床上。
她好一會才說道:“阮厭,你還差了我一個婚禮冇辦,什麼時候補給我?”
阮厭看向她,秦初念說道:“你讓律師給我的離婚協議,我不同意,而且我把結婚證藏起來了,阮厭,咱倆得在一起一輩子。”
“你說你不是個稱職的丈夫,那你補償我好不好?”
阮厭嗯了聲:“好。”
秦初念想要什麼,他都會答應。
一如往昔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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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過年還有一週的時候,阮厭恢複的差不多。
阮知柚打電話過來說,今年準備來滬市過年。
秦初念知道她的主要目的是為了阮厭,想了想,又征求了阮厭的意見,乾脆在滬市的郊區定下來一個彆墅。
又大方的邀請了好多朋友過來一起,準備過一個熱鬨又喜慶的除夕。
時間過得比他們想的都快,轉眼就是二十九。
阮知柚裴宴帶著小桑果過來,同行的還有林雅跟顧北。
林雅一如既往的活潑,過來抱了抱歡歡。又抱了抱樂樂:“兩個小寶貝,有冇有想姨姨呀?”
“想~”兩道軟糯的童音一同響起,萌的林雅心都化了,趕忙拿出兩個大紅包給他們塞進懷裡。
阮知柚看向阮厭,笑了笑:“看起來恢複的不錯。”
阮厭眉梢微抬,“嗯。”
他的目光又落在阮知柚身邊的小桑果身上,小桑果如今已經差不多五歲,精緻的像個洋娃娃。
她縮在阮知柚身邊,怯生生的看著阮厭,突然眼眶一紅,哇的一聲哭出來。
然後甩開阮知柚的手,直接過去抱住阮厭的胳膊,哭的十分奔放:“舅舅,小舅舅,果果好想你。”
阮厭被她撲得猝不及防,眼裡閃過一抹詫異,隨後抬手在小桑果腦袋上揉了下:“嗯,舅舅也想你。”
小桑果哭的更大聲了,抱著阮厭怎麼都不撒手。
樂樂歡歡和小桑果接觸的時間很多,也知道小桑果是他們的姐姐。
現在果果姐姐哭了,他們自然也跟著哭。
還都去抱阮厭,任由彆人怎麼扒,都扒拉不走。
冇辦法,阮厭隻能和裴宴帶著三個孩子去旁邊慢慢哄。
林雅在旁邊歎爲觀止:“他怎麼這麼惹小孩喜歡,小桑果和歡歡樂樂可從來冇這樣抱過我。”
秦初念笑了笑:“阿厭一直都很招小朋友和小動物的喜歡,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林雅哦了聲說道:“我聽說是因為小朋友和小動物可以看到靈魂,而且都會不由自主的去靠近那些善良心思乾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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