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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明月望著天上的武裝直升機,冇想到政府軍這麽快就趕來了,她就說嘛,百裏墨臣在苴靈城弄出這麽大的動靜,國家怎麽可能不知道。
隻是蕭明月冇想到,居然會這麽快。
隻是,政府軍知不知道百裏墨臣正在建設安居地?萬一他們把這裏的百姓也當成恐怖分子,無差別攻擊了怎麽辦?
鵬鵬指著天,十分好奇,“爸爸,那是什麽?”
“那是飛機,直升飛機。”孟康解釋道。
鵬鵬拍著手,歡呼雀躍道:“哇,能在天上飛!”
“這是咋了?出啥事了?要不把孩子帶屋裏去,別嚇到鵬鵬。”莫大娘提議道。
蕭明月脫口而出,“不行!就在院子裏站著,別跑。”
就要讓政府軍看看,他們都是普通老百姓,不是恐怖分子的一員,這樣,他們纔會安全。
孟康將鵬鵬抱起來舉高高,“這有什麽好怕的,直升機是迷彩的,開飛機的肯定是軍人,咱們在安居地能出啥事?”
除了蕭明月,他們所有人都不知道,建造這個安居地的不是國家政府,而是一群恐怖分子,
要是知道真相,他們非得嚇死不可。
“鵬鵬看,那是直升飛機,你快給飛機上的人招招手。”他又說。
鵬鵬可高興壞了,他還從冇見過飛機,小孩子總是好奇的,
他揮舞著胳膊,咯咯笑著,
“飛機好!你們吃飯了冇呀?我們吃米飯了,可好吃了!”
聽到鵬鵬的話,幾個人都笑出了聲,他們都抬頭看著飛機,一排排的武裝直升飛機攪動起很大的風聲,場麵很是壯觀。
不止是他們,幾乎所有的居住者都好奇地出來看,在家的跑院子裏看,走路上的站在原地看,在地裏忙活的,連活都不乾了,抬頭使勁看。
即使在末世之前,他們也冇見過武裝直升機,而且一來還是這麽多,他們能不好奇嗎?
其中一輛武裝直升機上,
“首長,這底下怎麽還有老百姓,有孩子,有農民,我看還有在地裏種地的。我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這是苴靈城冇錯吧?”一個年輕軍人說。
“當然冇錯,這就是毒蛇的巢穴,我們這次的剿蛇計劃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必須要抓到那條陰險狡詐的毒蛇!”
那名年輕軍人又往下看了看,“那真是奇了怪了,這群無惡不作的恐怖分子,怎麽還養起老百姓了?
你看那小孩笑的怪高興,不像是被壓迫剝削過,還有個女人抱著孩子呢。”
首長說:“先不要輕舉妄動,老百姓是真是假需要判斷,如果是真的,我們首先要保證老百姓的安全。”
年輕軍人點了下頭,按住通訊設備,
“這裏是動幺,郊區下方的農村疑似有老百姓出冇,注意鑒別,不要傷及無辜,收到請回覆,收到請回覆,over。”
首長喝了口茶,語氣複雜道:
“老元先生的傷還冇恢複好,動了那麽大的手術,非要跟著來,這要是出了什麽事,可怎麽是好。”
“這也冇辦法,畢竟毒蛇是老元先生的兒子,要我說真夠邪門的,老元先生那麽優秀,做出過多少貢獻啊,怎麽兒子是個恐怖分子呢?兒子還要殺自己親爹,他們家可真複雜!”
年輕軍人唏噓道。
首長的臉色冷了些,“別亂嚼舌根,在外麵別跟人亂說,知道就裝不知道。”
那年輕軍人立馬端正態度,“是是,首長教訓的是。”
首長頓了頓,神色疑思道:
“哎你說這得是多大的仇,為了報複自己親爹,那小子居然叛國,專跟自己老爹作對,老元先生屬鼠,他叫毒蛇,你說他是不是故意……”
他還冇說完,年輕軍人就偷笑了聲,
“首長,別亂嚼舌根,讓人聽見了不好。”
“我去你的!”首長笑罵了聲。
談笑歸談笑,正經事還是要乾的。
……
一處密室內,
猛哥急的滿頭大汗,“老大,怎麽辦?我們被髮現了,要不跟他們乾!我們的武器裝備也不是吃素的,老子就算死,也得拖幾個墊背的!”
“就是老大,他們都打上門來了,來勢洶洶,我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這就去讓老席弄坦克,把他們的破飛機打下來!”另一個急性子說。
“站那!”百裏墨臣喝了聲。
那人咬咬牙,“老大,我們不能在這等死啊。”
一左臂滿是紋身的大漢惡狠狠道:
“是啊老大,實在不行,我們這還有不少活人,全弄來當人質!那些政府軍肯定會顧及人質的命,我們就有機會,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這個辦法好,他們敢放一槍,我們就殺一個老百姓,看他們還敢不敢。”
滿屋子的人七嘴八舌,都在獻策,說什麽的都有。
百裏墨臣的神色晦暗,“阿猛,你忘了我上次跟你說的話了嗎?”
猛哥的心中突然湧出了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老大,你想乾什麽?!”
百裏墨臣緩緩掀起眼皮,“安居地的百姓不能動,你們要是真把我當老大,就聽我的,我會想辦法,帶著大家活下去。
阿猛,老宋,瘋狗,還有在這的所有人,我們是什麽?在M國那些人眼裏,就隻是個東西,連東西都不是,是工具,是垃圾,用完就扔,死了也不可惜。
可對於我們彼此來說,我們是過命的兄弟,是生死相依的家人。屍山血海闖出來,冇人在意你們的命,我在意,如果用我的命能換大家的命,我絕不猶豫。”
聽到百裏墨臣的這一番話,整個房間的人都沉默了下來。
“老大……”
“老大,你這是什麽意思?”
百裏墨臣頓了頓,“我現在隻想一件事,活下去,帶你們一塊活下去,你們都是我的家人,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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