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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倒是有了成就感，厚顏無恥地喊：“瞧瞧……瞧瞧把他給舒坦的，還是我厲害吧。”“嗯，不錯，不錯，你這個小狐狸精，還真有兩把刷子。”杜成功滿臉壞笑，接著說，“打住吧，先吃飯，吃完飯再鬨。”“你等著，有你好受的！”小梅在劉向陽鼻子上颳了一下，剛剛坐到座位上，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問劉向陽：“大哥，你是個當官的吧？”“你覺得我像個當官的嗎？”劉向陽反問一句。小梅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陣子，點了點頭，說：“像，你還真有官相來。”“你覺得哪兒像了？”“哪兒哪兒都像。”小梅說著，眉頭一皺，說，“可不太像，當官哪有你這樣的。”“當官的應該啥樣？”“那些人一個個就像餓狼似的，見了美女就亮槍。你看你，縮手縮腳的，簡直就是綿羊。”“你的意思是……”“告訴你吧，那些人活兒個頂個的棒，就像餓急了的貓似的，聞見腥味就下嘴，脫衣服比剝香蕉都快，不等反應過來，早就進入實戰狀態了。”小梅口無遮攔地說著。杜成功插嘴說：“你可不能以偏概全。”“我怎麼就以偏概全了？”“當官的裡麵好人多了去了，就拿劉哥來說吧，他跟那些人就完全不一樣，他是單位的精英，是高級人才。你這個瘋丫頭，以前遇見的那些都是阿貓阿狗，就是一堆外光內糙的驢屎蛋子。”小梅白一眼，說：“纔怪呢，天下烏鴉一般黑。”杜成功壞笑著說：“老劉真的是個正人君子，今天遇見他，算你三生有幸，好好感受一番吧。”“杜總你真壞，壞透了，好不容易找我一回，還給個不開竅的，你讓我從哪兒入手啊？”小梅嬌滴滴地嚷嚷道。“從這兒入手。”杜成功指了指眼前的酒杯。“用酒杯？”“是啊，你陪他多喝幾杯，很快就原形畢露了。”“我酒量小，陪不了他。”“誰讓你喝了，讓他喝。”……正有一搭無一搭地說著，外麵響起了敲門聲。杜成功喊一聲請進，服務生推門而入。菜肴上桌，然後開瓶倒酒。劉向陽見是高度茅台，乾脆拿了杯子，“老同學，我酒量不行，這白酒就免了吧。”“你小子，成心敗我的興是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三杯準倒。”“跟我還玩虛的？”“不是玩虛的，實在是不勝酒力，要不這樣吧，我喝啤的好不好？”“不行，咱哥倆難得一聚，怎麼好連點純的都不喝呢？今天你要是不喝白酒，我就讓小梅扒光你的衣服，光溜溜站在旁邊看我們喝。”“彆……彆玩粗的。”小梅插一嘴：“我喜歡玩粗的。”“好，一會兒有你玩的。”杜成功朝小梅扮個鬼臉，又轉向了劉向陽，說：“你要是文明喝法，就不要磨磨嘰嘰了，來吧，一醉方休！”“喝點也可以，但不能醉，我下午還有事呢。”“看看，又來了。劉向陽，你小子跟我還裝逼啊？你酒量大小我能不知道嗎？那年同學聚會，你喝了多少？”“那不是被老師逼著嘛，平常真的不怎麼喝。”“騙誰呀？在機關呆了這麼多年，天天陪領導、陪上級，再小的酒量也練大了。”杜成功咳一聲，正經說道，“老劉啊，你聽我一句勸，人在江湖，酒這玩意是少不了的，好事、大事哪一樣能離了它。”劉向陽點點頭，連聲稱是，“道理我懂，可……”“看你縮頭縮腦的樣子，我就知道這麼多年你為什麼一直原地踏步了，說白了，就是缺少場上的曆練，尤其是不可或缺的兩樣東西，你都不怎麼精通。”“哪兩樣？”“美女加燒酒！”“不至於吧。”“彆跟我裝傻，道理你都懂，就是邁不出那一步。來吧，今天請你來，就是想曆練曆練你，幫你開個竅。”杜成功說完，從服務生手裡拿過酒瓶，親自為劉向陽倒起了酒。劉向陽剛想伸手拿杯子，卻被小梅從暗處下了黑手，在桌子下麵死死擰著不該擰的地方，一陣胡亂動作。“哥，劉大哥，你就放開來喝吧，喝醉了也不要緊，有妹子我照顧你呢，喝完後，咱們好好玩一玩，成不成呀？”“這……這，哎喲喲……”劉向陽咬牙切齒，嘶嘶吸氣。這樣一來，反倒冇了喝酒的興致，儘管杜成功不斷煽情，發號施令，打擊挖苦，但劉向陽的積極性絲毫冇有被調動起來，隻是寡淡地敷衍著，頻頻舉杯，小酌一口。幾杯下肚，杜成功的視線轉移到了身邊女孩的身上，肆意調戲，毫不避諱劉向陽的存在。酒精的作用下，劉向陽春心也稍有萌動，有意無意地瞄了幾眼坐在自己身邊的小梅。這個女孩身材微胖，很有質感，況且皮膚嬌嫩，乾乾淨淨，尤其是麵部，活脫脫一個去了殼的熟雞蛋。劉向陽咽一口唾沫，思緒飄忽，慾念膨脹，不知不覺就失控了。小梅看見劉向陽正在斜著眼打量著自己，正中下懷，隨就動手動腳地放浪起來。劉向陽雖然有了某種想法，但頭腦依然清醒，極力剋製著內心邪惡的小獸，不讓它竄出來丟人現眼。幾番挑逗，見劉向陽仍是一副不解風情的模樣，小梅有點兒懊惱，狠狠白了他一眼，收斂起來。劉向陽暗暗叮囑自己：女人是禍水，萬萬不可隨便招惹，不能，絕對不能隨意下水！這種欲罷不能，欲做還休的滋味兒很煎熬，就像油炸一般的難受。杜成功你這個熊玩意兒，這不是成心折磨老子嗎？好好的吃頓飯，你卻拉來兩個妖精，居心何在，是想毀了老子的一世英名嗎？正糾結著，陪在杜成功身邊的那個女孩走了過來，舉杯相邀，“劉大哥，今日有幸相見，小芳我敬你一杯。”劉向陽擺擺手，說：“對不起了小芳，我不能再喝了。”小芳臉一冷，問道：“大哥是看不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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