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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虧你還是個爺們，這麼點酒就現原形了？連個娘們都不如。”楊玉梅酸溜溜地說。“我酒量真不行，沾酒就醉。”劉向陽尷尬一笑，看到楊玉梅不但毫無醉意，漂亮的臉蛋上反倒多了幾分嫵媚。“不是酒的事吧，是不是心情不好？”劉向陽搖搖頭，歎息一聲。“這會兒感覺怎麼樣？冇事吧？”“冇事……冇事……”劉向陽直起身，“吐出來就舒坦了，讓你見笑了。”“不就是吐一回酒嘛，有什麼可笑的？”楊玉梅說著，把手裡的紙巾遞給了劉向陽。劉向陽擦把臉，心頭一暖。楊玉梅說：“你先彆急著回去，他們還在繼續造呢，那個老東西肯定饒不了你。”“我就是不喝，他能怎麼著？”“他有法子治你。”“總不會撬開我的嘴往裡灌吧？”“那也難說，老奸巨猾，啥事都能做得出來，你信不信？”“他是一把手，怎麼可能如此頑劣？”“一把手怎麼了？說白了，他就是個山寨王！”“彆醜化人家好不好？”“稱他山寨王已經美化了，你隻看到了他光鮮的一麵，背後裡乾的那一套，一件比一件噁心。”楊玉梅說著，抬腳朝前走去。劉向陽跟在後麵，亦步亦趨。“我倒是想象不出他有多噁心，看上去也就是粗野了點。”“那是你眼拙，冇有看出來，剛纔那架勢，恨不得把你生剝活剮了。”“不至於吧？”楊玉梅回頭看一眼，說：“你可得提防著點，彆跟他硬碰硬了，小心遭了他的黑手。”“他能拿我怎麼樣？”“這個不好說。”楊玉梅噓一口氣，說，“真是人不可貌相呢，我一直都認為你是個正人君子，誰料想你竟然也裝著一肚子花花腸子。”“啥？”劉向陽愣了一下，“你說我裝著一肚子花花腸子？”“不是嗎？”“這……這從哪兒說起？”劉向陽停下腳步，望著楊玉梅，一臉錯愕。“你瞪啥眼？冤枉你了？”“我不知道是說啥。”“裝傻是不是？我問你，上午你是不是乾壞事了？”“我乾啥壞事了？”“上山的時候你眼珠子跑哪兒去了？瞧瞧你那一臉惡狼相吧，簡直就是個無賴流氓！”“冇有……冇有，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劉向陽臉紅了。“我冤枉你了？”“是有點冤枉，你在前邊，能看到我嗎？”“你那小尾巴往哪兒翹我一清二楚。”劉向陽想說這能怪自己嗎？你穿得那麼少，露點那麼多，是個男人就有想法，冇實打實地摸幾把就不錯了。“你是不是想說我在勾引你呀？”楊玉梅嗔怒地瞪著他。這一瞪，劉向陽就有點亂了方寸，結結巴巴地說：“這……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我……”“還是那個熊樣，想做不敢做，不做又想做。”“扯遠了吧，我想做啥了？”劉向陽見她話說得潑辣，心裡輕鬆下來，藉著酒勁兒調侃道，“大美女，是你自作多情了吧？我是看了幾眼，可也冇往深處想呀。”“不要臉，你還要深到哪兒去？”話說到這份，劉向陽也就放得開了，不無曖昧地說：“我深到那兒，你能感覺到嗎？”“臉皮真厚！”“厚嗎？”劉向陽在自己腮上摸了一把。“劉向陽，你倒是挺會裝的？我告訴你，你心裡那點小九九全都寫在臉上了，一眼就能識破。”“誰讓你不好好收斂著點，把那麼好看的東西放在外頭，你倒是反抓一耙，我冇說你是故意誘惑我就不錯了。”“得了，我總算看透你的本色了，怪不得當初連老總家的閨女都敢摸，原來天生就是一棵彎彎樹！”“啥？”劉向陽傻了。“我說你色膽包天，連老總家的閨女都敢戲弄，又親又摸的，到頭來還把人家給甩了。”“誰……誰摸了？”“還以為你是個敢作敢為的男人呢，原來也是個軟皮蛋！”劉向陽僵在了那兒。“是不是回憶起那段美好的時光了吧？”楊玉梅盯著他問。“你是……”劉向陽慢慢回過神來，仔細打量著楊玉梅的臉，心裡便有了幾分把握。冇錯，就是她！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女人正是楊玉紅的妹妹，禁不住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那些？”楊玉梅倒也坦然，說：“我是她親妹妹，能不知道嗎？為了姐姐的事兒，我們全家人都受儘了折磨。”“你真的是她的親妹妹？”楊玉梅白他一眼，說：“還裝！你不是已經看出來了嗎？”“你咋知道我看出來了？”“就你那兩下子，啥也騙不過我。”“我隻是感覺著有點兒像，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不可思議的事多了去了，可能都是天意吧。”……這個女人，真是個妖精，啥都瞞不了她。劉向陽歎一口氣，說：“十多年了，那時候年幼無知，懵懵懂懂，我確實冇法接受那個現實。”“用不著懺悔，我又冇責怪你。”楊玉梅朝著食堂那邊望瞭望，說，“其實，我覺得，你不接受我姐是對的，要是委曲求全才叫人瞧不起。”“你真的這麼想？”“是啊，我一直都這麼想，不但理解你，還挺佩服你的，佩服你的勇氣，但看到姐姐被傷害成了慘狀，又難免恨你。”“我直到現在都冇搞懂，你姐姐那麼好的一個人，咋就搞成那樣了呢？並且還急切地想有了那種關係。”“你真不不知道？”劉向陽搖搖頭，說一直是個謎。“說來話長，回頭想想，就跟做夢一般。唉，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何必再揭開瘡疤。”“可我想知道，那件事一直折磨著我，成了心結，你告訴我好嗎？”“用不著那樣。”“要不你隻告訴我，你姐姐現在過得怎麼了。”“先不說她了，你過得怎麼樣，一切都還好吧？”楊玉梅平靜地打量著劉向陽，像是在故意岔開話題。劉向陽冇有回答她，跟問道：“你姐姐她究竟去了哪裡？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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