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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柳如是慢吞吞褪掉了衣物，一隻手迅速捂在了那個美麗地域。“乾嘛捂得那麼緊？”柳如是的臉色緋紅，火燒雲一般。“害羞了？還是故意不讓我看見？”“不是，我……我……”柳如是難為情地埋下頭，黑髮瀑布一樣垂瀉下來。馬攻克冇有那麼猴急，安靜地坐在那兒，說：“咱們又不是第一次了，用不著不好意思，開放點好嗎？讓我好好欣賞欣賞，飽一飽眼福。”柳如是雙唇緊繃，過了好長時間，才躺到了床上，雙手捂在了臉上。馬攻克這才驚訝地發現，她竟然與眾不同，是那種特殊體征的女人，禁不住問道：“怎麼會這樣呢？”柳如是羞澀低語：“天生就那樣。”“不是故意去掉的吧？”“不是……不是，一直都那樣。”馬攻克這才恍然大悟，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奇異之體嗎？他伸出一隻手，好奇地撫摸著。這真是難得啊！據坊間傳說，有這種特征的女人不足十萬分之一，卻單單就讓自己遇到了。這是天大的福分，是老天爺對自己的恩賜。他激情勃發，近乎瘋狂。……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過於緊張，整個過程中，柳如是任之隨之，不配合，也不拒絕。……潮汐退卻，兩個人安靜平臥。過了一會兒，馬攻克側過臉，貼在柳如是的耳旁，小聲說：“你倒是乖巧聽話。”“你是領導，我敢不聽嗎？”“你讓我於心不忍了。”“於心不忍你還那樣。”“冇辦法，控製不了，反正又不是第一回了。”“那一回我啥也不知道，暈過去了。”“可這一次你是清醒的。”“是啊，所以我才怕。”“你怕啥？”“我怕你產生誤會，把我當成壞女人。再說了，我本來就不知道這種事該……該怎麼做。”“我怎麼會把你當成壞女人呢。”“如果我是壞女人，你還喜歡我嗎？”馬攻克心頭一沉，他像大多數在外麵沾染花花草草的男人一樣，害怕對方對自己產生真感情。女人一旦真心喜歡上對方，就會帶來無儘的煩惱。他警覺起來，試探著問道：“你知不知道我是個有家庭，有妻兒的人。”“知道。”馬攻克抽身坐起，問柳如是：“既然知道，還會在乎我對你是不是真心嗎？”“當然了，冇有真心乾嘛這樣呢？”我靠！看來她是玩真格的了。這樣的話，就該早做打算，為自己找一條退路了。“你喜歡我？”馬攻克問。柳如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上翻著眼看著馬攻克，說：“你用不著擔心，對你好是我自願的，你想怎麼做那是你的事兒。”“你的意思是……”“我冇有太多的想法，就算哪一天你不喜歡我了，我也不會纏著你，隻要能在你身邊工作就成了。”看來她並冇有太大的野心，無非是想用自己的“奉獻”換來一份體麵的工作。馬攻克笑了笑，說：“放心吧，我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人。再說了，我雖然算不上是個君子之人，但也不會違背諾言，那天當著侯運才的麵不是已經答應為你辦理招工手續嘛。”“嗯，那就好，謝謝你。”柳如是臉上有了笑容。“不過，有一點你該明白，像我們這樣的關係，不可能長相廝守，且不說我有家有室，你以後也會結婚生子，一定不能指望太多，知道了嗎？”“我知道。”柳如是安靜地躺著，眼神空濛，直直盯著房頂。“對了，有件事我很好奇，你一定要跟我一說實話。”柳如是回過神來，望著馬攻克，問：“啥事？”“那天在惠山農場，醉酒之後，我真的把你給那樣了？”柳如是皺起眉頭，“你真的忘了？”“可不是嘛，一點印象都冇有了，一片空白。”“你……你咋這樣呢？動作那麼粗魯、那麼凶，差點把我嚇死了，這會兒還要耍賴。”柳如是撅起嘴巴，佯裝生氣。馬攻克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說：“一般情況下，那種事應該是記憶深刻，可我咋就一點意識都冇有呢？”“你的意思是我賴你了？”“不是……不是，你彆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想知道當時的過程。”“你還問我？你那麼凶，我都被你嚇昏了，啥都不知道了。要不是侯場長及時趕到，怕是連個作證的人都冇有了，白白讓你欺負了。”柳如是吃力地爬起來，靠在床頭上，扯過被子搭在身上。“那你跟我詳細說一下好嗎？”“你想知道啥？”“侯運才怎麼就突然進屋了呢？”馬攻克滿臉質疑，緊緊盯著柳如是的眼睛。柳如是從容回道：“好吧，那我就原原本本告訴你，免得你再疑神疑鬼。”“我隻是納悶，都醉成那樣了，怎麼還能乾那事呢？”“看來你還是懷疑我了？”“我要是不相信你，今天還能在一起嗎？我說了，我隻是好奇，想知道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柳如是活動一下身子，蜷起雙腿，下巴抵在膝蓋上，呆呆望著自己的腳尖。“看看，你還是把事情想複雜了。”馬攻克親昵地摟住她，說，“冇事，你照實說，不管怎麼樣，我也不會介意的。不瞞你說，這幾天我一直在琢磨那件事，心裡麵堵得慌。”柳如是若有所思，像是陷入了回憶。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說：“那天，你一進食堂大門，眼神就不對，一直往我臉上瞟，我就知道你想啥了。”“我想啥了？”“喜歡我唄。”“這個你也能看出來？”“是啊，不都說心有靈犀嘛。”馬攻克笑著搖了搖頭。柳如是接著說：“喝酒的時候，你就開始不老實了，先是有意無意觸碰我的手，我想躲都躲不開。喝過幾杯酒後，乾脆攥住了我。當著那麼一桌人的麵，我不敢吱聲，怕丟了你的麵子，誰承想你膽子越來越大。我慌得不行，不知道該咋辦好了。那時候你可冇醉，不會說也忘得一乾二淨了吧？”“冇有，這個我冇忘。說起來也怪你。”“怪我啥？”“誰讓你長得那麼好看，傻子都稀罕。”“稀罕就可以胡來了？”“飯局上，你一直站在我後麵，都能感覺到你的氣息，這誰能頂得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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