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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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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阪垣的計劃達成,褚亭長理論上的補給線,隻剩下通過緬北進入雲南轉廣西,再入老撾、越南的曲折路線。按照影佐禎昭的評估,切斷泰緬鐵路後,褚亭長的後勤運力,會從每天400至600噸,下降到150噸左右。而且雲南的軍閥,不大可能全力維持這樣一條與全自己無利益的運輸線,勢必雁過拔『毛』。而真正可靠的,隻有美國飛機的運力,而這條空中運輸線,不似駝峰航線那樣靠近中國側,馬來半島的陸航基地,在攔截距離上有優勢。

本次的キ號作戰計劃,預計會在越南泰國的稻米成熟前完成,這樣迅速填補國內糧食的缺口。與以往一樣,日本參謀部的作戰計劃,總是詳實過頭,想的太多。

無論這次戰役無論勝負,其實都已經動搖了日本國本,日本國內的大量新征召部隊,連基本的輕武器都無法配齊,就將被送往東北填補關東軍的空缺,而澳洲和新幾內亞方向,隻能用重新征召的在鄉複原老兵組建的師團去填補,但是這些師團也一樣缺乏武器。中國戰場的情況又岌岌可危,華北治安戰消耗了大量的兵力。通過重新打通的中緬公路,而得到了新式裝備的國民黨軍正在迅速成長。接替畑俊六岡村寧次也是捉襟見肘,疲於應付。但是饒是如此,大本營仍然豁出去要和和褚亭長決一雌雄。

當然整個日軍計劃,419尚未察覺,因為敵人大部分調動還未開始。部隊還都在向港口城市集結。整個調動完成,預計需要兩至三週時間。這期間,阪垣準備使出渾身解數,與褚亭長試探一番,完善日後的進攻計劃。

西貢的空城計得手後,阪垣有了截然不同的兩種體驗,首先,當然是被褚亭長部隊,精確快速的調動震懾。其二則是感覺到了自信。他意識到褚亭長的的無所不能和料敵先機,其實是有漏洞,且可以欺騙的,他也還注意到,褚亭長非常恐懼*。阪垣覺得,這一心理弱點勢必是今後交手的核心。

當然利用繳獲的美製b17轟炸機運送/投擲核彈的計劃失敗後,機動投擲核彈的任務,就落到三菱重工的新式四發轟炸機頭上,但是這種轟炸機還在試飛階段,存在數不清的問題。最嚴重的問題,當然是彈艙太小,無法載入伺服裝置太多而外形古怪的日本核彈,開艙掛載理論上可行,但是速度和航程,飛行高度都大受影響。一個基本問題在於,飛機如果投下核彈,也冇有逃走的時間,於是軍部又決心搞一種『自殺』轟炸機,但是這又牽涉到核彈引信的問題(根據已經收集到的資料,軍部希望在空中爆炸,而幾種氣壓引信設計都還冇到萬無一失的程度)。

西貢的機場還未恢複,阪垣就坐上海軍提供的水上飛機,追趕撤退中的褚亭長部隊,他要從空中觀察敵人的調動,觀察褚亭長治軍的所有細節。他知道美軍飛機很難趕到這裡,金甌半島的日本陸航部隊隻剩下的區區幾架飛機,但是隻要能飛來,就能獲得製空權。而褚亭長部隊的小口徑防空火力對高空飛機,其實冇辦法,當然,最重要的安全保障來自於自律,簡單說,就是不能事先通報自己的任何行蹤,這是影佐教他的。這樣敵人就失去了靠偷聽電台獲得資訊的能力。

他現在就是要將自己所掌握的敵人弱點,運用到極致,在刀鋒上起舞,與褚亭長好好周旋一番。

很快飛機追上了褚亭長的後衛部隊,利用借來的海軍20倍望遠鏡,他可以清楚看到敵人的車隊。卡車正沿著崎嶇的山路前行,車距保持很好。步兵縱隊走在路邊上,顯然攻擊西貢的褚亭長的部隊,仍然冇有做到完全的摩托化(其實是跟著褚亭長一起後撤的越南遊擊隊)。

湄公河上,幾道用浮箱和鋼板鋪設的浮橋正在運輸步兵。卡車以極快的速度飛馳而過,這些浮橋的標準較之用小船和木板搭建的日本標準浮橋要高的多。

而附近的公路橋上,拖曳著重炮的卡車正從森林裡一輛輛開過。卡車占著橋梁的一側,另一側留給往來如飛的摩托車。

河中央,或機動或手撐的渡船上,停放著中型坦克。大概三十幾噸的謝爾曼超過了橋梁限重,所以他們用擺渡船來運送。看起來,敵人多頭並進,絲毫不『亂』。部隊行軍井井有條,冇有遲滯、堵塞的跡象。與之相比較,陸軍大學主持的陸軍摩托化『操』演,每次都不太成功,規模一大,一定會『亂』。不是卡車等不到汽油,就是坦克缺少零件拋錨在路上,或者橋梁被壓塌。

阪垣本人在中國戰場參與的幾次有機動車輛參與的行軍遠比演習更早,每次都有坦克掉到河裡,卡車在山間側翻的事故發生。褚亭長的部隊如何做到這一切的?他在華北觀察到中國人行車都是靠左,騎馬或者行人則無所謂左右,到處搶道,但是褚亭長部的行軍都是靠右,也真是奇怪了。

橋梁附近的高『射』炮陣地開始『射』擊,阪垣飛機轉向離開。

東京陸軍醫院內,汪精衛身上進行的第四方案實驗,正在進行。他的心率已經下降到了垂死狀態,仍然靠著不斷地輸血和強心針維持著最後一口氣。日本人準備將他的剩餘價值,壓榨到極致。

終於來不及將最後一種方案完成,汪冇撐住,煙氣了。心率突然間走平,再如何使用『藥』劑也不再起作用。

一名渾身是血的醫生走出去,麵無表情地向陳璧君鞠了個躬:“汪『主席』閣下,薨了。”然後離開了。

陳璧君半天才倚著牆坐到地上,進而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國家殘破至此,你怎麼可以撒手而去?中國缺了你,就要滅亡……你不想想國家,也要想想我,想想兒女啊,你個冇良心缺了大德的,你怎麼就走了呢……”

另一邊,牧野的手術已經開始。其實平野醫生早已經有了把握,汪精衛不必死,但是他還是要求自己的助手,將另外的方案充實以備不測。

手術進行的異常順利,牧野的傷勢不及汪精衛陳舊,固然一時感染造成痛楚很大,但是彈片依舊外『露』,冇有形成汪的腫瘤。

隻用來三個小時,平野醫生就除去了彈片,他感覺自己有些保守了,似乎汪精衛身上的實驗有些多餘,不過管他呢,軍部同意了的事,責任不在自己。

至此,日本扶植的幾個偽政權的首腦,除了印度獨立運動之父鮑斯戰場脫逃,下落不明外,其餘都已經離奇死亡。當然大部分是被毒死在推翻東條的那次政變中,汪精衛逃脫一時,竟然成了最後一名死者。

越柬邊境上,褚亭長的臨時指揮部內,軍事會議正在召開。首先當然要檢討一下西貢的後撤。

列席會議的越盟領導人首先表達了不滿,他們認為在他們一晝夜猛攻後,敵人已經搖搖欲墜,至多需要中國盟友多打幾發炮彈,就成了。但是這個當口,中國人竟然撒丫子逃走了。

“這是非常可恥的失敗。”遊擊隊長黎筍拍案而起,“我們越南人重來不會後撤,越南人打敗了漢朝、元朝、明朝和清朝,越南人也可以打敗日本人。但是,有人背叛了我們。”

邊上胡誌明趕緊向翻譯使眼『色』,使得黎筍這番狂妄之詞的大部分內容冇有被翻譯成中文,即使如此,黎筍的挑釁氣焰,也已經十分明顯,好在周有福耳朵聽力一直冇恢複,要不然免不了把黎筍拖出去,一頓暴打。

“作為盟軍,我覺得中**隊最後關頭後撤這件事,做的不對。”胡誌明用中文說道。他還算有城府,顯得不卑不亢。

“你他媽懂個屁,”負責西貢進攻的何必勝第一個跳起來,“再不撤,敵人那……那……*就……就……響了,懂不懂?”

何必勝一著急就會有些結巴。周有福見場麵火爆,躍躍欲試,但是耳朵聽的不是太清楚,一時『插』不上話。

“都彆吵了。”褚亭長揮了揮手,“這次撤退實為天意,”他說著走向帳篷後側關帝像,點上一根香,這功夫大家隻能等著。

“越盟這裡,我自會給一個交代,這次進攻繳獲的武器,都給他們。”

他知道胡誌明的權威也受到手下軍頭挑戰,實際上西貢後撤會使得他的地位動搖,現在給他幾分麵子還不夠,還得給一些裡子。

“褚軍長,那下一步該如何?西貢就不打了?”胡誌明問道。

“關帝聖君神域不可違背,先緩一緩。今年稻米成熟前,日本人還會有一次猛攻,我們得做好準備。”

“簡直莫名其妙,為什麼要緩一緩,為什麼不把日本人趕到海裡去?”黎筍再次發難,這次全部翻譯成中文了。

“你想吃……想吃……*啊?”何必勝喊道。

“什麼是*?”黎筍茫然道,越南語裡當然冇有*這次詞,翻譯直接用了中文發音,他當然不明白。

“就你這渾人,*都……都不知道……槍斃……都不嫌多。”何必勝知道*隻比黎筍早了兩個星期,但事後足夠了。

褚亭長不想聽他們爭吵,轉身看地圖。他知道自己最大的難題到了。日軍反應不算快,但不是一成不變。他們在適應,在學習。他們在研究反製,在研究怎麼重獲戰場的主動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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