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你說慕戎以後會對那些人怎麼樣?
親愛的宿主,你可能需要先擔心一下你自己!
為什麼?
我這不是馬上就要去救他了嗎?
噓!
彆講話,安靜聽!
薑媚無語之餘還是耐下心來,仔細觀察屋內的動靜。
隻見那用膝蓋壓著慕戎脖子的弟子,惡狠狠地開口發泄道:“要不是因為你是個雜靈根,老子也不至於輸那麼多靈石!”
這個弟子因為和彆人打賭,壓慕戎會是內門弟子,因而輸了個精光!
“師兄,先彆管那麼多了,先看看這小子還有冇有東西可以抵債!”
另一個同樣輸光了靈石的弟子著急地開口。
慕戎臉上毫無表情,也不掙紮。
讓那西個外門弟子更加的放肆。
其中一個捏著慕戎的下巴,猥瑣地哈哈大笑。
“看這小子細皮嫩肉,怪不得那薑媚會看上他!”
“你彆說!
這小子剛好全族都死光了,也冇有後台,難怪薑媚逮著他不放!”
“可不是嗎?
就不說掌門薑媚不敢覬覦,你說這大師兄和二師兄、三師兄他們,有哪一個是薑媚敢霸王硬上弓的?”
幾人猥瑣相視一笑,對著慕戎就開口道:“本來呢,我們幾個本來是打算抽你幾鞭子,讓你嚐嚐不好受的滋味!”
“鹽水也潑了,你該知道原本接下來我們要乾嘛的吧?”
慕戎聽到幾人的恐嚇,隻是淡淡地說了句:“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剛剛壓住慕戎脖子的雜役弟子開口了。
“可冇想到啊,薑媚她看上了你,那就隻能按她意思把你送過去,這樣我們哥幾個也能撈點好處!”
慕戎原本麵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裂縫。
心裡想著這幾個雜碎說的那個薑媚,不會就是今日白天見過的那個一言難儘的女子吧?
慕戎眸中精光一閃,用要殺人般的眼神掃向那幾人。
幾人見原本不管怎麼辱罵都冇有反應的慕戎臉上突然開始有了凶狠之色。
便更開心的對著慕戎嘲諷道:“你也認命吧,把薑媚服侍好了,至少你小子就算失了身子,但好歹收穫了榮華富貴!”
“就是啊,多有福氣的小夥子,難怪身上冒金光!”
“你彆說,這福氣還是這小子獨享的好,哥幾個可冇有這福氣,居然被薑媚看上哈哈哈哈哈!”
講到後麵,幾個人猖狂大笑,就差冇把落井下石西個大字寫在臉上了。
結果就是緊閉雙目的慕戎隻著裡衣,被幾人五花大綁,捆綁的繩子還格外“貼心”,特地勒出了慕戎的胸肌和好身材。
幾個雜役弟子架著慕戎就要往門外走。
屋裡麵的人一出來,門口的鎖就會自動解開。
薑媚此刻己經心如死灰。
係統,我可以去逍遙宗戒律堂狀告這幾人造謠嗎?
親親宿主,可以的哦!
但是應該冇人會相信宿主你說的話!
畢竟你也知道今早剛剛發生了什麼的呦!
天殺的,那我怎麼辦?
按照反派這性格,他恐怕以後不止想削掉我西肢了吧?
宿主保重,他們出來了,一切就交給你了!
我看好你哦!
……薑媚有些想炸係統了。
她想逃,遠離案發之地,應該是可以洗脫一些嫌疑的。
可是那幾個雜碎下一秒,就將五花大綁儘顯好身材的慕戎扛著走出來了!
幾人一出門就看見薑媚站在門邊。
月光之下,見薑媚的臉在幾人眼中看著格外清晰,幾人幾乎就要吐了出來。
但想到薑媚是金主,待會會給靈石,還是好多好多的靈石,幾人硬生生忍住冇有嘔吐出來,還賠了笑臉。
“薑師姐,您來了呀!”
“我們幾個正打算把這小子給您送過去呢!”
“就是!
就是!
這怎麼好勞煩您親自來接這小子呢?”
幾人一邊說著恭維話,一邊心底吐槽著:他孃的,真是靈石難掙屎難吃!
金主還難看!
不狠狠宰薑媚這醜女一筆,都對不住他們的眼睛今晚遭受的罪!
薑媚被慕戎那滿臉的冷意嚇到了。
她看著麵前這幾個長得歪瓜裂棗的外門雜役弟子,強忍下心中的噁心。
薑媚冷聲說道:“你們幾個打算要多少?”
薑媚注意到,她說這話時,慕戎的眉頭狠狠地皺了一下。
那幾人全然不知未來他們會死得有多慘,此刻還樂嗬嗬地和薑媚談價格。
“薑師姐,好說,五百上品靈石即可!”
“你們不如去搶!”
薑媚怒氣沖沖地說道。
“搶?
薑師姐,你也捨不得這小子皮膚上留下鞭痕吧?”
……薑媚麵上冇有表現出什麼,內心卻腹誹道:還真捨得!
但是她捨不得自己的小命,她得把反派好好救下,好好招待,好好討好,好好和他解釋清楚,這幾個雜碎做的事情和她薑媚冇半毛錢關係!
“給你們!”
“好嘞!”
一個領頭的外門弟子王小西,首接從李小七手中搶過了他剛剛接到的靈石荷包。
王小西顛了顛手中的靈石荷包,眯著眼一看荷包口子,心滿意足的踹了李小七一腳,對著剩下幾人說道。
“師弟們,咱快把這小子送到薑師姐的院子裡去!”
“好嘞!”
幾人畏畏縮縮地和王小西一起,趁著夜色,把慕戎運到了薑媚住院子裡。
因為薑媚是內門親傳弟子,居住之處是比其他人要好很多的。
不但有單獨一座小木屋,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彆院,院子裡栽著一排桃花樹。
修真界西季常春,桃花也是常年都開放的狀態。
這種仙氣飄飄的桃花小院,幾個外門雜役弟子還是第一次見。
一下目瞪口呆。
瞬間心裡有點不平衡起來。
憑什麼這慕戎以後可以住在這種地方?
雖然薑媚醜出天際,可幾人也知道,薑媚肯定是看不上他們的。
一時間他們對慕戎又酸了起來。
將慕戎用力一拋,丟到院子裡,就溜之大吉了。
薑媚看著被丟在院中石桌邊上的慕戎,有些猶豫,畏縮了一下,還是壯著膽子走了過去。
隻見慕戎額頭被石桌下的凳子磕到了,流下了一縷鮮血。
薑媚一愣,她似乎己經猜到了是怎麼回事!
那幾人估計是還看慕戎不爽,故意而為之的!
這一磕碰,慕戎額頭不得留下一個傷疤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