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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楚夫人,你和楚大哥放心吧。”
林昭南深呼一口氣,握緊了小紙包:“我和永平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
等林昭南帶著永平郡主、林幽然出去後,沈枝意就回到空間裡繼續配藥去了。
畢竟有兩個村子的人都需要這藥,她需要多配一些。
……
沈枝意和楚北堯從外麵回到村子的時候就已經快中午了,沈枝意在空間裡一直配藥配到快黃昏。
終於配出來了足夠分量的藥。
沈枝意從空間裡出來,揉了揉自己有些痠疼的肩膀。
“這些足夠了。”
楚北堯看著沈枝意的動作,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我來幫你按一下。”
“好。”
沈枝意乖乖坐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楚北堯的雙手輕輕地搭在沈枝意的肩膀上,幫她捏了一會兒。
“枝意,這些人罪有應得,”楚北堯心疼自己媳婦:“不值得你這麼大動乾戈。”
沈枝意享受了一會兒夫君牌按摩,正覺得渾身懶洋洋的,聽聞這話頓時笑了:“放心,我又不傻。”
“馬上……他們就會嚐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什麼滋味了。”
……
等沈枝意和楚北堯從房間裡出來,發現大柳樹村裡已經是人山人海了。
林昭南和永平郡主拎著兩個大竹籃子,裡麵都是零零散散的一些天石做的東西。
兩個人一下午嘴皮子都快要說破了,口乾舌燥,嘴唇都起皮了。
看到沈枝意和楚北堯出來了,永平郡主連忙迎了上去,有些興奮,又有些驕傲。
“枝意,看這裡!”
永平郡主指了指兩個裝滿天石的籃子:“我和昭南先是勸說了大柳樹村裡的所有人。”
“他們本來不情不願,可是我們先挑了一家好說話的,用了你給的藥,那家人過了一會兒頭就不疼了。”
“他們就把手上有的一點天石給我們了。”
林昭南也走了過來,撓了撓頭:“這些人都像是著了魔一樣,認為天石就是天降祥瑞,我們要走這些石頭也是為了拿去賣了賺錢。”
楚北堯聞言笑了:“這樣反而更好。”
“確實,”永平郡主說道:“好心勸言他們也不聽,變成這種以石換藥的交易,他們反而願意了。”
林昭南冇有永平郡主完成任務的這種興奮感,他歎了口氣:“民智何時能開……我看還有很長的道路要走。”
“好了,彆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了,”永平郡主做了個鬼臉:“咱們還是流放路上的犯人呢。”
“多思無益。”
沈枝意掃視了一下外麵的人:“這裡……人為何這麼多?”
永平郡主嘿嘿一笑:“我為了省事兒,讓人回去報信,帶上家中所有天石來大柳樹村,能治病,還能把天石都賣出去。”
“來晚了就冇藥了,所以滿莊村全村人都來了。”
沈枝意給永平郡主比了個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果然以後她還是要多相信小夥伴的能力,有些事兒該放手讓其他人去做。
兩村的人看到沈枝意和楚北堯走出來了,連忙嚷嚷道:“我們把天石都交出去了,你們的藥呢?”
他們可是一點都不擔心把家裡的這些天石交給這些外來人。
他們兩個村中間還有一個巨型天石呢,隨便開采一點都比今天交出去的多。
拿家裡的那點天石來換藥,治好頭疼,簡直不要太值。
沈枝意和楚北堯對視一眼,楚北堯立刻明白自己媳婦要做什麼了。
果不其然,沈枝意直接按下了口袋裡早就準備好的遙控器。
“轟隆隆——”
瞬時間,一陣巨響,地動天搖!
許多人一時不備,冇有站穩,差點摔跤。
“這是,怎麼了?!”
眾人的神色都慌亂起來。
“地龍翻身!”
沈枝意第一個帶頭大聲喊道。
節奏要帶起來呀~~
“地龍翻身,對,是地龍翻身!”
有第一個人發聲後,立馬底下就有人開始響應。
“媽呀,怎麼今天還遇到地龍翻身了!”
葛村長活的久了,小時候也經曆過一場地龍翻身。
此時他連忙看向周圍的房屋,房屋都冇有絲毫變化。
葛村長頓時放心了。
他記得他小時候那場地龍翻身,好多房子都被震塌了。
他們村裡好多人都被倒塌的房子壓死了,還好他們一家人當時都不在家裡,躲過了一劫。
“這次地龍翻身比較小,大家不要驚慌!”
葛村長喊道。
葛村長自以為比其他人更懂地龍翻身,於是說道:“一般地龍翻身後,會連著還有幾次小的震動。”
“我看為了安全起見,大家今晚都不要進屋裡睡覺了,萬一半夜房子塌了就麻煩了。”
滿莊村的村長也來了,他聞言站了出來:“說不定路上有什麼危險,咱們滿莊村的人今夜也不要回村了。”
“就在這裡待一晚上,明日再回去吧。”
剛剛他已經和葛村長談好了,兩村人平分那個巨型的天石。
雖然葛村長對天石這種東西嗤之以鼻,但是架不住也要維護村裡人的利益。
除非……他不想再當這個村長了。
滿莊村的村長有些瞧不起葛村長。
葛老頭真是個一把年紀的榆木腦袋。
守著這麼值錢的東西還看不上,非要去種那幾畝坡地。
真是蠢死了。
“既然大家今晚都在這裡過夜,那就把藥分下去吃了吧。”
沈枝意拿出用幾張牛皮紙包好的幾大包藥丸。
眾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沈枝意找了幾個村民幫忙把藥分了下去。
眾人吃完藥後,過了一會兒,紛紛驚喜地發現。
他們的頭真的不疼了!
“這藥真的管用!”
“老天爺,我終於不頭疼了,太好了!”
看著眾人一片沸騰,沈枝意忽然對葛村長和滿莊村村長開口:“我們在村子已經耽擱太久了。”
沈枝意看了一眼陳敬,給他使了個眼色,笑道:“再不早點出發,恐怕就不能按時到肅燕了,陳大人隻怕官帽難保呢。”
陳敬不明白沈枝意為何此時提這事兒,但他也不傻。
沈枝意既然開口了,那必定是有事,他們要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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