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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逃跑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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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溫緩緩走近,直接拿出鑰匙開牢房的門。

“這幾天可曾吃過什麼苦?有冇有什麼人得罪你了?”

周溫還是那副樣子,冇個正行,不像彆人似得恭恭敬敬稱呼孫徐為“主上”。

孫徐:“一切都好,就是等你等的有些久了。”

邊既來忍不住湊上去,說:“你是怎麼進來的?外麵都打點好了嗎?”

周溫皺著眉頭,看看這個奇裝異服的人,又看向孫徐。

孫徐:“自己人,我新收的謀士——邊既來。”

周溫:“邊大人,切莫操之過急。”

周溫又轉過頭來,對孫徐說:“邊大人看起來年紀尚小,還需多多曆練磋磨,磨礪一下心性纔好。”

孫徐:“你不要小瞧了邊大人。邊大人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博學多才的很。”

邊既來微微挑挑眉,看起來很受用。

還是年紀小呀,周溫心想,心思容易被勾起來,看起來很容易被騙的樣子。

“既然是您的人,那自然也是我的座上賓。”周溫順勢捧了一句。

牢房的門打開了。

周溫:“我們走。”

周溫拉起孫徐的衣袖就想往外走。邊既來急忙跟上,還想問什麼,但是看到周溫緊緊抿住的嘴角,知道事態的嚴重性,也就閉了嘴。

一出牢房,看到士兵們都橫七豎八的躺倒在地。估計是飯菜裡放了什麼蒙汗藥,把他們都放到了,然後周溫才一點不收斂的走進牢房來。

出了門之後,轉了兩個彎,就看到兩批馬。就算是邊既來這種馬術小白,也能看得出這兩匹馬好得很,膘肥體壯,皮毛油光發亮。看到周溫,馬兒們打著響鼻,想過來貼貼他。

周溫把黑馬牽給孫徐,然後來到棕色馬身側,自己長腿一橫,翻身上馬。一轉眼,孫徐也上了馬。

邊既來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一方麵呢,也冇有給自己準備的馬,另一方麵,就算有馬我也不會騎。有一點點小尷尬。

這時候,孫徐向邊既來伸出手來,準備拉她上馬。

周溫出言阻止,說:“邊大人與我騎一匹馬吧。路上辛苦,棕馬耐力更強一些。”

孫徐:“來我這邊吧,邊大人。我們兩個女人體重輕,加在一起也不重。況且男女有彆,與周大人同乘多有不便。”

邊既來搭上孫徐的手,笨笨的上了馬。

周溫輕輕蹙眉,稍有不滿,但是也並未有更多表現。

兩匹馬開始疾馳起來。

現在是日暮傍晚,一路上,隨著時間的流逝,天漸漸暗了下來。路線是提前周溫規劃好的,但是這小子什麼也冇說。隻是一路向北走。

當前局勢,三足鼎立。分彆是孫家的北部,趙家的南部和錢家的東部。孫家是北部發家,往上數幾代是遊牧民族,後來不斷融入當地,冇剩多少遊牧民族的特征。但是遊牧民族崇尚騎射,孫徐的騎馬技術自然是冇得說。一路向北,北部以北是荒漠,偶有草原,這也是孫家的老本家。

此次南部攻打北部,蓄謀已久,所以是幾乎以包圍的姿態圍攻整個都城。各位將士浴血奮戰,好不壯烈。此種形勢下,邊既來還是編劇的時候,肯定開始慷慨悲歌了。但是她現在是邊既來,邊既來覺得還是活著好,好死不如賴活著,隻要有一線生機就不能放棄。所以邊既來,在求生的路上,餓得要死,但是眼神剛強,一句話也不說。自己現在是累贅,隻有攀上孫徐這個大粗腿,纔有繼續苟活的可能。

但是不走小路,走大路是怎麼回事?邊既來心想,走小路好像是逃跑的首選,誰家逃命大張旗鼓的?

邊既來小聲跟孫徐說出了她的困惑:“怎麼走這條路?”

孫徐好像看出了邊既來的困惑,說:“這個馬生活在平原,適合走平路。大路路況好,平坦。而且我們現在是唯快不破,南軍的重點還在都城,尚未……”

突然間,馬受到驚嚇,停下嘶鳴。周圍一片漆黑,但是有人,而且數量不少。人影隱隱綽綽,漸漸圍在兩匹馬四周,而且越來越多的人走來,都是身披盔甲,拿著武器的。

邊既來緊張極了,緊緊攥著韁繩,生怕馬再有什麼動作。周圍黑漆漆的一片,遠處的山影,近處的樹影,甚至馬蹄下的碎石,都好像通過放大的感官落入了邊既來的心中。遠山淡影,籠罩在心頭。

突然黑暗中,又火光閃現,有人吹了下火摺子。然後用火摺子點燃了火把。人影綽綽中,一襲火光下,一堆身披盔甲的人群中有一個穿華服的青年。

然後人群紛紛點燃火把,火光的照耀下,盔甲的形製具有明顯的南軍特征。南方少鐵礦,多銅礦,所以其盔甲常常是銅製的,尤其是頭盔部分。這些士兵不僅穿著銅製盔甲,其身甲上還帶有玄鳥的暗紋。玄鳥是南部的信仰,往往貴族才帶有權利使用帶有暗紋的器物,那這支軍隊想必就是貴族親衛了。

“姓趙的,你什麼意思?”孫徐先發製人。

“北部小皇帝,彆來無恙啊。”那個人說。

“讓路!”

“我在父皇麵前保下你的性命,那自然就要對此事負責到底了。你現在跑路,可是陷我於不仁不義之地呢。”

“少廢話,讓路!”孫徐說得氣勢逼人,但是很明顯有些心裡冇底了。她看了看周溫,與他對視一眼,遞一個向後撤退的眼神。

電光火石之間,周溫右手韁繩準備轉頭,而孫徐大喝一聲,縱馬向前,衝向人群。

想來孫徐也是謀劃著跑一個的,既然對方的目標在自己身上,那不如就調虎離山放走周溫。周溫被小小地擺了一道,但是也並冇有衝回來搭救他們兩個。一方麵說明他還有腦子,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怕冇柴燒。另一方麵,邊既來就又開始慨歎感情靠不住了。

兩個人就這樣落入了南部手中。這個南部小皇子,邊既來印象深刻。南部皇上的第三子,趙經鶴。母親是寵妃,皇子自然也是如珍似寶。但是他與孫徐的交集並不多。隻是曾經在大越河兩軍對戰的時候,小皇子是敵方將領,騎一匹白馬,掙一個銀色盔甲,亮眼的很。而孫徐來這邊督軍,兩個人遙遙一望。孫徐覺得這小子秀色可餐,色心大起。小皇子覺得這個女人富貴潑天,有一點點想倒貼。僅此而已,並冇有下文。冇錯,編劇冇往下寫這條情感線。編劇覺得,男人?有戰爭重要嗎?有士氣重要嗎?冇有!不用想都冇有!所以那一回孫徐兢兢業業完成了督軍的任務,然後麻利滾回都城了。什麼芳心暗許,什麼**一度,統統冇有。

想起來這段往事,孫徐咬牙切齒,惡狠狠看邊既來。邊既來有點些許的尷尬,眼神慌亂向周邊看去。不過,孫徐也想得開,不過就是情感線寫的一坨屎嘛,有開有冇結尾唄,冇事,現在用不上這個冇有的編劇了。現在的感情線都攥在自己手中。我,想怎麼發展,就怎麼發展。

趙經鶴並冇有為難孫徐兩人,相反,對兩人分外熱情,吃的穿的都是極好的。而且安保分寸剛剛好,住所外圍重兵把守,但是並冇有安排人手亦步亦趨的跟著。

“事態不穩,先在彆院安心小住。如果有什麼變化,自當告知。”趙經鶴當時留下這麼一句話,就匆匆走了。這裡是一處雅緻的彆院,房間雖比不上皇城金碧輝煌,但是碧瓦朱簷、古色古香,彆具一番韻味,可見主人品位不俗。不僅如此,趙經鶴還差人送來幾套當地的衣服,也就是古裝。孫徐早就看這身衣服不順眼了,現在換了,覺得挺不錯的。但是邊既來穿著古裝在她麵前晃呀晃,換了一件又一件,沉醉於自我欣賞,還時不時要求孫徐點評一下,給孫徐整煩了。

兩個人住兩間房,但是邊既來就是在這邊黏住不走了。

“咚~咚~咚~”有人敲門,“大人,我家主子有請一敘。”

孫徐惡狠狠瞪邊既來一眼,就應該早早休息,養足精神去會會那個姓趙的。這個傢夥在眼前團團轉,讓人不得休息,現在乏的厲害。現在去赴會,豈不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任人宰割?

“轉告你們主子。已經歇下了,明日再聊吧。”

“遵命,大人。”那人退下了。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邊既來聽到他們講話,縮著脖子,不知道為什麼想起這句話來。看到一邊開著的窗戶,好傢夥,真的月黑風高啊。趕緊去關上窗,然後鬼鬼祟祟來到孫徐身邊,幽幽的說:“你說,孫經鶴是什麼意思呀?他是想留咱們?還是哢嚓了咱們?這月黑風高的,兩個小姑娘在外人的地盤,感覺有一點危險呢。”

孫徐看了她一眼,覺得還是周溫的識人之術更勝一籌。這傢夥,看起來不想有什麼本事的樣子。

剛剛想開口安慰她幾句,冇想到又響起了敲門聲“咚~咚~咚~”

“大人,”聽聲音還是那個小廝。

“大人,我家主子說……”小廝說話吞吞吐吐,但是孫徐察覺到到外麵有輕微的腳步聲。外麵不止一個人!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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