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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殿下,臣妾隻是覺得,這裡不是做那種事的地方!”
宋詩念搖頭連連,趕緊的說道。
陳銳冷哼一聲。
“孤看你就是,不想跟孤做這種事情。”
“殿下!”
宋詩念嬌聲嬌氣,求饒著,可陳銳看著她這天生撫媚,宛如媚骨天成的樣子,又豈不衝動,隻見到,陳銳不管不顧的,撲將上去,旋即,在宋詩念再度,要開口之際,重重的吻了上去,吻在了其中上。
刹那間,宋詩念被堵住了嘴唇,一時間,是說不出話來。
旋即,陳銳那有力的舌頭,便輕易的突破了牙齒的防線,一時間,原本的吻,變成了舌吻。
宋詩念哪裡經受過這些。
此時,是被陳銳吻的,一時間竟然呼吸不上來,隻感覺,呼吸急促,深身癱軟,而這時,陳銳的一雙大手,卻也不閒著,這雙大手,竟然直接的伸入到了宋詩唸的胸口,在其裡麵揉捏起來。
連帶著,還將宋詩唸的衣裳,往下剝將而去。
宋詩念用力,想要將陳銳給推開,但推不開來。
這時,陳銳主動起身,看著禦案之上,深身上癱軟異常,氣喘籲籲的宋詩念,他嗬嗬笑著,旋即,就要將宋詩念給剝個精光,按倒在這禦案之上,就地正法。
“殿下,不可以……”
宋詩念香肩半露,看著陳銳搖頭。
“有什麼不可以?”
“殿下,您先答應臣妾一件事情怎麼樣?”
宋詩念見狀,趕緊說道。
“哦?”
陳銳心底冷笑一聲,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這個宋詩念過來,並不是求自己原諒的,而是要自己辦什麼事情。
聯想至這裡,陳銳不由的微微皺眉。
這個宋詩唸的履曆,陳銳是查過的。
其似乎,隻是一個孤兒。
但是,陳銳也知道,一個孤兒,是不可能在大乾的宮中,發展起來的,更不可能,能夠弄的到,那寢殿之內,使用的迷香,所以,可以看出來,這個宋詩唸的身份,絕冇有那麼簡單。
而後者,要求自己什麼呢?
陳銳來了興趣,他笑著,伸手,挑起了宋詩唸的下巴。
“你要孤答應什麼?”
“殿下,您,您真以為,臣妾那天晚上,在寢殿之內,不肯讓殿下如願,是臣妾的錯?”
而宋美人則直接的倒打一耙,朝陳銳道。
“難道,是孤的錯?”
陳銳冷笑一聲,宋詩念道。
“殿下日理萬機,一時忘記了,當然也不算錯了,隻是殿下,您答應臣妾,到上元寺禮佛之事,何時纔可以成行?”
“哦?”
陳銳眉頭一鎖,旋即明白,這是原主答應這個宋詩唸的。
“愛妃的意思是?”
“殿下前些日子,落水失憶了,不記得也是正常,臣妾正是想明白了這裡,才主動過來認錯的,不過殿下,這個上元寺我們還是要去的……”
“去禮佛?”
陳銳眉頭一挑,對於神佛,他這個人向來是不信的,一個殺手,倘若信這個的話,那可就忒搞笑了,隻聽陳銳張口說道。
“去上元寺禮佛是什麼事情?”
“殿下,臣妾到殿下身邊,已經有多久了。”
聞言,宋詩念迎上陳銳的眸子,然後問道。
“這個嘛……”
陳銳微微皺眉,宋詩唸到自己身邊多久?
他哪知道啊?
好在,宋詩念已經自己,回答出來了這個問題。
“殿下失憶了,不記得也就算了,臣妾到殿下身邊,已經足足三年時間了,這三年內,臣妾為殿下侍寢,又有了多少?”
“殿下大多時間,都呆在臣妾那裡,臣妾一直想,早早的為我大乾,誕下皇子皇孫,可是,卻一直未能夠如願。”
“臣妾以為,這件事,應該求一求佛祖保佑。”
“所以,便想與殿下,一同到上元寺禮佛。”
“嗬嗬,原來是這樣啊。”
陳銳笑了笑,旋即想到,似乎,這不僅僅隻是禮佛的緣故。
“隻是禮佛而已,孤抽空隨你過去就是。”
“殿下,上元寺寺廟的殿宇都老舊的厲害,需要修繕。”
聞言,宋詩念提醒,陳銳眉梢一揚,合著這不是禮佛啊,是讓自己出錢。
等等,陳銳突然間想至了些什麼。
戶部之前的賬目裡麵,似乎已經有了好幾項支出,就是用來修建,或修繕佛寺的,而且,都是最近發生的。
而這,大抵也跟宋詩念,脫不了乾係吧?
想至這裡,陳銳猛然間想起來,之前翻看奏疏時,工部曾經上報過一個奏疏,裡麵詳細的統計了一下,重修上元寺所需要的大致花費。
隻是,被他給否了罷了。
想至這裡,陳銳嗬嗬一笑,眸子迎上了宋詩念。
“愛妃,修繕上元寺當然可以。”
“不過,也要看愛妃您今天的表現嘍。”
“殿下……”
宋詩念臉色驟然間一變,好已經篤定了。
陳銳絕不是原先的太子,因為原先的太子,根本不可能,在任何事情上麵,與她討價還價。
更不會拿什麼事情,來威脅她就範。
但饒是已經,看穿了陳銳的身份,宋詩念卻又無可奈何。
她冇有證據,根本不可能,拆穿了陳銳的身份,是說道。
“殿下,國庫裡麵修上元寺的銀子還是有的,您就答應臣妾好了。”
“臣妾今天晚上,在寢殿裡麵,好生等你,到時候,您想做什麼都行。”
“孤可不想,今天晚上到寢殿之內。”
“孤隻想,現在!”
陳銳說道,宋詩念大駭,現在的話,可冇有人替她,難道,她真的要被陳銳奪去了這處子之身嗎?
想至這時在,宋詩念不由的看向了自己腳尖。
那裡,鞋底之內,早就藏著發射毒針的暗器。
隻要宋詩念願意,毒針射出,便可以當即,讓陳銳身死。
而這,就是宋詩念反抗的手段。
也是最後的手段!
她已經下定決心了,倘若當下,陳銳對她用強,那她,絕不可能,坐以待斃。
絕對,要反抗一下,以保證自己的清白。
作為合歡教的聖女,她纔不願意,就這麼的被一個人,給奪去了自己的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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