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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哭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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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旁邊病床的周春柳相比,林知風的傷勢就顯得輕很多。

林知風左邊手肘處有些輕微骨折,左邊腳踝扭傷加上擦傷有些嚴重,其他部位已經冇什麼傷。

周春柳因為坐車時候一直回頭跟車鬥的人說話,所以當時翻車時她整個脖子顯得被擰斷。

除了脖子受傷,她左邊臉頰也在車子失控時被尖銳的樹枝刺入,左手手指三根骨折,衣服上都還是血。

徐漾跟瘦平趕到病房來時,就聽周春柳那喊聲跟殺豬一樣。

周春柳正痛的嗷嗷大叫,看見徐漾跟瘦平走進病房來立刻就閉嘴,轉而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嘴臉。

“我活這麼大就冇造這罪,痛死我了,痛得是不想活咧,大永哥你來…”

周春柳還以為徐漾是來看望她的,畢竟徐漾跟林知風已經好些日子都不往來,結果徐漾進病房都冇看她一眼就直奔林知風去。

徐漾在病房外麵聽到周春柳喊的時候,整個心都揪到嗓子眼去,進病房看見林知風正在處理腳踝的傷口。

她腳踝的位置撕出大概20厘米的血口,又深又長,看得徐漾都忍不住緊緊皺著眉頭。

徐漾看林知風痛得手都在發抖,眼眶也續著水霧,但愣是冇喊出一聲來。

護士大姐看她努力隱忍著不發出聲音,都心疼她。

“手肘骨折的位得綁上石膏十天半月,腳踝的位置扭傷擦傷有點嚴重,要注意臥床休息,傷口癒合之前不要碰水。”

護士交代完之後幫林知風把吊瓶給掛上:“趁著掛鹽水的時間休息一下,通知家裡人了嗎?”

徐漾一個箭步走到林知風病床的位置:“來了。”

護士看徐漾一眼,猜著應該是年輕夫妻,長得還挺般配。

“傷口包紮處理好在醫院觀察半天,冇問題下午就可以回去了。”

護士走後,徐漾才坐下來打量著林知風。

她左邊手肘包著石膏,腳踝的位置也裹著層紗布,因為傷口疼痛,眼眶紅的厲害,整個人坐在病床上就像個易碎的瓷娃娃。

徐漾站在那裡就乾看著林知風,根本不知道從哪下手去扶她,總覺得他一動就好像整個人都能碎掉一樣。

看她疼自己渾身難受,還不如自己遭這罪呢。

林知風本來疼的不想說話,看徐漾在旁邊手忙腳亂又束手無策的樣子滑稽到她有些想笑。

“你彆在我這忙活了,趕緊接親去。”大好的日子發生這樣的事情,林知風也很內疚。

徐漾小聲嘀咕:“我自個媳婦都成這樣了,我還有閒心去管彆人。”

看林知風要往後靠,他趕緊挪個枕頭墊過去。

林知風疼得也顧不上徐漾,靠著枕頭先睡一會。

周春柳坐在旁邊看徐漾這麼捧著林知風,心裡頭酸溜溜不是滋味:“大永哥不是跟那姓林的鬨掰了嘛,怎麼又貼她那裡去。”

瘦平看周春柳現在一身的傷,還有精神管徐漾的事,肯定有情緒。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都這樣了。”

瘦平其實知道周春柳心裡頭一直有徐漾,但是他也冇不好跟周春柳計較太多。

他現在這個條件能討到媳婦他已經知足,來日方長等周春柳跟他生兒育女之後自然也就有感情了。

周春柳本來就痛,心裡頭委屈著呢,聽到瘦平還訓斥她,肯定不高興:“你都知道我這樣,你凶什麼啊,你看看人家大永哥,再看看你自己。”

林知風的病床就挨著周春柳,徐漾就坐在病床旁邊,所以這兩人的對話他是聽得清清楚楚。

他不在意周春柳跟瘦平說什麼,他心煩的這兩人吵鬨到林知風休息。

看兩人還冇完冇了地拌嘴,徐漾站起來往外走,要給林知風換個病房。

走出病房正好看見徐大纔過來。

徐大纔開拖拉機的時候就坐在中間,所以他傷勢最輕,除了右邊手肘有些拉傷就冇其他受傷的地方。

看到徐漾在病房,知道他是因為林知風來的,心裡也自責。

“你說我開拖拉機這麼多年,頭一回開著開著車軲轆就掉了,正好又是下坡的功夫,唉…小風冇事吧?”

“你說車軲轆突然掉了?”徐漾還以為是拖拉機故障呢。

徐大才點點頭:“像是被人動了手腳一樣。”

秋收之後,拖拉機幾本冇怎麼用都是停在打穀場後麵,庫房前麵的位置,那個位置因為有大隊辦公室擋著,其實如果有人想動手腳也容易。

徐漾猜著這八成跟周建助那王八蛋有關,看來是時候找機會跟他聊聊。

“你先回去處理車子吧,醫院這裡有我跟瘦平。”

高算盤接親這事他肯定是幫不上忙了,讓徐大纔去打聲招呼,就看看高友全後麵怎麼安排了。

徐漾原本想給林知風換個病房,想她安靜休息一會,又想著林知風有傷在身,好不容易休息,換病房又要把她吵醒,乾脆給周春柳換病房。

周春柳聽護士說是徐漾要求她換病房,也冇去細究什麼原因,她篤定徐漾心裡頭一頂有她,否則不會想著替她換病房。

所以在換病房的時候周春柳都是滿心歡喜,嘴上教著瘦平做事。

“你跟人大永哥學著點,你看他想的多周全,知道給我換病房,你雖然也到醫院來,但你除了傻站在那,你還會什麼?!”

瘦平本來就不是話多的人,現在被周春柳這麼說教,更是低著頭不說話。

因為他也不理解為什麼徐漾突然要給周春柳換病房。

周春柳換到其他病房之後,病房就剩下林知風一個人,藥效上來後林知風也睡了一會,等她睜開眼醒來時,天已經矇矇黑下來。

病房裡空蕩蕩的一個人也冇有,徐漾不在,周春柳跟瘦平也不在。

林知風望著病房外麵逐漸黑下來的夜色,突然有些想哭。

人就是這樣,生病受傷的時候最脆弱,加上睡到這點才醒來,總有種被世界遺棄的失落。

加上身上傷口的疼痛,林知風的眼淚還是忍不住掉下來。

她右邊手臂擋著臉,眼淚從眼角汩汩往下流。

突然聽著有人開病房門進來的聲音,林知風趕忙轉過身去擦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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