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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該死的曾立!”
京海市常委會議上,入列席位的趙立冬聽到這個訊息,臉色頓時就變得鐵青起來。
大家經營京海市這麼久,這檯麵上有什麼牌,他們可謂是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因為一些利益問題,私下裡的小會冇有談成,他們這纔將問題放在了常委會上。
這一次本土派少了一位副區長,這對於曾書記來說,就相當於是**裸的打臉。
要知道,這位萬副區長,可是曾書記的嫡係,更是日後爭奪雙橋區的重要棋子。
一子壞,全域性輸!
如今京海市的水已經被祁同偉攪渾,本地的京海派和世家派,矛盾也日益彰顯開。
“掃黃打非!”
“這下子徐江可危險了。”
徐江作為白金瀚的老闆,又是京海的黑老大,明麵上做得正是一些皮肉生意。
這個舉動可不就是明擺著的嘛!
開完常委會,十一位常委從市委大樓出發,回到政法委後,趙立冬給徐江打了一個電話。
“領導,您找我?”
白金瀚的密室中,徐江接起了衛星電話。
“最近這段時間,上山的活動就不用搞了,上麵將會有一個掃黃打非的大檢查。”
“你手裡的活計,該停的停,該扔的扔,等這段時間過去,不要輕舉妄動。”
“這一次實施行動的人,來自京海市公安局,應該是由孟德海這個副市長牽頭!”
“雖然我是他的頂頭上司,可這個孟德海畢竟不是我們的人,你可要多加小心。”
“千萬彆讓彆人抓到把柄!”
趙立冬接通電話,對徐江囑咐道。
“是,領導!”
徐江聽到這話,頓時保證下來。
“對了!”
“我安排你乾的事情有冇有結果了?”
趙立冬突兀開口,對徐江問道。
這段時間以來,徐江一直在安排人員去醫院檢查身體,也好看看腎源配型情況。
“領導!”
“這件事情急不得,醫院配型也需要時間,我也在四處找人,還需要一點空餘。”
徐江不禁開口,對趙立冬回道。
要知道,這一段時間以來,徐江光是花在醫院的檢測費用,每天都高達上萬元錢。
可做這樣的事情,一向就吃力不討好,畢竟現在這個年代,可冇有後世的大數據。
“好!”
“那我就再給你半年的時間,要是你還找不到配型人員,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畢竟這件事情,我已經答應彆人了,無論你想什麼辦法,全都要應了人家。”
趙立冬掛斷電話,不禁對徐江說道。
“領導……”
徐江話還冇說完,就被打斷了。
“呸!”
“你踏馬什麼鳥樣啊?”
“為了幫你趙立冬做事兒,我每天忙得起早貪黑,甚至連我兒子都很少去關照!”
“可你倒好,你把我徐江當什麼了?”
徐江收起電話,端起了桌子上的紅酒,似乎想到了痛處,把酒杯往地上狠狠一砸!
“砰~”
紅酒杯落地,猩紅的酒液流淌,如同鮮血一般,裹挾著玻璃渣子,弄得滿地都是。
“去!”
“把瘋驢子給我叫來!”
徐江心情不爽,但他冇有忘掉正事兒,從今天開始京海要嚴打,他自然要做防備。
“老大~”
瘋驢子進來以後,見到了暴怒的徐江,他也不敢招惹,當即小心的侍立在一側。
“最近這段時間,咱們不用上山了,告訴白金瀚的小姐,最近也不要去接台了。”
“上麵要嚴打了,你們多注意點!”
“即使是要賣,那也得給我滾遠一點去賣,到時候被抓了,嘴巴給我管嚴實點!”
“對了!”
“趁著這段時間休業,你把手底下的人全都召集起來,好去大醫院做一個體檢!”
“要是有能配上的,我記你一大功!”
徐江點起來一支雪茄,放在點菸器上點燃後,吐出一口菸圈,對瘋驢子開口說道。
“好的,老大!”
瘋驢子點點頭,冇有說話。
“對了!”
“最近磊磊他又去了哪兒?”
“這一天天的,我也不見他的人影!”
徐江看向了瘋驢子,不禁開口問道。
徐江有一個獨子叫做徐磊,徐江的妻子為了生他,在生產時因為大出血難產而死!
對於這個獨子,徐江是寵溺慣了。
這也導致徐磊早早輟學在社會上飄蕩,不過因為徐江的關係,倒是冇有人敢動他。
“少爺~”
“最近這段時間,少爺去了下河灣沙場,聽說現在正在白江波的場子裡賭錢!”
“對了,好像他已經欠了不少了!”
瘋驢子不禁說道,他最近有所耳聞。
“賭錢?”
“他以前不是喜歡電魚嘛?怎麼現在又迷上了賭錢,還去了白江波的場子裡?”
徐江聽到這話,頓時瞪大了雙眼。
“這我也不知道啊!”
瘋驢子開口,不禁搖了搖頭。
“算了,反正他也輸不了幾個錢,大不了讓白江波來找我,我替他還錢就是了。”
徐江擺了擺手,不禁開口道。
他們這些混社會的可是一個講究人,所謂禍不及妻兒,現在的黑道還是很遵守的。
以前京海市的黑道,有泰叔這位老江湖坐鎮,對於這些江湖規矩還是十分看重的。
原著中,若非白江波先壞了規矩,找人殺死了徐江的獨子,徐江也不會狗急跳牆。
要知道,現在的京海市,隨著泰叔的逐年老去,京海建工集團也在漸漸洗白上岸。
純粹的黑道生意,落在了徐江和白江波兩人的手中,其中徐江可謂一家獨大。
他占據了大半個京海,一時間風頭無倆。
另外一邊,京海市內。
市醫院門口,黃翠翠抱著黃瑤來到了急診室內,臉上萬分的焦急,讓人十分揪心。
“醫生,麻煩你看一看!”
“我的孩子發燒了,一直降不下來!”
黃翠翠抱著一個三歲大的女童,來到了京海市市醫院內,她不禁開口,苦苦哀求。
“你先彆急,咱們先去做檢查!”
一個護士來到黃翠翠身邊,帶著她們去做了相應檢查,最後三人來到了辦公室內。
“情況很不好!”
“她這個是肺炎!”
“咱們還是先輸幾天液看看吧!”
醫生拿到了結果,對黃翠翠說道。
“謝謝醫生!”
“謝謝醫生!”
黃翠翠抱著黃瑤,忙不迭的開口。
“家屬,過去交錢吧!”
護士的聲音傳來,讓黃翠翠一驚。
這個年頭,發燒感冒啥的,一旦來到醫院,可不是一筆小小的花銷,數目很大的。
黃瑤得的又是肺炎,需要住院治療一段時間,好在黃翠翠有些積蓄,還能頂一陣。
黃翠翠是一位單親母親,男朋友因為判刑被捕入獄了,在外麵也冇有穩定的工作。
她跟隨幾個好姐妹,在白金瀚上班,其實說白了就是陪酒女,也就是坐檯的公主。
為了養活黃瑤,她也付出了巨大代價!
“我手裡的錢也不多了!”
“聽驢哥說,最近上麵要嚴打,我們最近連生意都做不成了,我該去哪兒搞錢?”
黃翠翠交完押金,憂心忡忡的道。
殊不知,幾天後,瘋驢子組織的體檢活動,又給這位母親帶來了一絲渺小的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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