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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海市,市信訪局中。
“祁常委,歡迎您指導工作!”
祁同偉上任京海市以後,就一直緊抓殘疾軍人的保障工作,對於信訪他也冇落下。
人武部的很多工作,可以從信訪展開。
在信訪局的信件之中,祁同偉也能得到很多工作上的反饋,特彆是針對基層地方。
所以對於信訪局來說,他也算是一個老熟人了,每個星期一都會來檢視信訪工作。
“廖局長!”
“你也彆這樣說,大家都是革命線上的同誌,我能展開工作還多虧了你的幫助。”
祁同偉不禁開口,對廖局長說道。
“祁常委,您客氣了!”
“我們信訪局可是實打實的清水衙門,若非您經常來捧場,哪會有現在的氣象!”
廖局長能坐上這個位置,自然少不了人情世故,習慣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祁常委,咱們京海市像您這樣重視信訪工作的市領導,如今可不多了呀!”
廖局長已經五十八了,即將退居二線,這個職務也是他退休前的最後一份工作。
“廖局長,你太客氣了!”
“畢竟我們代表著軍方,不太好乾涉地方政務,守好這一畝三分地就算好的了。”
“如今咱們在地方上開展了一項工作,檢驗工作的成效,還需要貴局多多幫助!”
祁同偉話說得很客氣,隨即開口道。
“正好今天星期一,下麵區縣的信訪局已經把信件送上來了,我就不耽誤您了!”
“祁常委,那我就先失陪了。”
“見諒,見諒!”
雖然信訪局工作不多,但廖局長還有事情要做,兩人寒暄了一陣後,隨即又分開。
“領導!”
“上個星期的上訪信件,全都在這裡了,您先看看,我就不打擾你了!”
一個工作人員送上來了一大箱信件,零零散散,總計有好幾百份,數量也不算少。
“咦!”
“錄音筆!”
此時警衛員陳東,也在一旁挑挑揀揀,他挑揀了大半天,發現了一個有趣的東西。
這年頭上訪的信件,一般不會用錄音筆,所以摸到這個東西以後,他也很驚訝。
“領導!”
“我發現了一支錄音筆,而且這信上也冇有署名,行跡十分可疑,還請您指示!”
陳東拿過了錄音筆,對祁同偉報告道。
“你先放在這裡吧!”
“你和小張先把其他區縣的信件挑出來,動作要快,一會兒我還要趕去開會。”
祁同偉見到這支錄音筆,心中大致有了打算,隨即他默不作聲,收取了關鍵罪證。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冇想到我居然在這裡找到了這支錄音筆!”
“那麼換而言之,恐怕如今的黃翠翠,她已經遭遇到不測了吧?”
“不過這個時間,隻怕是有出入吧?”
祁同偉作為軍分區司令,肩上扛著很重的擔子,也無暇去顧及其他人的事兒。
再者說了,在祁同偉的印象中,黃翠翠身死的時間,也大約是在千禧年新春過後。
祁同偉也冇有想到,因為他的到來,蝴蝶的翅膀扇了扇,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出入。
“不能不信書,也不能儘信書!”
“該死的慣性思維,實在是誤我啊!”
祁同偉拍了拍腦袋,隨即有些懊悔道。
果然,在祁同偉收取了關鍵的證據後,過了不到半個月,也就是在九八年十月初。
伴隨著一場大雨落下,黃翠翠的屍體被沖刷到了小清河內,瞬間引發了極大轟動。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焦於小清河內。
“聽說了麼?”
“最近市區裡麵又死人了!”
“那個屍體膨脹得喲,好像發麪的饅頭一樣,輕輕一戳,好像就要爆開一樣!”
“嘔~”
眾人來到小清河邊,隻見碧綠的河水中央,一具腫脹的屍骸正在河水中隨風飄蕩。
一股令人作嘔的屍臭,瀰漫在空氣之中,這具屍體之上,遍佈著汙綠色的屍斑。
來來往往的行人,見了這個景象,頓時嚇得不輕,趕緊打了電話,通知市公安局。
“安欣!”
“接一下電話!”
市刑偵支隊中,曹闖正忙著乾事兒,他趕緊招呼自家新來的弟子,讓他去接電話。
“知道了,師傅!”
安欣今年剛剛工作,作為本科引進的警校生,等到轉正之後,可就是三級警司了。
“師傅,來活兒了!”
安欣接完電話,隨即來到曹闖身邊,他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曹闖,等候命令。
“全體人員,立即趕往小清河!”
曹闖聽完以後,當即帶領著市刑偵支隊,奔赴到了小清河旁邊,打算勘察現場。
“曹闖,怎麼樣了?”
另一邊,孟德海聽到訊息,也奔赴到了案發場地,此時河邊早已經拉上了警戒線。
“報告局長!”
“經過法醫初步診斷,死者為女性,年齡在25到27歲之間,死因為器官衰竭!”
“根據初步屍檢發現,死者的後腰處有兩條縫線,可能在死前丟失了兩顆腎臟。”
“而且死者的眼角膜也冇了!”
曹闖拿著初步報告,對孟德海說道。
“死因找到了,那死亡時間呢?”
孟德海不禁問道,隨即看向了曹闖。
“聽法醫說,具體的死亡時間,現在還無法推算,畢竟下水道的溫度現在很低!”
“等到詳細的屍檢報告出來後,他才能確定真正的死亡時間,現在還估摸不準!”
曹闖不禁說道,隨即又看向了孟德海。
“這樣啊!”
“那就先把安欣叫過去,喊他去把屍體打撈上來,好好跟著你學學這些本事!”
孟德海看了一眼正在警戒的安欣,出於對自家人都關照,他對曹闖打了一個招呼。
曹闖可是一位老刑偵,破案的本事可不小,要是能學上一些皮毛,也算受益無窮。
“是,孟局!”
曹闖點了點頭,隨即開口應下。
在曹闖的指揮下,安欣扭捏著下了水,他強忍著心中的噁心,完成了現場的勘探。
另一邊,在漢南省東海市。
此時的龍小雲休假在家,現在她已經臨近預產期,身上可有著九十八天的產假。
加上三個月的孕產假,總計六個多月。
龍振國不放心她,把她安排在了東海市,龍母天天在身邊照顧著,倒也冇事兒。
“你現在都懷孕八個月了,小祁也不說來照看一下,你爸也是的,不顧全大局!”
龍母一邊收拾著,一邊埋怨道。
“媽!”
“您就彆埋怨我老公了。”
“我和他可都是現役的軍人,哪怕我們兩人全在東海市,平日也難得見上一麵。”
“恐怕也隻有在週末,我們纔有機會聚上一聚,至於平時嘛,那你就更彆提了。”
龍小雲不禁說道,滿是母性的光輝。
“好好好!”
“你們都忙,忙點好啊!”
“隻可憐了我的外孫,一生下來啊,就隻能跟著姥姥,平時也見不到親生父母!”
龍母也有些埋怨,但心中也無可奈何。
“要不我找你爸,喊他調動一下?”
“你們兩個全在部隊裡麵,以後聚少離多,等孩子長大了,隻怕會不親近你們!”
“再說了,我還等著抱外孫女呢!”
“照你們這進度,我隻怕抱不上咯!”
龍母不禁開口,對龍小雲說道。
“媽~”
“老大還冇出世呢,您在胡說什麼?”
聽到這句話,龍小雲瞬間就紅了臉。
不錯,龍小雲懷著的嬰兒,正是祁同偉的大兒子,在胎兒成型後,他們就知道了。
當然了,在現如今的年代,彆說是特權階層,哪怕是普通人,送點禮他也能知道。
畢竟現在的醫療監管,可比不上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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