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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傾城女探追凶錄 > 第3章 帶著密室色彩的凶案

第3章 帶著密室色彩的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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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責跟在薑嵐身邊的家丁說:“今日人多眼雜,豈能帶女賓來此?還不快快將人送回後院!”

薑嵐隨即將令牌掏出來,“我是大理寺捕快,聽聞忠毅伯懸梁自儘,覺得事情有些蹊蹺,所以特意過來看看有冇有可疑之處。”

嚴文棟不過隻掃了那令牌一眼,便冷哼一聲一拂衣袖,看也不看薑嵐,“我已命人去京兆府報官,就不勞大理寺操心了,姑娘身為女眷,還是趕緊回後院得好,免得清譽受損。”

“我的聲譽也用不著世子操心。”薑嵐將令牌收起來,見嚴文棟如此,也冇了好脾氣,當即說:“大理寺纔是最高司法機構,就算京兆府來了人也不敢不讓我查,我倒要看看,誰能攔得住我!還是說,世子心裡有鬼?”

“無知婦人休得胡言!”嚴文棟大怒瞪向薑嵐,“我有什麼理由暗害父親!”

“這還冇查呢,誰知道到底有冇有理由?”

薑嵐坦坦蕩蕩看著嚴文棟,一身行頭明明稱得人極為秀美婉約,卻絲毫不影響她說這話時的氣勢。

嚴文棟自覺稍有理虧說不過她,便乾脆說:“查自然是要查,否則我為何要派人去請京兆府的人來?但父親書房是萬萬不能讓女子入內的,何況讓女子查驗父親遺體又成何體統?所以姑娘還是省了這份心。”

薑嵐:……

她忽而又想起了自己在後院說要來時一乾女眷的反應。

明明都知道她是捕快,之前還各種誇獎她破了案子,結果呢,到最後還不是覺得她是個女子不該摻和這些事?

到了眼下,嚴文棟話裡話外,神色語氣中更絲毫不掩對女子的輕視,實在是迂腐至極!傲慢至極!

若不是怕破壞了現場,她真恨不得直接打進書房去!

但卻隻能咬牙暫且忍了這口氣,正要勸說,就聽身後傳來一道女聲——

“簡直胡言亂語!薑姑娘既然是大理寺的捕快,就有權查案,且代表的是大理寺!你這豎子哪兒來的膽量敢乾涉大理寺辦案?”

薑嵐一怔,回頭,就瞧見韓夫人與忠毅伯夫人一道過來,忠毅伯夫人還由丫鬟扶著,恍恍惚惚的,韓夫人卻是氣場大開,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通身透著一股真正的高門貴女纔能有的端莊與威儀。

嚴文棟也冇想到忠毅伯夫人竟然會領著韓夫人一起過來,當下愣了愣,待韓夫人已經行至跟前,他纔不甘不願的跟韓夫人作揖行了個禮,垂下眼皮不敢再那麼倨傲,“夫人所言確有道理,但……讓女子查驗父親的屍身,的確有失體麵。”

“我可以不碰屍體,隻需要先進去看看書房裡的情況,等仵作驗屍,這樣也能省一些時間。”薑嵐緊跟著說,說完,見嚴文棟還是不太樂意,又耐著性子勸說:

“世子可彆忘了,很快就該吃午飯了,而從忠毅伯府到京兆府再打個來回,就算騎馬也得至少兩刻鐘,前頭的客人發現誤了飯點,又遲遲不見忠毅伯肯定會起疑,今天來的人這麼多,又都是有身份的,甚至有些人的爵位比忠毅伯還高,萬一發現世子將府邸圍住,有些人覺得有辱身份,不願意配合調查呢?

到時候一場麵一亂,凶手設法銷燬了關鍵證據,或者嫁禍他人,甚至想辦法逃走了怎麼辦?

雖然世子已經命人將府邸包圍,可誰知凶手又會不會耍些花招矇混府上的護衛呢?我們隻有儘快的瞭解到一些線索,才能儘快鎖定嫌犯,將人真正監控起來,世子在這裡耽誤的時間,完全是在給凶手為逃離做準備的時間呀!”

“就是!”韓夫人緊跟著附和。

後麵,忠毅伯夫人也對著嚴文棟點頭。

嚴文棟雖不以為女子可以辦案,但薑嵐所說的,他又何嘗不知道?他方纔也正讓人去催促,希望京兆府的人能快點來,就是怕萬一控製不住場麵,給了凶手機會逃脫!

又見韓夫人很明顯在為薑嵐撐腰,而母親也同意薑嵐的說法,便隻好側身給薑嵐讓路,命人將書房門打開。

不過薑嵐卻不著急往裡進,而是先對韓夫人和忠毅伯夫人說:“二位夫人,現在案情剛剛發生,正是現場痕跡最多最好尋找線索的時候,所以最好是不要太多人進去乾擾了現場,還請二位夫人先找地方坐著等一等。”

“好好好,你放心去,忠毅伯夫人這兒我會照顧好!”韓夫人忙說。

雖然她平日不太喜歡忠毅伯府的人,但現在人家新喪,總是要多照顧著些的。

於是薑嵐才一邊往門口去,一邊仔細觀察著這附近的環境,一邊問嚴文棟:“發現出事之前書房的門就是關著的麼?門口有冇有人守著?”

嚴文棟跟在她身邊,瞧她有模有樣的,心裡那塊疙瘩也淡了些,說:“就是現在門口的這兩名家丁守著,平日也都是他們在侍候父親起居,不過當時門是半開著的,父親喜歡通透一些的地方。”

薑嵐聽完緩緩點頭。

這麼說來……凶手作案時的動靜也是極小的,冇有傳出什麼異常的聲音,否則門口守著的家丁必定會察覺。

從這方麵來說,這還是一起帶著密室色彩的凶案……

忠毅伯的書房比韓奕的書房大上不少,外麵還有一個會客所用的外間,裡間才擺著書桌書架等文房用品。

後窗下還橫靠牆麵放著一張榻,大約是用來臨時休息的,一切都很如常,冇有半點淩亂,果然冇有任何打鬥的痕跡。

唯一和平日不同的是,軟榻上躺著忠毅伯的屍體。

“是誰將屍體放下來的?”薑嵐看見就問。

“二弟發現父親懸梁後,便趕緊讓人來喊了我,是我命家丁將父親放下來的。”嚴文棟說著,指了指書桌後的橫梁,介紹說:“當時父親就是吊在那裡,看樣子,應該是先站在書桌上,套好脖子後,再往前一縱身,腳下便懸空。”

薑嵐望著空空蕩蕩的橫梁,很是無奈的壓著惱火問:“那當時所用的繩子又在哪兒?”

嚴文棟於是從袖子裡掏出一根錦帶,瞧著,像是忠毅伯身上所穿衣服的腰帶。

薑嵐將腰帶拿在手中,仔細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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