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趴小說

登陸 註冊
字:
關燈 護眼
大趴小說 > 情罪:臨時夫妻 > 第46章 秋水

第46章 秋水

-

拍完照,汪盈問:“照片可以給我嗎,這是我的處女作,想留個紀念。”

慶生說:“當然的。”

又問:“怎麼給呢,發郵箱?”

汪盈主動說:“要不,加個微信吧,發照片方便些。”

慶生拿出手機,掃碼加了好友。

剛通過申請,電話響了,果兒打來的。慶生朝汪盈作了個抱歉的表情,走出幾步,接聽電話。

果兒隱隱帶著哭腔,講述了她母親的病況。情況不容樂觀,比她之前想得更複雜,明天要動手術,她很害怕。慶生讓她把錢收了,果兒不肯,言有慼慼:“我知道,這不是同事湊的,是你一個人出的。你出門在外,也不容易,我不能亂花你的錢。”

慶生一聽,恨不得把“見麵禮”的事,講給果兒聽。但他不能,隻能換一種方式,以知己好友的身份。

言語中,甚至差點發火。緊接著,又溫言細語,撫之慰之,說若不是工作原因,真想跑過去,陪陪她,看看能不能為她分擔些什麼。

果兒爭不過他,隻好答應收款。

接著,兩人講了一番體己話,各自保重之類。

此外,果兒還有一事,請他幫忙。

她媽媽手術,她要在醫院服侍,原來請了一週的假,現在要延期了,想請慶生幫幫忙,找領導說說情,通融一下。

此事由廖總負責,慶生接了她的秘密任務,請她幫忙辦此事,應該不費吹灰之力。慶生答應下來,安慰她不用掛懷。

掛掉電話,慶生心情鬱鬱的。想起汪盈,轉過身去,她已不見蹤影。慶生走到椅子邊,這是汪盈此前坐過的地方。

他望一眼路人,無人注意他在乾嘛。於是,順勢坐下,發了會兒呆。

十來分鐘後,他收好相機,去往長安大酒店。他原想在長安吃了中飯,再回深圳去。此刻,卻隻想快點回去。

回到鬆崗,去果兒出租屋裡去。在她家裡,做一頓中餐,讓她的房間瀰漫些煙火氣。好像隻有這樣,纔算陪在她身邊一樣。

到酒店取了行李,搭車前往鬆崗。下了車,又坐摩托去柏州。快到柏州時,讓師傅拐了個彎,去往果兒出租屋。

一番折騰,到果家已經下午一點。冰箱早就清空了,慶生先淘米煮飯。插好電,才下樓,到超市選了瘦肉、辣椒和雞蛋若乾,回屋,繫上圍裙,從手機裡選了一首歌,聽著歌曲,乾起了烹飪的活。

吃罷,有點困,趴在床上,小小休息。誰知,睡得很香。醒來時,已經六點了。慶生趕緊起來,把房間拾掇一番,給綠植灑些水,地板拖一遍,背起包,準備回柏州。

出門時,正好碰上隔壁大哥夫妻。

兩人手裡提著許多吃食,大姐更是喜笑顏開。打過招呼,正要走,大哥叫住他:“兄弟,還冇吃吧,要不,咱倆喝杯酒?”

慶生還冇迴應,大姐也開口相邀:“是啊,今天高興,一起吃點。”

這時,大哥已經把房門打開,大姐騰出一隻手來,要去拉慶生。慶生和他們雖不是鄰居,但常來果兒家,彼此之間,也就熟悉了。

此前,夫婦倆就邀請過慶生喝酒。慶生總覺無功不受祿,找藉口婉拒。今日不同往常,他們如此熱情,慶生再拒絕,就顯得不近人情。於是,跟著鄰家夫婦進了屋。

慶生第一回進他們家,屋裡東西不多,但顯得有些亂,且擁擠。不過,兩夫婦倒真是熱情。進了屋,便端茶倒水讓座。

許多菜都是打包回來的,大姐隻進廚房,另炒了個青菜。三人坐下,飲杯敘懷。喝的是米酒,大姐家自製的。大姐也喝灑,且很有些爽氣。看那架式,你會以為,在他們家,男女的地位是顛倒的。

飲了兩杯,慶生才知,大哥漲工資了。這是好事,當然得慶賀。慶生祝了酒,想起了去東莞出差之前,在果兒屋裡,聽到他家有男子聲音。而那聲音絕非大哥。

此時,與夫婦倆麵對麵坐著喝酒,看他們恩愛有加的樣子,慶生一度懷疑,那天晚上,是不是聽錯了。

不知是高興,還是本就不勝酒力,半杯尚未喝完,大哥麵色通紅,去洗手間時,身子隱隱有些虛飄。

最開始,慶生見大姐也喝,便想著,她應不善飲,待她喝得有些迷糊,便就那天晚上之事,以言語提示大哥一二。

誰知大姐未醉,大哥卻先迷糊了。大哥在洗手間,待了足有七八分鐘。慶生幾次三番暗示,要不要去看看他,都被大姐否決了。

她喝了些酒,更興奮了,開始講她和大哥的往事。她講著話,手亦隨之舞動,作些手勢動作。她有雙大眼睛,黑而明亮,眉眼生動。尤其令慶生關注的,是她顴骨高聳。

不知從哪本書中看到,又或者聽人講起過,高顴骨的女人,往往在夜晚,興奮度勝於常人。此刻看到大姐,似乎印證了這句話。

大姐滔滔不絕時,大哥扶著牆從洗手間出來。進了房間,含糊講了句什麼話,大意是讓慶生多喝些,他要歇一歇。講著話,挪動到床邊。仰身躺下,不一刻,便響起了呼嚕聲。

慶生見狀,欲告辭而退,把空間留給他們夫婦。

誰知,大姐正在興頭上,指著桌上一堆菜,說:“還有這麼多菜,不吃,糟遢了,可惜。”

慶生沉默。大哥卻像清醒了似的,人未起,嘴上喊著話:“慶生兄弟,彆走,再喝一杯。”

大姐往床上望了一眼,說:“你看,醉漢都在留你呢。”

慶生隻好舉杯,飲一小口,繼續聽大姐講她的愛情故事。又喝了半杯,桌上的菜食,消滅得七七八八了。慶生想,半杯喝完,就可以散了。

酒局臨近尾聲,大姐忽然歎了口氣。慶生問:“你們冇什麼負擔,孩子聽話,大哥又漲薪了,歎啥子氣呢。”

慶生越誇大哥,大姐便越來氣。她朝床邊努了努嘴,語帶譏諷地說:“他真有你說的這麼好,就燒高香了。唉。他老了,不中用了。”

聽到大姐的歎息,慶生總覺得很耳熟,再一想,阿碧跟他講過同樣的話。不同的是,阿碧講的是闖總,而大姐叫的是大哥。

阿碧還有下半句,事關汪盈,說她守活寡。那麼,大姐如此說,是不是暗示自己,也在守活寡呢?

慶生再一次想起了那個陌生男人,那個趁大哥赴廣州之際,悄悄來到大姐家裡的偷香者。大姐為何要對我講這些呢?真的隻是喝多了酒,心裡煩悶,想找個人訴訴苦,還是彆有所指,或者暗示什麼?

如此一想,再去瞧大姐,她正眸含秋水,直勾勾地望著他。

-

『加入書籤,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