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瘟疫,容梔早逝於及笄前的冬夜。
再一睜眼,她竟重生回五年前。
她本隻想老老實實研究藥方,經營藥鋪,
誰知一不小心食療生意也蒸蒸日上。
上火?不用抓藥,喝幾碗綠豆湯便是。
腹痛?容梔瞧著那圓滾滾的肚腩,手一揮扔了包山楂過去。
某日,偏院忽然掉下來個少年。
他渾身汙泥,血流汩汩,脆弱得馬上就要死去。
容梔麵不改色,厲聲叫侍衛們扔出去。
少年嗚咽一聲,拉住她的衣角死活不放。
後來的某個晴日,
傳聞中能手刃數敵的皇長孫殿下立於海棠樹下,
躬著身子替她晾曬好一筐又一筐藥材。
“阿月…”他擦了擦額角不存在的薄汗,
麵露蒼白,掩唇輕咳,當真虛弱極了。
容梔嘴角不由自主抽了抽,無奈扶額道:
“謝沉舟,彆裝了。”
容梔驚訝的發現謝沉舟在院子裡種滿了金銀花。
“阿月知道這種藥材的彆名嗎?”
“鴛鴦藤?”
“忍冬。”
為了再見你一麵,我熬過一個又一個嚴冬,
終於盼來十年後的暖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