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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人剛複活:為什麼喪屍捱打也會疼 > 第7章 歡迎來到羅芬公司

第7章 歡迎來到羅芬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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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瀨真優。”女生淡淡道,隨手朝他一攤手。

“手機拿出來,如果還有其他的電子產品也都拿出來給我。”

方允猶豫了一下,還是乖乖地把自己那部已經用了四年的老智慧機交了出來。

“所以我現在能問問這裡是什麼地方了嗎?”

“邊走邊說吧。”

真優把手機隨手裝進一個黑色收納袋裡,另一隻手扯了扯自己身上披著的製服外套,轉身朝更裡麵走去,

“你第一次來羅芬,接下來我說的事情你必須要記住,最好把它們記下來——哦,我這裡有一台備用的minipad,在你離開這裡之前,你可以先用它。”

方允一邊跟著走,一邊從女生手裡接過一塊巴掌大的迷你平板電腦,這塊平板電腦的外殼是淺藍色的,背麵還漆有羅芬公司的LoGo。

“根據員工手冊安保製度第四條,在羅芬公司,任何類型的電子產品都必須登記後才能使用,除非有特殊許可,否則任何將未登記電子產品帶入員工區的人員都會受到懲處。”

方允打開平板,隨著螢幕亮起,一個q版畫素風格的女孩頭像在開機畫麵上一閃而過,緊接著是簡約風格的登錄介麵。

“點遊客登錄就行,這裡偶爾也會有像你這樣尋求私人安保的客人過來。”

很快,兩人一前一後進入到電梯中,這裡的電梯內壁同樣也是灰色的,電梯門則是透明的玻璃結構.

門上漆有黑白配色的羅芬LoGo,內嵌式白熾燈將昏暗的封閉空間照亮,當玻璃門緩緩閉合,電梯開始上升。

幾乎聽不到任何引擎或是機械驅動的聲音,這電梯在運行的時候也安靜得可怕.

隨著玻璃門外的浮光掠過,真優的聲音在方允的耳側響起。

“你的房間號剛剛安排好了,房間號是214。”

“這一層是客戶專區,冇有其他員工,按照規章製度,會給你安排一名隨身員工,明天早上應該就會到任,到時候我會通過郵箱把訊息發給你,記得接收。”

“直到收到訊息以前,不要亂走亂闖,待在你的房間裡,聽到外麵有什麼動靜都不要出來,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明白了嗎?”

“生活必需品房間裡的櫥櫃都有備用的,你想問的一些問題pAd裡也有解釋,還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明天問我過來的同事,但一些不必要的事情,最好不要刨根問底。”

“上麵的話你都要記住……如果遇到什麼緊急事態,就用客房電話聯絡值班人吧。”

廣瀨將注意事項跟方允講了數遍,這才轉身離去,當方允身後的電梯門再一次合上,隱約還能聽到裡麵傳來少女的歎息聲。

“囉裡囉嗦的,她是我媽嗎。”

方允一邊嘀咕一邊看著眼前這條長長的走廊,廊道上像是高級酒店一樣鋪設著厚實的波浪紋地毯,兩邊的門口處擺放著人工盆栽,映入眼中的第一間房間門牌上寫著201。

既來之則安之,方允打了個哈欠,冇精打采地拖著身子往前挪。

也許是因為夜半三更,廊道的燈光顯得有些朦朦朧朧;也可能是因為嚴重的睡眠不足,方允感覺自己走起路來有些迷糊。

安靜的廊道,昏黃的燈光,還有一扇扇房門……

我走了多久了?

方允下意識看了一眼旁邊門上的門牌,上麵寫著204。

離214還很遠啊……

方允聳了聳肩,繼續往前走。

迷迷糊糊之中,他彷彿聽到耳邊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他迷茫的張望著四下,隨後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門牌號。

上麵寫著201……

201……201……

就如同被電擊一般,方允猛然抖了個激靈跳了起來!門側的人造盆栽也被他帶倒在地。

他緊貼著廊道一側的牆壁,冷汗從他的額頭涔涔而落,快速地朝左右掃視了一番。

冇有。

一點也冇有。

他仍然停在電梯的門口,一點也冇有移動過!

這又是什麼,鬼打牆?還是某種幻術?

在見識過閻爺那一身離譜的蠻力以及被非人的怪物蹂躪過以後,方允也算是開了一番眼界。

若是他有機會係統性的學習一番,也就能明白這應該是中了彆人的能力了。

可惜的是,現在的方允彆說是異能者,就是打架也頂隻能算是個不入流的愣頭青,什麼格鬥技巧什麼實戰經驗統統冇有。

麵對這種情況,他現在唯一能想到的解決辦法就是——

他奮力一躍跳到了電梯門邊上,緊接著瘋狂地拍打著電梯麵板一邊狂吼。

“鬨鬼啦!!殺人啦!!快開門啊啊啊!!!”

他的聲音是如此響亮,在這廊道裡久久的迴盪。

“哈哈,你這傢夥還挺有趣的啊。”

他拍著電梯麵板還冇撒手,突然就聽到了女孩的嬉笑聲。

這聲音是如此的近,彷彿就從他背後傳來,嚇得他閉上兩眼緊緊地抱住了電梯旁邊的人造盆栽。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上帝保佑真主保佑……般若諸佛,世尊地藏……”

“你閉著眼瞎念啥呢,睜開眼看我。”

“不看!”方允雖然眼睛閉著,嗓門依然不小。

“我知道隻要一回頭看到你的臉,你就要問我你漂不漂亮,然後再掏出一把大剪子攮死我!”

“我可不是那麼粗魯的都市傳說。”

方允鬆開盆栽就是一個急轉身,背貼在電梯門上,兩隻眼睛微微眯著往後看去,就怕看到什麼嚇人玩意。

可惜的是,他的背後既冇有穿著紅衣服的女鬼,也冇有戴著口罩的大姐姐,反倒有一個打扮頗為奇怪的傢夥。

她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禮服,有點像魔術表演裡魔術師會穿的迷你燕尾服、搭配西裝馬甲與高腰褲,拄著手杖,斜戴著一頂黑色小禮帽,金色長髮編織成麻花辮搭在肩膀左側。

“你好,mr.方,雖然對你而言,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麵。”

她將手中的手杖挽了個杖花,彬彬有禮地向方允行了一禮。

儘管對方看起來似乎冇有敵意,但方允還是冇有絲毫的大意,隻是死盯著她的胸口試圖分辨出對方的性彆,一邊看一邊嘴巴也冇有閒著。

“你確定?我可冇怎麼看過魔術表演,還是說這屬於某個真人秀節目的一環?”

“你很聰明,mR.方,儘管你對自己遭遇的事情一無所知,卻還能用插科打諢的方式來為自己爭取時間——不過,這裡已經完全與外界隔絕開來了,所以你大可以把插在口袋裡發訊息的那隻手拿出來。”

方允嘴裡暗罵了一句,把抓著迷你平板的那隻手從口袋裡拿了出來,但還是冇有放鬆警惕。

“誇,使點勁誇,小爺喜歡聽,誇完了能不能放我走了,我現在困得要命,隻想倒頭就睡。”

“彆著急,mr.方,我隻是受一位朋友所托,過來看看你的狀況……”

“朋友?閻爺是吧,怎麼這傢夥走到哪哪兒都認識他,就我不認識?”

魔術師笑而不語,隻是眼神略微有一些凝重。

“……情況比我想得還要嚴重……mr.方,你的時間不多了。”

“啥?”方允心生出一絲不妙感,但還是嘴硬道,“哦,你說陽壽是吧,我確實不多了,可能也就剩個一兩百年吧……”

隨著清脆的響指聲,他看到一張撲克牌憑空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在空中慢慢地飛舞著,飄落在地。

魔術師摘下自己的帽子扶在胸前,再一次向方允緩緩行禮。

“些許薄禮,mR.方,不久的未來,讓我們在這個世界的更深處再會吧。”

緊接著,方允看到魔術師再次舉起手來,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正要開口。

清脆的響指聲已然響起。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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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方允發出一聲怒吼,猛地坐起,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白色的病床上,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

“哇!他醒啦!”

還冇等方允反應過來發生了些什麼,就聽到旁邊傳來一驚一乍的叫喊聲。

他扭過頭去,看到旁邊另一張病床上還躺著一個小女孩。

女孩看起來最多十三四歲的樣子,一頭淡粉色的長髮紮成了馬尾辮,有幾縷頭髮挑染成了紫色,小小的藍色星形髮卡彆在劉海的一側,頑皮之中帶著些精神氣,加上女孩神采奕奕地雙眼,讓她看起來總是顯得元氣十足。

現在的小孩都這麼潮嗎?方允在心裡嘀咕著。

“克洛伊!克洛伊!他醒啦!他醒啦!”

小女孩一連喊了好幾聲,直到從病房門口那傳來略帶不爽的應答聲。

“嘖,安靜點,伊織,除非你想捱上一針。”

“唔……”

小女孩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樣立馬安靜了下來,但兩隻眼睛還是使勁地盯著方允看,小小的眼睛裡滿是好奇的神情。

方允被她看得有點發毛,想了想還是開口道。

“這位妹妹,怎麼稱呼?”

小女孩眨巴了一下眼睛。

“我不叫妹妹,我叫菱紗,伊織菱紗。你叫什麼?”

“我叫方允。”

“方,是天圓地方的方,允是哪個允?”

“額,就是允許的允,底下是一個兒的那個允。”

“FANG~YUN~,好奇怪的名字。”

方允有些無語,看到菱紗似乎是自言自語了一番,然後又壓低聲音問他。

“那,方允,你是熬夜打遊戲了,對嘛?”

“額……”

“早上是莉奈姐她們把你送過來的,看她們著急的樣子,還以為你是什麼重病,但克洛伊說你隻是睡著了,所以冇給你打針……嗚……”

提到針,菱紗的神色明顯畏縮了一下,好像提到了什麼非常恐怖的東西。

方允內心暗笑,但表麵不動聲色。

“怎麼,有這麼恐怖嘛?”

“哼哼,你也就隻能囂張現在這麼一會了。”

菱紗從鼻子裡出氣,壓低了聲音說道。“等會克洛伊進來,你就知道她……”

“我怎麼?”

“她的恐怖之——嗚哇!”

不知道什麼時候,病房裡已經多了一個人。

又是位方允冇見過的美少女,看起來比莉奈年齡還要小一些。

她穿著一身深粉色的護士服,咋看之下跟她頭髮的顏色有些接近。

裸露在護士服外的皮膚與頭髮上能看到不少顏色各異的oK繃,也不知道是飾品還是什麼玩意。

此刻這位女護士正麵無表情的站在伊織的床側,一雙湛藍色的眼眸讓方允聯想到冬天裡的冰渣或是其他類似的東西。

“對不起,菱紗不該背後說彆人壞話,菱紗不想打針!”

“哦。”被稱作克洛伊的女孩麵無表情的從旁邊的醫用推車上取出一根針筒,然後彈了彈,略微擠出一些液體後。

“袖子。”

菱紗哭喪著臉轉向方允,眼中的淚水彷彿要奪眶而出,看得方允心生些許不忍……

所以他把臉轉了過去,假裝自己看不到發生的一切。

“啊!!!”

一聲響徹雲霄的慘叫聲,震得方允耳朵都有些發麻,這慘叫聲隻來得及發出一瞬就戛然而止。

當方允轉過臉來,就看到菱紗口吐白沫的癱倒在病床上,一雙眼睛死不瞑目的瞪著天花板,身體偶爾還時不時的抽搐一下。

“這,這麼誇張?”

方允突然心生出極大的不妙感,可惜……為時已晚。

克洛伊已經推著醫用推車來到了他旁邊,那雙湛藍色的眸子盯著他,似乎在表達著某種意味。

如果一定要用什麼詞來形容,可能就像劊子手在看死刑犯一樣的陰冷。

方允雙手死死地抓著被子,強作鎮定的聲音不免帶上些許顫抖。

“我、我身體好得很……打針……就不必了吧?”

“嗬。”

小護士用一個淡淡的語氣助詞表達出了她的態度,隨後從旁邊的推車上拿起一根巨大的針筒。

大小至少是給菱紗用的三倍大,差不多有成年人的拳頭那麼粗,與其說是針筒,更像是某種凶器。

冷汗從方允的額頭上滲出,他下意識的看向病房的門口,嚥下一口唾沫,臉上擠出些笑容。

“我突然想上個廁所……”

“袖子。”護士無情的打斷了他的掙紮,彈了彈手裡粗大的針管。

金屬針筒的表麵映出方允絕望的麵孔,他一邊慢吞吞的抓著衣袖往上挪,一邊腦子裡瘋狂的思考著脫身之法。

“磨蹭。”不等方允反應過來,護士突然眼神一凜,一針筒就插在方允的大腿上!

“啊!!!”

同樣響徹雲霄的慘叫,同樣戛然而止,方允確實不是什麼硬漢,但也不是那種冇用的軟蛋,長這麼大誰還冇打過針是不是?

可這種針,方允是真冇打過。

疼啊,是真的疼啊,哪怕是用刀子捅、跟這針一比連個屁都不是。

就好像這針筒的針尖刺入的不是肌肉,而是刺入到每一根神經末梢的深處,像是手指頭被鐵簽子一個一個紮穿、腦子裡的神經被鐵鑿子猛敲、腳掌被人用斧頭一下劈成兩截、自己的肺被人抓住後硬生生扯了出來一樣的疼。

當方允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口吐白沫,開始抽抽的時候,他彷彿看到了閻爺在天上俯視著自己,甚至還欠揍的朝他笑了起來,他顫顫巍巍的舉起自己的手,朝著天花板比了一箇中指,然後一頭歪倒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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