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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琉璃對這種輕薄無禮之言置若罔聞,她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你……你真的是霸霸!”
唐平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當然,如假包換。”
“那麼多年過去了,你到底去了哪裡啊?”南宮琉璃的眼神中流露出無儘的失落和痛苦,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外麵一直傳聞說,你在白帝城被孫元修那些老傢夥們害死了,但我從來都不相信。這些年來,我一刻也冇有停止過尋找你的蹤跡。”
唐平輕輕歎了口氣:“嗯,確切地說,自從當年離開中洲之後,我便如同昔日的白帝那般銷聲匿跡了。”
聽聞此言,南宮琉璃驚愕得張大了嘴巴:“這麼說來,如今的你已然成為了一名準帝級彆的強者吧。怪不得剛纔你能夠如此輕鬆自如地消滅掉那群可惡的天魔呢。”
時光匆匆流逝,轉眼間已是二十個春秋。
她做夢也未曾料到,在不知不覺之間,自己與霸霸之間的實力鴻溝竟然變得宛如天涯般遙不可及。
唐平看著發呆南宮琉璃,無奈搖頭。
要是現在他暴露自己真正的修為,他覺得這丫頭恐怕會直接懷疑人生吧。
而接下來,身為女帝的南宮琉璃開始去處理天魔降臨引發的騷亂。
唐平則和月姬四女回到了月蘭軒。
而唐平回到月蘭軒後,回到了自己的典雅臥房後,便先進入了小世界。
他再次來到了莎華和美杜莎的麵前,這時,她們已經將唐平推演出的天階心法給完全掌握,至少暢通無阻的進行周天運行是冇什麼難度的。
“爹爹,你終於來了,莎華無聊死了!”
美杜莎雖然冇開口說話,但一雙美眸卻是全然落在唐平身上。
唐平對她們柔和一笑,這時他想到一個問題,猶豫片刻後,還是開口問:“有個問題,我想知道你們的看法。”
美杜莎驚訝,然後注視著他:“說吧。”
莎華可愛點頭,也將目光落在唐平身上。
“我不久之後,便會離開中洲,前往他界。”唐平麵色平靜,“這個世界已經不適合成長了,你們願意和我一起離開嗎?”
莎華秀拳緊握,滿是欣喜:“嗯,願意,當然願意!”
美杜莎猶豫三息後,也點頭,“嗯,不過我得先回到蛇人部落處理一下,畢竟我作為一族之皇,還是得為族人考慮未來的。”
唐平點頭:“嗯,那麼接下來,可以開始提升你們的修為了。”
美杜莎感受著周圍天地靈氣,然後微微搖頭:“雖然這方世界的靈氣算是比較濃鬱的了,但是還不足以讓我們,短時間內,修為實現大幅度提升。”
唐平一聽這話,微微一笑。
這時,他直接取出了三十倍聚靈陣盤、時間沙漏以及兩千多枚極品仙晶。
這些足夠讓她們,修為在短期內,達到準帝了。
美杜莎看到這些法寶中流轉的神秘規則道韻後,眼中滿是不可思議與好奇。
“這些是?”
母女二人眼中都閃出詢問之色。
“那是聚靈陣盤,可以將作為靈氣提升三十倍!”
美杜莎和莎華大驚,若是將周圍靈氣濃度提升三十倍,那不就意味著修為提升速度,也能提升至少十倍以上。
“這是時間沙漏,可以逆改時間流速,啟用時間沙漏後,你在覆蓋範圍內修行一年,外界纔過去三天。”
一聽這話,她們直接目瞪口呆,這也實在是太逆天了吧。
同時她們也明白了,有這種法寶輔助,三個月內突破到準帝,還真不是一件難事。
莎華這時將目光放在了那堆散發著極致純淨靈氣的仙晶後,眼中好奇:“爹爹,這是?”
美杜莎明顯比自己這個呆萌女兒的見識要廣,她眼中驚愕片刻後說:“這應該就是古籍中的記載,遠古修士修行使用的仙晶了。”
“當自當萬載之前,中洲天地钜變之後,靈氣濃度開始變得稀薄,原本的仙晶也子在漸漸發生退化,化了現在使用的靈石。隻有在極為特殊之地,纔有極小的概率還存在仙晶。”
她驚訝的望著唐平:“你...是從什麼地方弄到仙晶的?”
唐平一笑:“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了嗎”
美杜莎恍然:“原來如此,這些都是你在中洲之外得到的。”
“三千世界中,這中洲連中千世界也算不上,在那些大千世界中,其瑰麗與廣闊神秘,是小千世界之人,難以想象的。”
“中洲之上,突破準帝,便已是最高,而在那些大千世界,大帝也隻是起點罷了。這也是我想帶你們離開中洲的重要原因。”
美杜莎聽到這些話,眼中閃過無窮鬥誌,莎華也是一臉的堅定。
竟然明白了世界的無邊廣闊,自然得傾心修煉纔是。
唐平接下來,在悟道樹旁,將一切佈置完成。
堪稱開掛一般的修煉環境被他佈置出後,美杜莎和莎華便專注投入到修煉之中去。
這樣一來,冇有意外的話,以她們昇華過後的恐怖天賦,再加上著逆天佈置。
在半個月以內,她們便能踏入準帝之境。
當然,外界半個月,相當於她們在陣法裡麵修煉五年時間。
處理完這些後,唐平再次離開了小世界,回到了自己的臥房。
剛一躺在軟榻上,房間的大門便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
“請進。”
這時,月姬帶著南宮琉璃,來到了唐平麵前。
“南宮琉璃。”
南宮琉璃這時認真說:“霸霸,你我之間已是舊識,稱呼我為琉璃即可。”
“嗯,琉璃,你來找我,有何事呢?”
琉璃這時對唐平行了一禮:“琉璃,是特地前來感謝公子搭救之恩的,若非公子,今日之後,聖城畢將大亂,死傷無數。”
唐平搖頭:“順手而為罷了,不必言謝,還有什麼事嗎?”
南宮琉璃麵色頓時認真下來:“其實,我這次為了答謝公子,特地來告知公子一個隱秘訊息的,這件事,中洲之上,隻有大衍少數直係才知曉。”
唐平從軟榻上坐起身來,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衣袖,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哦?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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