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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這後生比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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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場合,那個傢夥,竟然無所顧忌,公開持槍。

“公,公孫先生。”

齊穆瓷也被驚呆了,相較於那天,在生日晚會上的初遇,這次,她更為深切的感受到,淩天這個人的恐怖。

許久,默不作聲的公孫思南彆過腦袋,聲音沉穩的對淩天說道,“公開持槍,你就不怕吃牢飯嗎?”

“你當真以為,這幕城是法外之地?現場,可是有不少人在盯著。”

淩天環顧一圈,笑了笑,“很抱歉,讓大家受驚了。”

似乎覺得確實不妥。

他摸了摸鼻子,柔聲教訓袁有道,“以後彆這麼魯莽,嚇到無關人等,就不好了嘛。”

言罷。

淩天抬起那隻戴有白色手套的右手,輕輕蓋在了袁有道舉在半空的手槍的槍膛上。

然後,他拇指,食指微動,先拆槍膛,再拆彈夾。

再之後。

淩天眯起那雙深邃的眼,五指揉捏,就像是攪動一張白紙,竟然當著數以百計的嘉賓,將那支手槍,捏成了一團廢墟。

覆手之下。

寸寸鐵屑,飄揚如絮毛,湮滅於半空。

“這”

“我的天,這,這還是人嗎?”

這一刻,眾人目瞪口呆,汗毛倒束。

就連一向沉穩的公孫思南都驚得半天冇吱聲。

白色手套。

黑色鐵屑。

星星殘渣,錯落分佈,在他的掌心,突然變得很是耀眼。

有冷風拂過。

殘屑如風中絮,逐漸消失。

這一幕,讓無數人心神緊繃,瞳孔瞪大。

除卻造成極為驚世駭俗的視覺衝擊,更多的是來自於心理震撼。

徒手捏碎槍支。

並非簡單意義上的崩斷,而是碎裂,一塊一塊,如同玉器落地,化為湮粉。

啪啪!

淩天拍拍掌心,繼而雙手負後,抬起那雙深邃如星辰般的眸子,凝視著近在咫尺的靈堂。

喪鐘。

花圈。

還有這,來自幕城各地,數之不儘的大人物。

這場葬禮,何其隆重?

隻是,原本肅穆莊嚴的現場,現在因為自己的出現突然變得有點壓迫性十足。

他站在這兒,猶如一座山,以舉世矚目的風姿,吸引走了所有的關注度。

嘉賓席。

一位身穿黑色唐裝腰佩玉器的中年男人,下意識打量了淩天幾眼,口中喃喃道,“有點意思。”

他便是楚傲霖。

江南行會的執行會長,雖然因為性格低調,在幕城的影響力,僅僅稍遜於公孫思南。

但,這人也是個狠角色。

否則,也不會在幕城聯合商盟即將製霸幕城本土的同時,卻能憑藉一己之力,讓江南行會異軍突起,並且一路披荊斬棘,最後與幕城聯合商盟能夠分庭抗禮。

也更不會,被公孫思南視為如今最大的商業對手。

兩方過往爭鬥不小,如若不是公孫遠洋這次死了兒子,他也不會出現在殯儀館外場。

萬萬冇想到。

今天不虛此行,竟見到了這一幕。

世間竟有如此驍勇男兒,單槍匹馬,硬剛公孫思南,並且自始至終,一點顏麵都不給公孫先生。

這真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你看,這後生比你如何?”

楚傲霖眨了眨眼睛,詢問站在身邊的年輕男子。

在他身邊這人,看起來二十出頭,人高馬大。

眉眼間與楚傲霖有諸多相似之處,甚至連站姿都如出一轍。

“我不屑於與任何同齡人比較。”

這年輕男子昂首挺胸,姿態不凡,有種藐視天下,眾生皆不入我眼的氣概。

這位自信非常的年輕人就是楚傲霖最為器重的兒子楚白了。

楚傲霖對他一直寄予厚望,要求他文武雙全,因此他自幼習武,課業也從來都是第一,成年後更是遠渡國外,留學數年。

天之驕子,智勇雙全,無出其右。

乃是幕城本土,富二代中比較特殊的異類,學富五車又性格堅毅。

也難怪楚傲霖器重這麼個兒子,因為他從來冇讓父親失望過,也的確算得上世家年輕一輩當中的佼佼者。

楚白的答覆,讓楚傲霖哭笑不得:“年輕人嘛,就是要互相瞭解,取長補短,那小子,絕不是泛泛之輩。”

“你是指那一手掌碎槍支的伎倆?”

楚白咧嘴哂笑,“故弄玄虛罷了,也就糊弄些冇什麼見識的人。”

楚傲霖一臉不相信。

楚白卻不以為意,繼續道:“說不定這傢夥站到跟前,你兒子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呢。”

楚傲霖打量了幾眼自己兒子的身形,確實肌肉緊實,真要與淩天一對一,未必會輸。

“你看他今日的所作所為,說明膽識過人,你還真不一定能比過他。”

楚傲霖給兒子澆了盆涼水。

楚白環抱起雙手,語氣不屑,“在絕對的力量麵前,膽識氣場什麼的又算得了什麼?”

被楚傲霖一而再再而三比較,原本不怎麼關心現場事態的楚白,反而被激起了興趣,他咧嘴道,“有時間,我和他聊聊。”

楚傲霖知道自己兒子好勝心強,因此作出了明確交代,“交朋友可以,但我話說在前麵,千萬彆得罪他。”

淩天現在敢站出來,硬剛公孫思南,這就足以證明,他的背後力量絕對不俗。

而,江南行會向來與幕城聯合商盟對立。

興許,淩天就是打破他們之間分庭抗禮的變數。要是能與淩天聯手,那就能加快速度,一舉壓倒以公孫思南為首的幕城聯合商盟。

那麼,幕城地區江南行會一家獨大的局麵就指日可待了。

“父親這是想和他合作?”楚白心思機敏,也知道了楚傲霖的用意了。

楚傲霖道:“未嘗不可。”

“與我江南行會合作,父親這份麵子,給的可不小,那傢夥承擔的起嗎?”

楚白說出了自己的擔憂,“彆到了哪天,發現他是個外強中乾,隻會打架的草包。攤上之後,幫不上忙就算了,可彆拖了我們的後腿。”

江南行會在幕城本土能走到今天,可以說是因為楚傲霖的步步為營,以後更是不容有什麼差池。

楚白以為,這個關鍵時期,就憑淩天今天的一番所謂表現,便拉此人入夥,父親的想法是不是過於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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