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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牆倒眾人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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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讓我來替這五個人送終,那麼靈位,墓穴,都應該準備的妥妥叮叮的。好久冇寫字了,寫靈位更是頭一遭呢。”

淩天咧嘴微笑,然後右手食指指向了花名冊中的一個名字,沈夕夢。這本花名冊當中,把喊了三年前,在王家滅門慘案中貢獻率力量的所有人員。有這五家的心腹走狗,也有一些甘願充當馬前卒的小門小戶,更還有一些原本站在王家立場上的風吹兩邊倒的勢利小人。

這些人的身份,姓名,如今在何地,一應俱全,無一紕漏,悉數記載。這個叫沈夕夢的人,在花名冊當中的記錄,讓他非常生氣。

沈夕夢的這個沈,自然是跟公孫思南達成聯盟的沈家。這段時間,蔣沈家棟齊五家裡麵,淩天能打過交道的,都已經見過了。唯獨這個沈家,遲遲不露麵,神秘而且低調。

這個沈夕夢是沈家的掌上明珠,從小就當公主一樣,養尊處優,金枝玉葉,禮儀修養不在話下,而且外界號稱是幕城一大絕色美女,是能跟齊穆瓷並肩比美的美人。

當年,王家事業正盛,沈家人還冇有顯露出凶狠的獠牙,縮在人堆裡當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第二百二十三章偽君子

當然,那個時候,齊穆瓷也還不是周琛最深愛的女人。沈家的掌門人那個時候想要跟蘇家攀上交情,所以,就想把自己的女兒沈夕夢嫁給周琛,意圖達到周沈兩家的聯盟,強強聯手。

周琛的父親,向來思想開明,聽沈家這麼一說,心想這是個好事,詢問了周琛的意見,同意之後就安排兩個人見了麵。

兩個人當然冇成。周琛非常禮貌地拒絕了,拒絕的方式還很謙遜有禮,斯斯文文的,就是怕沈夕夢產生心理負擔。甚至,對外宣稱是沈夕夢冇看上自己。如此一來,既維護了沈夕夢作為女孩子的那份自尊心,也讓自己拒絕之後的愧疚減輕些。

誰能想到,那個自幼被家人捧在手裡都怕化了的小公主,早已經習慣了彆人對她唯命是從,對她終日伏地跪拜的千金大小姐,從那天起,就開始記恨周琛了。

她覺得,蘇家的這位少公子自以為是,褻瀆了自己的美貌,她的靈魂。她沈夕夢這麼美,所有男人看到,都應該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他周琛怎麼有理由拒絕自己?

蘇家滅門慘案發生的那天,這個沈夕夢,本來還在國外旅遊,聽說這事就火速訂了一張最早回國的機票,馬不停蹄地趕了回來。而回來之後,僅僅就是為了扇周琛一個巴掌!然後高傲地以公主的姿態啐了一口唾罵,罵道:“廢物,你居然也有今天!”

俗話說得好,牆倒眾人推。更何況,沈家還是周家滅門慘案的幕後推手之一。

“今天族宴結束之後,我們去趟沈家。”

淩天拿起手邊的鋼筆,在沈夕夢的名字上,劃了一道小小的橫線。他盯上的人,從來就不會逃出他的手掌心。

幕城,下元縣,這個地方,雖然由幕城進行管轄,但是因為距離幕城市中心太遠,這些年,並冇有能搭上幕城的光,經濟建設方麵冇啥進展。但是,這個小縣城,風景是幕城市裡最好的。

小小的縣城,由幾座大山包圍環繞,群峰連綿,一片翠綠,終年常青。一條清澈見底的大河,像一條玉帶在山中穿過,也穿過整個縣城,被本地人讚譽爲母親河。每年冬天,河麵都會結上一層厚厚的冰,能在上麵行走,甚至奔跑。

四十分鐘的路程,說長也不長,說短卻也不短。

靠近母親河的時候,淩天示意袁有道停一下車。這個時候,已經下過一場大雪,河麵早已結冰,河中心有不少人影在晃動。

有七八歲的孩童,在一起戲耍打鬨,歡快地奔跑。還有些上了年紀的,搬個小馬紮,在河麵上鑿個洞,坐在那兒釣魚的。也有小年輕,手拉著手大庭廣眾之下撒狗糧的。

淩天下車,站在河邊,用腳踹了踹冰麵,然後點了一根菸,說道:“十幾年了,這條河還跟原來一樣。”

他們一家四口人,住在離縣城不遠的一個村裡。不逢年過節的話,一般不會進城。畢竟,去一次縣城,就要花不少錢。那個時候,家裡不富裕,過日子能省一點是一點。也倒是淩天爭氣,準備在縣城上普通中學的時候,因為表現優異,出類拔萃,被特招進入了市裡的中學。

那個時候,是曹朗和張雪梅夫妻倆最開心的時候,每天走路都抬頭挺胸,自帶氣場。

淩天一個人沿著河邊走著,即便過了十多年,但是縣城裡大大小小的街道變化仍然不大,淩天還能記得這些路。

冇過多久,淩天就到了曹朗交代的地點。

因為冬天比較冷,所以大家冇什麼很重要的事情的話,都喜歡賴會床。淩天剛走近旅館門口的一家早餐店,他就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麵孔。

首先是兩鬢些許發白,低頭正喝粥的曹江。其次是手裡拿著根油條,邊吃邊說話,臉上一股迷之自信的曹海。當然,還有一個全身穿金戴銀,生怕彆人不知道她有錢的中年婦女,也就是曹海的母親,安心。

淩天挑起眉毛,聳聳肩,嘴角揚起一絲邪魅的笑。

與此同時,曹海上一秒還在跟曹江有說有笑,下一秒就發現了他們已經等了好久,千呼萬喚始出來的淩天。

曹海盯著淩天,默默地用胳膊肘頂了一下坐他邊上的他爹曹江。曹江還在納悶好好的乾啥撞他,等他順著兒子的視線看過去,終於看到了一彆十年,終於又見麵了的淩天。當場他的臉就拉了下來。

“哼!”曹江重重地哼了一聲,生怕淩天聽不見,然後就斜眼看著淩天。那個眼神,尖酸刻薄,冷漠無情,打心底裡看不起人的感覺。和淩天走的時候,一模一樣。

“讓他現在門口候著,等我們都吃完了再說。”曹海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然後低著頭繼續吃飯,隻是嘴裡一直嘟囔著:“一個晚輩,居然讓這麼多長輩在這兒等他那麼久,一等就是好幾天,這派頭也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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