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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老方丈就是一個超級強者的存在,隻不過他故意掩蓋了自己的光芒而已。
隻是因為。
他的品階一直像被一種東西壓製著,導致他根本冇辦法重新恢複巔峰時刻。
如今,淩天憑藉自己的強大實力,幫助他解決了這個問題。憑藉老方丈之前的品階實力,在二十幾天的時間內,再次修煉到巔峰狀態,並不是很困難。
“貧僧已經忘記上次出山的時間了,不過,此次北涼之約,我定會赴約,就算是回報你的不吝賜教。”
淩天手指微微一彈,老方丈的光頭便發出了一陣清脆的響聲,隔空彈光頭的滋味好像還不錯,他當即淺笑,“孟念秋確實冇有騙人,這大光頭的聲音,確實與眾不同。”
老方丈倒是冇在意,隻是揚起嘴角,淺淺一笑。突然,他彷彿回憶起什麼事,“前兩天,孟姑娘受傷了,是被人打的。”
砰!
突然間。
淩天心底一凜,瞳孔驟然一縮,全身的氣場變得冰冷無比,接著,那些原本被他故意剋製住的煞氣,瞬間四處散開。
“抱歉,冇控製住。”
寺院可是六根清淨的地方,自然不能肆意放任煞氣橫行。
淩天凝神將身上的煞氣剋製住,隨後,語氣中透著一絲寒氣,“誰打的?”
“那人叫雲連爵!”
淩天立刻轉身離去。
片刻之後。
老方丈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望著早已離去的人影,嘴角揚起一絲欣慰的笑容,“孟姑娘,這次,你的心上人要為你衝發一冠了。”
這大千世界。
估計冇人可以在淩生髮怒的狀態下還完好無損,更何況還是衝發一冠為紅顏。
現在的大音雷寺山腳,已經見不到幾個人了。
雨依舊如初的下著。
袁有道點了支菸,百無聊賴的抽著。
等淩天下山回來的時候,他雙眸猛然一凜。淩天渾身上下,此刻都散發著濃濃的煞氣。與此同時,淩天的眸中儘是燃燒著的怒火。
袁有道突然仰頭望向天空。
此時的天空已經被一大片一大片的黑雲給遮住了,那感覺,彷彿是預示著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大事一般。
“查一下雲連爵。”
說罷,淩天直接揮手示意袁有道,袁有道當即啟動了車子。
當車行駛了一會之後,袁有道總算是明白淩天為何會如此惱怒了。
此刻,就連他周身都升出一絲殺氣,“我馬上就找人查這個王八蛋,這孫子是不是不想活了。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孫子,竟然傷我嫂子!”
“這件事,我要親手處理。”淩天眸子中儘是寒意。
“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找人,今晚我必須見到他!”
……
在孟家住了將近兩日。
孟氏王族的事情,也冇人再提起。
雲連城本身就是一個不喜歡吵鬨的人,所以,他這兩天就待在孟家的一處院子內。時而練功,時而搗鼓沙盤,練習戰術。
金陵江邊那八十萬大軍,到底是精兵強將,或者是一盤散沙。
此刻,雲連城是越來越希望對戰早一點來臨了。他將是這次對戰的頭領,並準備將那八十萬大軍一擊潰散。
他此次帶來金陵的大軍,其中至少有十六萬,都是經過雲家特意訓練出來的強悍的存在。
他們雲家老太爺可是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的,雲家的精英大軍,專挑精英打!
要是對麵那把十萬大軍隻是一盤散沙,那雲連城必然會悵然若失。
說起雲連爵。
他本來就是比較愛玩的性格,而且放蕩不羈。所以,對於從冇有來過的金陵市,更是非常感興趣。於是,他便在金陵大大小小的場所,肆意玩耍。
而這一日,剛好是江家的兩位兄弟,特意請雲連爵吃飯的日子。
雖然。
江晨訣和江晨煜二人在金陵丟臉簡直丟到了姥姥家,可若是他們因為這便離開金陵,隻會更加為人恥笑。畢竟,他們可也是來參加指婚的家族。
所以,江家的老族長便囑咐江晨訣和江晨煜,一定要等孟烈過完八十大壽,才能回去。
最近一些日子,
江家雖然還在金陵,但為人做事,卻是比之前低調了不止一點點。
一次意外,江晨訣知道了高貴王族雲氏已經派人來了金陵城,而且來人還是兩位少年人。
經過各方麵的明察暗訪,最終,江晨訣終於與雲連爵搭上了線,併成功與雲連爵約上了飯。
雖然並冇能夠將雲連城也邀請到現場,但總歸是有一人答應了。這至少也間接性地證明瞭高貴王族對於他們江家,還是很看得起的。
轟!
金陵城,一家五星級飯店內。
王複飯店。
飯店的六樓,總統包間。
時不時地響起一陣嘈雜的笑聲。
包間內,赫然坐著的是雲連爵,江晨訣,江晨煜,以及武道家聯盟的石聰。
江晨煜和雲連爵二人都特彆喜歡聊女人的事情,於是,在江晨煜一次次講述各種不同的段子下,雲連爵則是不斷地發出爽朗大笑的聲音。
而一旁的江晨訣則是一隻在給雲連爵倒酒,模樣十分的諂媚。
“這兩天我在幕城可是聽到了不少有趣的事情,其中就有江晨煜打算強奪孟沐夕做夫人的事情。所以,這是真的嗎?”在江晨訣不知道為雲連爵倒了多少次酒的時候,雲連爵突然話鋒一轉,好奇地問道。
“確有其事。”江晨訣微微一笑。
“做我的夫人?”
江晨煜將麵前的酒一飲而儘,隨後略帶些嘲諷地道,“我可不會讓那種其貌不揚的女人做我的夫人,最多,隻能做個小三。”
“等我把人強奪回家了,若是哪天有機會,一定會讓孟沐夕畢恭畢敬,心悅誠服地跪在地上,為我捶腿捏腳。”
其貌不揚?
雲連爵微微一愣,突然想起孟念秋的美貌容顏。難不成金陵城像這種女子……都被叫做其貌不揚?
如果這女人冇有惹他生氣,他或許會與她做個露水夫妻。對於雲連爵來說,這種事情早已司空見慣。
“我見過她,而且幾乎要把她打死了。”雲連爵隨意地拿起麵前的酒杯,淡淡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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