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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少年狂歌修仙記 > 第11章 大鬨府衙

第11章 大鬨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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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光宗和王耀祖見玉真子這三道劍光刺中劉歌額頭,心中大喜,暗道:這小子這次死定了。

誰知劉歌被這三道劍光刺中,依然持劍而立,麵帶微笑。

原來玉真子這三道劍光,竟全是虛招!

而劉歌也早已看出了玉真子那幾劍都是虛招,這才持劍而立,不閃不避。

玉真子氣得麵紅耳赤,大怒道::“原來這套劍法中看不中用,老子這次回去,定要找那老……找我師父退還學費!”

他本來是想說“找那老傢夥退還學費”的,但想到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說話,未免有點明目張膽,這纔將“老傢夥”三字嚥下去,改為“師父”二字。

劉歌冷哼一聲,說道:“我早就說過,不要在我麵前使這種花架子!”

話音未落,劉歌的身體忽然快如閃電般的射出,一招劍出魔滅,長劍帶著森森劍氣,往玉真子胸口刺去!

玉真子此刻還沉浸在被騙學假劍法的悲憤之中,竟冇有看到那奪命的劍尖已快要刺到他的胸口!

王光宗看到劉歌的劍尖已刺到玉真子胸前,而玉真子渾然不知,大吃一驚,忙將手中銀槍擲出。

那銀槍疾若流星,奇準無比,槍尖正好撞在劉歌的劍尖上。

隻聽見“當”的一聲,銀槍墜落在地上。

而劉歌的這招,也已被化解。

玉真子忙後退五六尺遠,持劍而立。

劉歌一劍落空,隨即閃身向前,再次挺劍向玉真子刺去。

此時的玉真子已完全收起了輕敵之心,凝神對敵,與劉歌打得難分難解。

我們有理由相信,他是再也不敢使用那套號稱變幻莫測的淩雲劍法了。

玉真子與劉歌激戰,起初還能戰成平手,四十招之後,漸漸落於下風。

劉歌手中的長劍就像毒蛇一般無孔不入,劍劍攻其不備,令玉真子難以抵擋。

王光宗見師兄不是劉歌的對手,忙飛身上前,想要撿起地上的銀槍幫助師兄。

若二人聯手攻擊劉歌,劉歌必死無疑!

誰知,就在王光宗撿銀槍之時,變故又生。

王光宗飛身來到銀槍落地的地方,彎下腰,伸手去撿銀槍。

忽然,一隻拳頭大小的鳥兒,如流星一般劃破長空,來到王光宗頭頂,猛的一啄,正啄在他後腦勺上!

王光宗是凝神境巔峰期高手,耳力眼力自是非比尋常,按理來說就算偷襲也難以得手。

隻因他見師兄即將落敗,心中焦慮,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劉歌和玉真子身上,而且這鳥兒來得太過突然,速度快如電光石火,他哪裡來得及反應,他彎腰下去的時候,就等於是把後腦勺完全賣給了這隻鳥兒。

這鳥兒狠狠一啄,其力道與凝神境巔峰期高手也不相上下,而後腦勺偏偏又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之一,王光宗哪裡承受得住這一記重啄,當場撲倒在地上,估計是活不成了。

那鳥兒偷襲得手,得意的爆發出陣陣歡快的鳥鳴,隨即在空中一轉,閃電般飛向王耀祖,狠狠向他頭上啄去!

王耀祖雖然貴為知府大人,卻是半點武功都冇有,被鳥兒這一下直接啄破了頭顱。就算是華佗在世,也救不活他了。

玉真子心膽俱裂:本來勝算完全掌握在自己這邊,誰知突然冒出了這隻該死的小鳥,而且這小鳥還會偷襲,一下子傷了兩條人命,隻剩下自己孤身一人,必敗無疑了。

正主已死,何苦再為他拚命?

玉真子想到此處,虛晃一劍,轉身往遠處奔去。

劉歌怒道:“天雀宗的弟子,都這麼冇出息嗎?打不過就想逃,真是豈有此理!”

他口中罵著,仗劍飛身追了過去。

玉真子的輕功極高,此刻更是拚儘全力逃命,去勢如電,劉歌一時之間竟追不上他。

隻聽得一聲鳥鳴,隻見那鳳兒如流星趕月一般,已追上了玉真子,一嘴向他頭上啄去!

玉真子早已知道了這鳥兒的厲害,它能一嘴啄死王光宗,自然也能一嘴啄死自己,當下不敢大意,硬生生停下腳步,避開了那鳥兒的一啄,揮劍向那鳥兒刺去。

隻這麼一耽誤,劉歌便已追上了他。

就在玉真子與鳳兒激戰之時,一柄雪亮的長劍,已抵在他後背上。

玉真子麵如土色,知道今日性命難保。

劉歌冷冷的問道:“你是要死,還是要活,自己選擇吧!”

玉真子道:“我……我還有選擇的機會?”

劉歌道:“我這次來主要是殺王光宗和王耀祖的,你隻是幫凶,可以不死,所以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當然,如果你選擇死,我也不在乎多殺一人。”

玉真子道:“既然可以選擇,我當然會選擇‘活’了。”

劉歌道:“你既然選擇活,就得依我一件事。”

玉真子道:“什麼事?”

劉歌道:“你善惡不分,助紂為虐,本來就該死。我念你這次是初犯,可以饒了你。但你得給我寫一份保證書,保證以後再也不來惹我,我就饒了你,怎麼樣?”

玉真子叫道:“保證書?什麼保證書?”

劉歌冷冷的說道:“你若不願意寫,那就算了!”

他手上微微加力,劍尖已刺破玉真子的衣服,直抵皮肉。

玉真子大叫道:“我寫我寫!”

劉歌道:“好!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既然願意寫保證書,我就饒了你。”

玉真子麵露難色:“這裡既冇有紙,也冇有筆墨,怎麼寫啊?”

劉歌笑道:“我知道一個地方,那裡的筆墨紙硯管夠。隨我來!”

沂州府衙。

劉歌拿出一本空白的公文稿箋,對玉真子道:“寫吧!”

玉真子雙手微微顫抖,身為天雀宗的最有潛力的弟子,被人逼著寫保證書,奇恥大辱啊!

但若是不寫,架在脖子上的那柄長劍也不是吃素的。

玉真子終於將保證書寫完,交給劉歌。

劉歌接過保證書,看了一遍,摺好後揣入懷中,對玉真子說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玉真子如蒙大赦,急忙轉身離去。

劉歌也帶著鳳兒,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中午,是大多數城市最熱鬨的時候。

泰安城也不例外。

街上人來人往,叫賣聲不絕於耳。

放眼望去,到處都是一片繁華景象。

然而,再繁華的城市,也總有落魄之人。

此刻,在一家名叫“張氏招牌菜”的小飯館門前,有一個衣衫襤褸的中年婦女,正帶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向店老闆張仁下跪乞討。

“大爺,行行好,給點吃的吧。”

“滾開!”

張仁一把將那婦女推開,一臉厭惡的罵道:“臭乞丐,一邊要去!”

那婦女已有三天未曾吃飯,早已頭昏眼花,被張仁這一推,竟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五六步遠,正好撞在一個身穿華麗長袍的年輕公子身上。

那年輕公子被撞得腳下一歪,差點冇跌倒,不禁大怒道“乾什麼?”

那婦女腳下一軟,再也無力站穩,早已倒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道:“公子,對不起。”

小女孩忙撲過去,問道:“媽媽,媽媽,你怎麼啦?”

那婦女說道:“鳳兒乖,媽媽冇事,快向大哥哥陪禮。”

小女孩忙向那年輕公子跪下,說道:“大哥哥,我媽媽不小心撞到了你,鳳兒向你陪禮了。”

那年輕公子歎了口氣,說道:“快起來吧,陪什麼禮?你們冇錯,錯的是他!”

他指著張仁,問道:“張大老闆,你好大的威風啊,這是怎麼回事?”

張仁道:“李公子,這兩個臭乞丐居然問我要吃的。你說,我是那種肯施捨的人嗎?”

年輕公子道:“你肯不肯施捨我哪裡知道?但是你打人,就是你的不對!”

張仁冷笑一聲,說道:“打人?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打人了?”

年輕公子怒道:“你將她推了過來,差點連我都撞倒了,還說冇有打人?”

張仁笑道:“李公子隻怕是誤會了,她自己跌倒,與我有何關係?”

年輕公子道:“張仁啊張仁,你仗著你弟弟的勢力,隨意欺負彆人,你還是人嗎?”

張仁冷哼一聲道:“李奇,你還不是和我一樣,你不也是仗著你爹的勢力才混得人模狗樣的嗎?大哥不說二哥,你我都差不多的。”

李奇怒道:“廢話少說!你趕快向她們母女陪禮道歉,我就饒了你這次!”

張仁冷笑道:“李奇啊李奇,你居然為了這個乞丐跟我翻臉,難道你跟她有一腿?”

李奇大怒道:“媽的,你滿嘴汙言穢語,真是該打!”

他話音未落,早已一巴掌扇出。

張仁雖然嘴上功夫厲害,手上功夫卻是差得遠了,被李奇這一巴掌扇得退後幾步,半邊臉頰登時腫得老高。

張仁中了這一巴掌,也是怒不可遏,大吼道:“老子跟你拚了!”

他正要撲上去拚命,早被李奇飛起一腳,踢翻在地上。

張仁自出孃胎以來,還未吃過這種大虧,躺在地上大叫道:“夥計們,都給我出來,打死這個小雜碎!”

從飯館裡一下子衝出來三四個人。

這三四個人,平時是店裡的夥計,若有緊急情況,便臨時充當打手。

隻是他們都是些三腳貓的功夫,被李奇三拳兩腳,便給解決了。

四周圍滿了看熱鬨的人,有的說張仁為富不仁,實是該打;也有的說李奇不知天高地厚,惹了不該惹的人,隻怕要吃大虧。

忽聽得一人大喝道:“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欺負我大哥,快滾過來受死!”

看熱鬨的人們趕緊讓出一條路來。

隻見一個灰衣大漢,身高八尺,怒目圓睜,正大步走上前來。

這個大漢,正是張仁的二弟:張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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